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4 / 6)
到张天鹏竟是个多情种子,更想不到令他如此痴情的女人居然是李家的。李虎丘道:“兄弟的来历我纵然自己不说,张兄想必也有耳闻,家族中人兄弟我叫的出名字的还真不多,不过,你这一说倒是想起来了,她是我那位过世的大伯家的,却没想到张兄的心上人居然是我李家的女儿。”
张天鹏道:“你们姐弟两个的模样倒是有几分相似,都不算惊艳人物,却很耐看,要不是这样,大概我也不会对你说这么多。”
李虎丘道:“若我记忆不差,我那位堂姐如今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吧?张兄俊雅有为,竟有这番痴情,更为难得了。”
张天鹏醉意熏熏,晃头道:“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兄弟你不觉得哥哥我这么可着一根树吊死令人瞧不起?”
李虎丘正色道:“说这些话的人都是混蛋,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对张兄你对我堂姐这份情只有敬重,绝无一丝瞧不起!而且,实不相瞒,兄弟这次来俄罗斯便是为了一个女人,男人喜欢女人,对女人好些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说得好!”张天鹏竖大拇指赞道。他常年混迹于上流社会,见多了风流倜傥四处沾花惹草,不把女子当回事之辈。偶尔进出风月场所时,那些人也常觉得他不成家不找女人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更有甚者还曾传他有龙阳之癖。这份心情,他一直憋在心里,就连最钦佩的那位叶大老板都不曾说起过,实是因为叶皓东那厮也是个风流不羁的家伙,张天鹏从一开始便不相信个人生活那么丰富多彩的男人会理解他的想法,所以才从未对叶皓东说起过这件事。却哪知面前的年轻小舅子的个人生活比之叶大官人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天鹏这番深情,高华朴素隽永难得,可惜却难得有人能理解。男人不坏是因为没有变坏的条件,张天鹏交友的圈子里几乎人人都有条件变坏,也几乎个个不是什么痴情专一之辈。李虎丘是他遇上的第一个赞同他这份痴心的‘圈里人’,又是李语冰的近亲堂弟,怎能不让天鹏哥顿生知己难求之感?他毕竟不凡,纵然是酒醉当中,也还知道李虎丘来此协商合作事宜,必定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之前不问是为了等李虎丘自己开口,他才好掌握主动。如今一番沟通后,他的想法已有变化,这才问道:“兄弟你刚才说是为了个女人来的莫斯科,能否跟哥哥说一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一世枪雄
爱之隽永,从不以永远占有为目的。情之为物,令人生死相托,只问付出而不求回报才是真谛。张天鹏对李语冰的这份情感让虎丘肃然起敬。二人相谈甚欢,李虎丘将来意和盘托出,张天鹏一口答应。二人继续把酒言欢。李虎丘说,张兄,我虽然对你这份痴情有几分钦佩,却也不完全赞同你的想法,你既然喜欢我老姐,那就应该死缠烂打的追去,天上地下,只要她一日未嫁你便应该横下一条心追随左右,管她骂你烦你恨你,总之心里会有你,都好过你现在相思苦斯人独憔悴。
张天鹏人已醉了,心里头却还是透亮的,他说:“兄弟,哥哥这辈子杀过人,蹲过大牢,挣钱如探囊取物,这城里的老毛子们哪一个都要敬咱三分,再怕咱三分,也算是威风凛凛了吧?”他瞪着眼睛看着虎丘,话锋一转:“可就他妈在这件事上,哥哥我是个没出息的货,前阵子我去过一趟非洲,原本是想把话说明白,跟你姐要个准话儿,可我一看见她,当时她坐在一头大象背上,穿着雪白的裙子,带着遮阳帽,斜背着一支冲锋枪,我登时就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说游击队缺药品,我立刻连北在哪都忘了,满世界给她淘换药去……哎,你倒说说看,你哥哥我是不是犯贱?”
一席话说的李虎丘心思翻涌,自己对待诸女敢称剖心以待,生死不计,但若与此人比起来却是自愧不如。并非全是因为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忠贞,实是此人已为爱疯魔,堂堂百亿美元规模的走私大亨,万众瞩目敬仰追随的大人物,为一个女人甘心情愿独守寂寞,不远万里抛开一切去非洲求一个答案,却仍一无所获,这份情却丝毫不改。李虎丘正色道:“张兄这番真情隽永难得,令人好生心折,绝不是什么犯贱。”
张天鹏道:“兄弟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呀,刚才听你说起来莫斯科的目的,你对那位张小姐这份感情也很难得了,哥哥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若是你姐她有了心上人,我便是终身不娶也会成全她。”
李虎丘忽然问道:“张兄跟我姐相识多少年了?发展到哪一步了?”虎丘与李语冰虽是至亲骨肉,却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姐弟之情更谈不上,但见张天鹏对李语冰用情之深已近疯魔,虎丘有求于人,口气中自然要说的像跟李语冰多熟似的,姐啊姐啊的叫的格外顺口。
张天鹏稍迟疑了一下,道:“我和你姐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学,说认识了一辈子都不为过。”他面露温柔甜蜜之意,“那时候我们俩都还不大,高二时有一次学校组织活动……”
李虎丘讶道:“这么说你早就是我姐夫了?你痴心不悔心中只有我姐一人,绝无一丝一毫对不起她之处,古人云:杀父之仇,夺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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