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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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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远刚到家不久,今晚的饭局有些累,他洗完澡正要睡下就接到了温景梵的电话。

“闻歌在我这里。”

温少远挑了挑眉,没接话。

“现在快到你家门口了,你准备接收下。”

温少远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她怎么了?”

温景梵从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淡淡道:“情况很不乐观……”

等温少远在公寓楼下看见“情况不乐观”的闻歌时,眉头狠狠一皱,声音不自觉也沉了几分:“怎么回事?”

温景梵今晚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自己不会看?”

温少远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笑了一下,随即又抿紧了唇,低低地问道:“下午是不是你让闻歌来找我的?”

温景梵沉默了一瞬,看着温少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不要就干脆点,如果要就狠绝点。”

他眼底的光一明一暗,看不真切。良久才轻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奈:“我以为你是最明白我的人……”

温景梵把蹭在怀里的闻歌推给他,再没说一句话。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压抑。随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温景梵则是不愿意开口说话。

公司里还有人在加班,他回了趟办公室,把梵希接了过来,便直接回了温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夜深了,客厅里还留着一盏灯。怕吵醒老爷子,两个人上楼连灯都没开,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

随安然先进的房间,进屋正要开灯,手刚伸出去摸索着按钮,就被温景梵抬手扣住手腕,反身压在了墙上。

随安然比他吓了一跳,背脊撞到冷硬的开关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她今晚磕撞了两次,还都是人为的……

温景梵的呼吸有些压抑,是以并没有听见她那声低呼。

房间被辛姨打扫过,窗帘也妥帖的拉上了,所以这会,整个房间黑沉沉的,连一丝光都看不见。

随安然被他扣着手腕,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莫名就有些害怕起来:“景梵……”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下巴被他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扣住,他低头就吻了下来。和在酒吧里那个轻柔的一触即止的吻不同,这个吻带了十足的侵略性,攻城掠池。

随安然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呜呜地抗议了两声。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舒服,他微微顿了一下,张嘴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还未等她的痛觉反应过来又暧昧缠绵地轻吻住,一寸寸摩挲安抚。

“安然……”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察觉他今晚情绪有些不对,随安然犹豫了一下,微微挣开他扣着自己的手,缓缓地环住他的腰,靠进他的怀里:“怎么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碰着她的耳廓,良久没有出声。

那种温柔的触碰一直持续着,直到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灼热起来,他才沙哑着满是情/欲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怎么办……我吃醋了。”

“怎么办……我吃醋了。”

人在黑暗之中,所有的感官都会异常敏锐敏感。更何况,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模糊了她全部的焦点,只有面前的他,是她最清晰的感触。

他贴得很近,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

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手指已经从随安然的衣摆下方钻了进去,温热的指腹正温和地摩挲着她腰侧的皮肤。

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微微用了几分力。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完全没有视物的能力,只能感觉到耳边的皮肤被他的呼吸熏染得有些发烫,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提琴,又隐约含着一丝清亮。

那么正经的语气,偏偏说出口的话……却很是不正经。

被培养成声控又找了个声音倍儿棒老公的随安然此刻表示……心脏负荷压力几乎破表。

以前她还没觉得,可自从两个人结婚领证,住在一起之后。她才渐渐发现……温景梵经常在不动声色之间,就拿他的声音蛊惑自己。

这种怀疑被她缓缓追溯而上,才发现这不是偶然行为,而是……从始至终贯穿了两个人回忆的一条重要扭链。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无法反抗,甘心沉溺又是另一回事。

她被那销/魂入骨的声音刺激得心尖一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他的吻又断断续续地落下来,触碰越发的轻,像羽毛,一触即分,却撩得她渴/求越多,“我在吃醋……”

她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身子不直觉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景梵。”

他含住她的唇,声音含糊地“嗯”了一声,那声音缠绵又诱惑,像是牵着红丝的地狱使者,一步步引人深陷,再不复轮回。

随安然暗暗呜咽了一声,保持冷静……

“不要开玩笑……你知道莫承和我之间完全……”

“我知道。”他打断她的话,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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