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3)
秦稹:蹲在树丛里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紧接着,那道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西装从窗户那边扔了过来,伴随着一声和善的提醒:下回再干这么影响市容的活儿,我可举报了啊。
秦稹光速穿好衣服,一脸悲愤地打了个响指,用障眼法将自己的身形再一次隐去,决定这辈子不再踏进这条小巷一步。
咖啡店门前。
昭华抱着双臂,手指在胳膊上来回点,等人等得有点儿不耐烦,及至他走近了正想发作,却被对方脸上可疑的红晕给转移了注意。
你脸红什么?她语气有些莫名。
秦稹深呼吸了几口气,把刚才的事情抛诸脑后,决定下次再出门跟谢曜灵执行任务时,能不变身就不变身。
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很快就又恢复成了平时那副禁欲的精英脸。
只就着目前情况问了一句:这次的案子怎么
昭华脸上顿时露出些不高兴的神情,踢了下脚边的台阶,叹气一样地说道:这些世家子弟真是欺人太甚,当着老大的面就把人带走了,我们还能怎么办,让对面那会所老板当替死鬼呗。
秦稹跟她从前几次的死亡案件一直追查到现在,却在已经见到犯罪嫌疑人的情况下让人跑了,论憋屈心情,他绝对不下于昭华。
然而他只是眨了下眼睛,看公g众l号yuria很快将自己的情绪隐没下去,视线追逐着远处的阳光,轻声说道:
有些人肆无忌惮太久,总会栽跟头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还没到
听见他的话,昭华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愤怒消退些许,嘴巴抿了半天,竟然难得没了平时嚣张说话的气焰,反而顺着他的意思,郑重地点了点头:
对,总会有那一天的。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钟,忽然又听见昭华一改口:不过,这次的事情可憋屈死我了,回头调查报告的文件你来写。
秦稹:
他无奈地应了,眸子左右看了看,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部长先走了?
昭华如实回答:去医院了。
秦稹神情里立时出现稍许的紧张和讶异:她受伤了?之前出来的时候我都没发现,怎么回事?
昭华想了想当时的场景,歪了下脑袋回道:是她的心肝受伤了。
秦稹:
此时的医院内。
谢曜灵站在诊室外的走廊边,面对着窗户的方向站着,来往看病的人抬眼见到她眼睛上的一块布,都会下意识地改了改自己横冲直撞的方向。
甚至旁边在长椅上等待的人都稍稍挪了挪,友善地给她留了个最近的座位。
然而她对周身发生的一切并不太关心,思绪里回荡着一句意味深长的,含着笑意的话语:
他们都不清楚你的底细,认为你才华横溢,可我却清楚得很,谢曜灵你在这人世间盘桓,是在找什么呢?
柔软的白绸下,她的眼睫毛轻轻抖了抖。
直至一道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骤然靠近,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在来人说话之前,谢曜灵先问出一句:怎么样?
沈棠看着手里的各项检查报告,隔着口罩都不影响对方听清她话里的茫然情绪:医生说我要是被蝎子叮了一下,这会儿绝对不可能竖着进去。
谢曜灵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确实。
沈棠表情疑惑地抬手挠了挠脑袋,有些懵逼地回忆当时自己到底是挨了什么玩意儿的一针,毕竟刚才还不信邪地跑去洗手间里拿小镜子照了照后腰,愣是丁点痕迹都没找到。
就像她挨扎的那一下是错觉。
但是这怎么解释她的突然晕倒?
她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我真要去挂个精神科?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上明天八卦版面的头条。
谢曜灵神情不变,淡定地回道:
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回家?
沈棠收起连个贫血都没有的、再正常不过的报告,拉了拉自己的口罩,跟着谢曜灵往外走,隐约间还能听见一句小声的嘀咕: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难道就我是不锈钢打的?
这么顽强,蝎子都扎不破她的罗汉金身。
谢曜灵闻言,差点没握紧手杖,让它扎在自己的鞋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万!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长评场,有!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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