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了苦水。
其实姚雨只是应付他,才说让老板送自己回家的,她不可能让那个怪设计师送,但这种说法让两人都好下得了台。
晚上马路没有什么车,司机老王又开得有些快,所以姚雨到家的时候不到十一点,告别了展予杰,她火速上楼。
她不知道的是,余鳄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黑暗处,待展予杰的车开走后,余鳄才将车前灯打开。
余鳄的车里没有开车灯,车外的灯光从车窗折射进来,打在他的半张脸上,留下深深的阴影。
他今晚感觉特别烦躁,看到女助理上了其他的男人的车,他的心里就火冒三丈。而且那个男人为什么长得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带着疑惑他掏出手机,拨打一了串号码,接通后压低嗓音说:“ 请帮我查一个人。”
——
姚雨回家时,段铃还没有去睡觉。
她看到母亲坐在佛像前念经,不想打搅她,可刚刚关上门,母亲就停止念经回过头来看着她。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呢?”她心疼母亲。
段玲起身,为女儿倒了一杯水,“你没有回家,我睡不着。”
“对不起,让老妈担心了。”姚雨接过母亲手中的水杯,感觉着杯子的暖意,却也感觉到一颗慈母心。
“你是加班,又不是去玩,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段玲对女儿向来放心。
“我明晚还要加班,但会不会加班到这么晚,还要看老板的脸色,我也做不了主。”
“你现在可不是在大学里,到社会上工作是这样子的,凡事都要看老板的脸色,你还年轻多吃吃苦也没有什么,明晚安心加班,回家的时候打电话回家一趟,让我也安安心就好。”
姚雨牢记母亲的话后点点头,将水杯里的水喝完后想了一件事问:“妈,展先生今天怎么突然到我们家来看你?”
“我也觉得很突然,晚上我刚刚吃完饭,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这一打开,就看到展先生了。”段玲回忆着晚上第一次与展予杰见面时的情景,“展先生和予博长得一模一样,当时打开门时,我还以为是予博活过来了,惊着我的心乱乱的。”
“双胞胎嘛,长得像很正常。”姚雨在与予博交往时,第一次看到他哥哥反应与母亲差不多,见了几次后,也就慢慢适应了,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
“展先生,也没有特别的事,只是来顺道看看我,带了一些营养品,听了我说了一些佛理后,就问起你工作的事了。”
不知为何,姚雨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展予杰是什么人,那可是北江市商界有头有脸的人,会放低身段来见自己的的母亲,如果予博还活着倒也说得通,不过人都死了,他这么做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要说他看上自己,又不大像,除了请吃一次饭,送自己回家外,也没有表达爱意。可为什么他在予博死后,依然与她还她的家人保持联系,他到底居心何在?
就在姚雨试着揣摩展予杰的内心世界时,又听母亲说:“展先生也是个慈悲之人,听了我说很久的佛理才问到你工作的事。”
姚雨并不想说起展先生太多的事,转身就回屋。
刚刚打开卧室的门,段玲叫住了她,姚雨转身问:“妈,还有什么事吗?”
段玲向来放心这个女儿,可在感情上,她也知道姑娘家容易钻牛角尖,怕她在感情上走岔路,于是预先提醒她:“姚雨,那个展先生与予博长得一模一样,但始终不是一个人。他是他,予博是予博,他们是亲兄弟。予博死了,但展先生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予博的替代品。女孩子家,先后与一对兄弟在感情上有过纠缠,并不是一件好事。”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女儿,停了几秒问:“你听明白我的话意吗?”
姚雨再明白不过,母亲是怕自己的对予博念念不忘,会把展先生当作他的替代品,先后与一对兄弟在感情上有纠葛。
“妈,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妈相信你,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快点洗澡睡觉去。”
——
另一头的余鳄,回到别墅也是十一点多的事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别墅大厅的灯是亮的。
有别墅钥匙的只有一个女人,他轻轻扬起唇角,眉头却紧紧锁着,大步向别墅走去。
雕花木门推开后,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体态优雅的女人,身着黑色露肩晚礼服,头发高高挽起,化着相当浓的妆。
“阿鳄,我等你半个小时了。”女人的嗓音很甜美,“快过来坐,我有事问你。”
余鳄今晚本就累,看到不悦的一幕后更是心力交瘁,哪有闲功夫与她闲扯,况且他知道她来此的目的。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都这么晚了,我想睡了。”
“明天?”女人一脸不屑,“你在电话里说这样的话多少次了,可有几次是办到的,所以今晚我连晚宴都没有参加完,就到你这里来等你了。”
“说来说去都是芝麻烂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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