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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 第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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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你休想。”

时光飞逝,公开场合叶辞的身边不再有庄理的身影,人们说“换届”了,叶辞从费清晖那儿听来这话,回头就再饭桌上半真半假地说:“宝贝就得藏起来。”

众人交换眼色,堆笑附和:“叶总这是金屋藏娇啊。”

金屋是真的,可这位阿娇没一丁点儿自知之明,接瑾瑜放学,一同去猫咖、逛书店、玩碰碰车也就罢了,其余空闲时间也不落屋,一问在做什么,人回答项目饭局、在艺术社区收集材料、和朋友逛街。

同样甚至有更漂亮的履历的职场新丁可不会这么多姿多姿,只有挤不完的地铁,做不完的活儿,以“社畜”自嘲,期盼身不由己的青春之后能实现财务自由,实际迎来苦闷的中产生活。

她还大言不惭地说:“走捷径啊!你教我的,合理利用资源,享受自由时间。”

之于工作,人前人后不再避讳叶辞女朋友的身份。和部门老总或机构副总一起出席饭局,说到某位美术馆负责任或艺术家,庄理掸烟灰,轻描淡写地说见过、认识。

哪里都有圈子文化,老总们故此安插她进入重要项目。试探老板的意见,叶辞索性在项目部特助迁升去香港办事处后,把职位给了庄理。

底下职员哗然,人心动荡,却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将庄理视为职场竞争对手的人搞小动作,庄理找到对方当面说:“反正走的不会是我,你最好祈祷叶总明天就对我丧失兴趣。”

庄理把恃宠而骄演得惟妙惟肖,叶辞没所谓,要变成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就一起面目可憎。

只是庄理故意不交出时间这一点,叶辞颇有微词。

没多久,庄理拿到驾照,叶辞说陪她去选车。庄理说你忙,南晴陪我就好了。她看中的那辆保时捷需要调货,货到了他亲自开到公司楼下,让她掌方向盘,载他兜一圈,她把他载回了家去看瑾瑜。

叶辞受够了,此后也作冷处理。心血来潮时,在公司楼下堵住庄理,带回住宅在各个角落做个遍,不过夜就走;忙到想不起来,彼此几天几夜互不联络。

过两天有人送了上好的大闸蟹,叶辞让瑾瑜给庄理打电话,到家里来吃蟹黄蟹膏。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在饭桌上有说有笑。

一个隐忍心事,一个全当昔日的逢场作戏。假若有此奖项,他们一定能拿最佳恋人表演奖。

偶有一次,夜深人静时,叶辞半醉不醒、脚步趔趄地闯进卧室,说今晚喝多了不想吃药,要抱着小理睡。

从梦中惊醒的庄理冷淡地说你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横的女人,才这么惦记。

“小理,嘉合的股份,我给你。”

庄理惊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利益当前,叶辞帮冯总他们渡过了难关,借以背后的注资、空壳公司等一系列运作,旗下一间投资公司即将成为娱乐公司的实际控股人。

上市公司信息公开透明,叶辞蹚这滩浑水,不能太招摇,需要匀出一部分更改股权结构。换做以前,这种事他会同母亲或妻子利益置换,而今想起来的竟是庄理。

叶辞醉酒难受,庄理守着他倾倒干净、梳洗,又煮了一碗醒酒汤喂他喝。

看着叶辞熟睡过去,庄理在旁边躺了下来。

从在温哥华改变主意把她放在身边那一刻起,他就没让她离开过他的领地。

他要完全地占有她。

而今又是什么意思?她感受到他深深的不安。

是什么让他不安,她吗?他究竟是有感情的——两个人遇见了,睡上了,共同经历大大小小的事,产生了感情好正常,那么是她期盼的爱意吗?

或许胡话罢了。

庄理辗转反侧,天蒙蒙亮时才入睡。上班的闹钟响起,庄理醒来,发现叶辞已经不见了。

抽屉的托福词汇书册被翻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意思是说他知道了——她瞒着所有人准备托福考试,准备出国的事情。

即使如此,扉页里留了一张名片。

一位擅长金融投资领域的律师,姓傅,傅檀越。

叶辞有好多法律界的朋友、合作伙伴,这个人庄理第一次听说。

庄理给叶辞打电话,无人接听。思来想去,最后给傅律师拨去电话。

“你好,我叫庄理,我——”

对方笑说:“庄小姐,你好,叶总已经交代过了,是这样的……”

叶辞给庄理请了一位法律顾问,负责股份和今后财务方面的事宜。

听出庄理疑虑颇多,傅律师说:“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们见面详说。”

庄理问下班之后可以吗?电话那边停顿了两秒,说:“真不凑巧,我母亲明晚回来,要给她接风。……你喝酒吗?”

“诶?”

傅檀越笑了一声,“我订的那间餐厅附近有一间很不错的酒吧,我和同事偶尔会在那里谈事情。”

“你是说今晚?”

“八点钟怎么样?”叶总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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