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2 / 3)
,和他通了电话。他在电话中竟然说:“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你们过来是帮倒忙。”
我哑然失笑,又突然有些心血来潮,继续翻下去。
嫉妒:“对自己资产的喜爱变质成了忌恨其他更美好事物的拥有者的欲望”,例如因不能满足的欲望而产生的罪恶,比如爱情。色慾,過份的愛慕一个人。貪食,也就是過份貪圖逸樂,包括对任何事物以及人的过分沉迷。以及被解释为未能全心愛神的怠慢。
哎呀,易北,这几乎条条对的得上你啊!
为了一个女人,易北你可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抵达柏林,一个可以被称形容为飘樊落溷的城市。
帝国风格大气的建筑上,常能看到枪炮斑驳的痕迹,历史沉淀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宏伟教堂棕红色的砂岩被熏成黑色,但顶端的天使雕塑却依然闪着金光。
总理府是现代化的玻璃结构设计,总统的官邸却是前普鲁士皇帝居住的美景宫。这个城市拖曳着历史的沧桑,却是全球先锋音乐的聚集地。柏林大片云集的电影盛事,偏偏选择在最寒冷的二月举办。大量金钱在这里流动,并没有将她装扮得像伦敦一般雅痞或如巴黎一样花枝招展。
柏林,更像是一个风韵成熟,带着朝气和戾气的女子,安静地看着所有在这个城市里奔波和享受的人。
我看到易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从酒店顶层的套房可以俯瞰整个柏林城:脚下是灯光笼罩的勃兰登堡门,向东是菩提树下大街,向西是六月十七日大道,一直延伸到胜利女神纪念柱。套房里群青色的地毯,绯红色厚重的窗帘,金色的花纹,纯粹帝王级的设计。我脑中又不合时宜地闪过书中某句话:贪婪,热衷于金钱和权力所带来的优越。
易北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个多月没有见,除了脸上带着些被我从床上翻起来的倦意,他较之前没有什么变化。
“哥们儿,你知道自己消失一个多月吗?要不是我在这个酒店有股份,他们还不让我上来呢!”
易北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你不用特地过来。我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现在处理。”
“能有什么重要事情,能把朋友老婆放到一边?”我回答。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难以琢磨,才说:“之前去泰国,襄儿后来也跟来了,我不想让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涉及到别人可能会有危险,只能我自己处理。”
我愣了一下,他是因为不想涉及我们的安危,所以才会瞒着我们?
“佑历明找过我,他把之前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包括小襄的事,你和顾啸先的事,以及你和警方的合作。”
我之前并不知道易北并非顾啸先骨肉这个秘密。易北的小心警戒和愤怒,让我们曾经认为他会把对公义的爱护歪曲为憎恨和复仇。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之所以会站到易北身边,也只是因为易北本人。反之,我还庆幸他们并没有血缘,毕竟顾啸先是什么样的货色,不只是我们的父辈,我们也很清楚。
我唯一震惊的是佑历明竟然开枪杀了顾啸先。
他轻笑,“我就知道佑历明迟早会把事实都抖出来。这人不做警察真是浪费。”
“不过他也挺能忍的。这七八年他潜伏在你身边,我们根本没察觉。法院判决他可能要在里面待上一两年。这样的人才,他要愿意,出来之后我随时雇用他。”
“还是算了吧。他已经给自己算好出路了。”
“哦?他打算出来后干什么?”
易北平静地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他背景很复杂,已经过世的父母是走暗道的。因为枪杀顾啸先被判过刑,出来后顾啸先的竞争对手会找上他的。他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去执行特殊任务。”
我愣一下,想起那天佑历明那个若有所思的眼神,还有他身边那个毕恭毕敬的狱警,突然反应过来:“靠!他难道打算潜伏做卧底?”
又是沉默。“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易北转身,去给自己和我倒了一小杯威士忌。
我小饮一口,黄褐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顾啸先已死,他大部分资产都被充公,他个人事情也与我无关。我这段时间走了些地方,南美,纽约,也为了处理顾啸先的地下财产以及我和他生意上的纠葛。”
“靠!你是说你去和那些南美毒贩谈判?”我一拍桌子。
“与其说是谈判,不如说是划清楚界限。我要把我口袋里的任何一分钱沾过白粉的钱烧掉。”
“易北,你知道法院已经没收你40的持股。你这样是在烧钱!如果这样做,最后不单是你手下的公司会毁了,还会牵扯到……”
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白。四个家族,特别是我们四个,虽然是门户各立,但一个倒下,剩下的三个也不会好过。
他笑得轻松,”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我知道你想法很多。但是你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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