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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农门长女 第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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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了。王巧针离成为家里的老太太还远着,就使劲儿地摆手,“你们喝吧,我不喝!”

杨老师还很坚持,“其实婶儿才是最辛苦的人呢。”

王巧针很疑惑,“我怎么能是最辛苦的呢?”

鲁满堂就大声地笑了起来,“杨老师说的不错,你也喝一盅吧——家里又没有别人。”说着又拿出一个酒盅给杨老师重新倒了酒。

王巧针想了想,“那我也喝半盅。”把酒盅递给丈夫,鲁满堂喝了一半又递了回来,“来,我们一起喝了吧!”

平时看爸爸喝酒习惯了,今天妈妈也跟着喝,还有杨老师,盼儿几个都觉得有趣儿,就连香喷喷的肉酱也都顾不上吃,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俩。

果然,妈才把酒倒进嘴里就开始使劲儿地咳嗽起来,半晌才说出话来,“我以为酒有多好喝呢,原来这么辣!”

盼儿赶紧给妈拍背,却一直看着杨老师,他虽然没咳嗽也没说话,喝了酒就紧紧地抿着嘴不动,但脸却刷地一下子红了,就连耳朵都红通通的——跃进、丰收和丰美就都笑了,鲁盼儿拼命忍着,又赶紧低下头。

鲁满堂哈哈地笑着,“你们就是第一次,喝习惯了就能品出酒的滋味儿了!”又告诉他们,“赶紧吃菜!”

这顿饭吃得特别欢乐,大家都笑嘻嘻的。

杨老师是知青,也与九队的社员们都不一样。就比如今天这样的大热天,他依旧穿着长裤和白衬衫。鲁盼儿从没有看到他赤着上身,甚至也没见他只穿着背心,这使得盼儿在他面前一直觉得有些拘谨。但是现在,她觉得杨老师变得亲近起来了。

可是,鲁盼儿原本打算饭后跟着妈妈学使用缝纫机却没成,只半盅酒妈妈就喝多了,杨老师一走,她就躺在炕上睡着了。

爸爸就说:“你妈是太累了,你们也都早些睡吧。”

夏日天长,外面还亮着,大家都不困,跃进和丰收、丰美就要出去玩,盼儿就叫住跃进,“我们要上高中了,有空儿就看看书吧。”

跃进才不想留在家里看书,应付了一句,“我明天白天再看。”就跑掉了。

盼儿也就随他去了,自己把书拿出来做了一会儿题,等弟弟妹妹们都回来关了院门才睡。

第二天一大早,鲁盼儿就到了东屋。原来鲁家的房子正是红旗九队这边最常见的式样,中间是厨房,东西各有一间屋子。爸妈住在东屋,几个孩子就住西屋,这两年盼儿和跃进大了,就在西屋中间拉了一道帘子,盼儿带着丰美住一边,跃进和丰收住在另一边。

妈还没起来,盼儿才要出去,却见爸刚从园子里回来,就赶紧上前小声说:“我妈还睡着呢。”

“杨老师说的不错,你妈是真累坏了。”鲁满堂就摆了摆手,“先别叫她。”

不想王巧针这时就醒了,在屋里说:“我已经起了,你们进来吧。”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觉可睡得真香——原来喝酒真能解乏呀!”

盼儿就说:“妈,要不过完节你别去工地了,修水渠都是男的,活儿太累了。”

“谁说都是男的?”王巧针就不高兴了,“每个生产队都有铁娘子队,我们挖的土方与男的一样多!”

妈妈就是这么要强的人,盼儿小时候就记得妈从来都是和壮劳力一起干活儿的,过去没觉得什么,昨天杨老师说妈妈最辛苦时她才突然意识到妈太累了,“我不是说妈不能干,而是修水渠确实多半是男的,二婶儿,陈婶儿她们都留在队里。”

女儿就是心疼自己,王巧针就笑着摇了摇头,“妈不累,再说妈是妇女队长,不带头去工地不好!”

鲁满堂也说:“要不你不当妇女队长了吧,村里现在的年青媳妇里也有几个挺能干的。”

“她们谁能比我还能干?”王巧针不服气地说。

鲁盼儿又换了理由,“要是妈不去工地,丰收和丰美也就可以一直在家里了。”

王巧针犹豫了一下,“不行,我还是得再干几年,我们队里工分值钱,我又一直是最高的工分,家里的日子才过得好。要是只靠你爸一个人,哪里能买得起缝纫机?而且,就因为这台缝纫机,家底都空了。至于丰收和丰美,比起你和跃进,他们从小没少过吃没少过穿,已经很享福了。”

这是防贼

王巧针睡了一大觉,再醒来精神十足,快手快脚地打发一家人吃了饭,就叫盼儿,“我教你用缝纫机,很容易的。”

鲁盼儿昨晚就急着要学的,娘俩儿一拍即合,什么也不管,一上午就坐在缝纫机前,一个学一个教,先缝被套、褥套——只需要拉着布走直线,最简单的。

鲁满堂到九队的地里转了一圈回来,见娘俩儿还坐在缝纫机旁边,炕边上摆着布匹衣料,就在另一边坐下,拿出烟袋卷了根烟吸了起来。

王巧针就笑着把缝好的布料给丈夫看,“盼儿学得还真快。”

“杨老师常说我家盼儿有灵性,学缝纫当然也快了。”

王巧针就感慨地说:“盼儿的灵性哪里来的?是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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