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间(1 / 2)
聂野还是在天亮时才离开的,慕念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吃过午饭,慕念又一个人无聊地蹲到了池边看鱼。
这一次聂野站在楼上窗边看她。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绿色的旗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身形被很好地勾勒,肩颈薄薄的,腰很细,臀圆而挺翘,旗袍被她胸前傲人的柔软撑起来了,瞧着很有韵味。
她双手抱腰,踏着高跟鞋,在鱼池边低着脑袋来回走动,光裸的脚踝在阳光下更加白皙且漂亮,让聂野突然有了想握住她脚踝的冲动。
或许他以前也这样过,但聂野不记得了。
光只是这样看她,聂野就已经有了反应。
只是,她站在鱼池边发愣的清冷模样,总让人无形中察觉到她心情低落,孤零零一个,在这个喧闹的家中有些格格不入。
过了一会儿,慕震林站到了慕念身边,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慕念好像忽地笑了。
她笑起来很是明媚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睛。
聂野看着她的笑容,唇角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聂野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家里,只有慕震林对她好。
慕震林从视野里消失,慕念就又转身面向鱼池了。
她没发现聂野。
下一瞬,慕念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
聂野利落的眉骤然皱起,手掌重重地拍到了窗台上,他看到慕渊从慕念身后捂住慕念的嘴巴,推搡着慕念往假山那边去了。
聂野几乎目眦欲裂,立刻转身往楼下冲去。
他意识到了什么,聂野忽然想起昨天在鱼池边看到慕念戚戚含泪的眼睛,想起昨夜缠绵时看到的慕念颈边破皮的痕迹,昨夜他就察觉不对,那里好像被慕念用力揉搓过。
看到刚才那一幕,聂野的脑子里很清晰地知晓了慕念为什么从昨夜到今天都看起来情绪那么低落。
他冷着脸,很快抵达楼下厅堂,此时慕家人几乎都在午休,只有几个孩子还在厅中喧闹,慕震林才刚从鱼池边回到厅里不久,正在耐心规劝这几个孩子小点声。
听到楼梯边有动静,一抬头就看到从楼梯上跨下来的聂野,慕震林几乎立刻看出聂野脸色不对。
长久的病痛导致他身体不似从前硬朗,疲态尽显,声音也是苍老沙哑的,“聂野,怎么了?”
聂野脚步一顿,看着慕震林这幅疲态,不想让他为这种事操心,便尽量隐藏情绪,道:“没事,我睡不着,出去透透气。”
虽然是亲生父子,但毕竟彼此缺失了二十多年的陪伴,对话都实在生疏。
听聂野这么说了,慕震林也就不多话,道:“去吧。”
随后聂野便往门外快步去了。
假山间。
“慕渊!你放开我!混蛋!”
慕念拼命挣扎,用力想要扯开慕渊勒住她腰部的手臂。
“我不放,”慕渊一手勒着慕念的腰,一手按住她肩膀令她转身,然后欺近,“他昨晚又去你房间了对不对?知道吗?我嫉妒死他了,念念。”
说着,慕渊就要亲下来。
“啪!”
慕念死死盯紧他凑近的脸,一阵恶寒,躲避时隔在胸前的手猛地一抬,狠狠给了慕渊一巴掌。
“慕渊,你别得寸进尺,我慕念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事儿捅破了,不过就是个鱼死网破,如果我的事儿被慕楠枫知道了,你以为你又会有什么好下场?我爸也不会放过你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向来被慕震林娇惯着长大,这些委屈的日子,她实在受够了。
如果不是因为聂野,她是不可能忍的,但刚才慕震林告知了她一个好消息,加上昨夜聂野的态度,令慕念心里有了底气。
她这么说,也是想用慕震林压一压慕渊,免得慕渊总是死心不改地纠缠,太糟心。
慕渊一怔,冷冷地笑:“你又打我,你居然又打我。”
慕念语气淬了冰:“你叁番五次欲意对我不轨,难道不该打?当时在望乡镇那个小宾馆,我就不该放过你!现在打你,算是轻的!”
“哼!”慕渊捏紧了慕念的下巴,几乎快要将那小巧下巴捏碎,“你好好看看,现在是谁不放过谁!”
说着,慕渊猛地将慕念翻过身按到假山上,脏手往下探去拨开她大腿处分岔的旗袍。
指腹刚触及慕念大腿外侧的软肉,慕渊就心痒得厉害。
昨天聂野是不是也碰了她的这里?
不对,肯定不止这里,她肯定全身都被聂野碰遍了。
慕渊嫉妒得快要发狂,下面瞬间硬了。
“嘶。”慕念细眉紧拧,使尽浑身力气奋力挣扎,但力量悬殊,挣扎间手臂被尖锐的假山狠擦了一下,小臂内侧被划了个口子。
“拿开你的脏手。”
突然,慕渊的身后出现一声低沉狠戾的警告,一字一顿。
与此同时,他刚刚触碰到慕念的手被一阵劲霸的力道扯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