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 / 3)
喵呜了几声。
此时的伍媚身上只用白色的浴巾卷成一条抹胸筒裙,仿佛是一只诱人的蚕蛹。沈陆嘉用脚关了门,两条胳膊已经将她搂进怀里。
因为刚洗过澡,她的眼睛仿佛浸了水的大溪地黑珍珠,□在外的肩膀,手臂都闪烁着诱人的蜜粉色。沈陆嘉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轻声说道——
“我想你了。”话音刚落,便低头要吻她。
伍媚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沈陆嘉脸上立刻有受伤的神情。他浑然不知自己因为先前喝了威士忌,又在山上吹了风,风寒内郁,此刻脸颊正呈现出病态的潮红。
“喂,你在发低烧哎。”伍媚伸手摸了摸沈陆嘉的额头。
沈陆嘉笑笑:“没事,出点汗就好了。”说完便打横抱起伍媚,轻车熟路地往她的卧室走去。
伍媚揪住他的衣襟,狐疑地吸了吸鼻子,“你喝了酒?”但是沈陆嘉显然不打算对此解释些什么,他只是径直将伍媚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仿佛是一个找糖果的孩子,沈陆嘉急切地撬开伍媚的唇瓣,用舌头去汲取着她的甘甜。他的手也没闲着,浴巾实在太容易解,轻轻将掖进重叠处的折角往外一拉,她洁白温软的身体便像揭开壳的鲜奶慕斯蛋糕一样,散发出诱人的、好闻的香气。
迫不及待地脱去衬衫和西裤,沈陆嘉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身下的伍媚,喃喃道:“你真美。”伍媚哭笑不得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烧成这样还要做,真是精神可嘉。
她正想着,没留神沈陆嘉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胸脯。突如其来的的刺激使得伍媚猛地颤了两下。乳/尖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接触到冰凉的料子都能打个寒颤。不要说被男人的大掌这样恣意抚摸了。
似乎觉得她刚才的反应如同惊悸的小兔,沈陆嘉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竟然笑她。伍媚眯了眯眼睛,用纤细的手指在沈陆嘉精壮的胸膛间慢条斯理地画了几个圆,然后在沈陆嘉低头又想吻她的那一瞬,敏捷地用手指夹住了他左胸上的那粒凸起。
沈陆嘉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伍媚则眼神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唇畔又一次浮起深邃的笑纹。他也报复一般低头将她豆沙红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去弹那逐渐发硬的乳/尖。随着到他濡湿的、还带着淡淡的威士忌酒精气味的唇舌从自己一侧胸/乳移到另外一侧,伍媚觉得皮下仿佛有电流窸窸窣窣地流过。急促的喘息声里她控制不住地□开来。
她的□娇媚里带着一点暗哑,仿佛是夜色下的天鹅绒,每一声都像绒尖上的一点微光,倏地一闪,光影摇曳,然后寂灭,然后再一闪。周而复始里沈陆嘉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血管里红色的血液加速的声音,听见了左胸第四与第五根肋骨中间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跃动的声音。他的手从她的乌发、脖颈、肩头摩挲到她的乳/房、腰肢、肚脐,最后停留在了她又湿又热的地方。
那粉色的花瓣在情潮里惹人怜爱地翕动着,隐约盛满了汁液。沈陆嘉不由想起了沈宅里种着的一串红,年幼的时候他喜欢把一串红探伸出在外的花筒抽出来,只因为在花筒窄细的根部藏着一滴蜜汁。而她的蜜汁,更加的惑人和芳香。再也忍耐不住,沈陆嘉放任自己成为了花瓣里唯一的一茎花蕊。
层层的花心包裹着那滚烫/硬/挺的蕊,喝了半瓶黑方没有醉的沈陆嘉这时却觉得自己醉了。
身心融合的炙热和亲密里,沈陆嘉低头去看伍媚的眼睛,轻声说:“能被这样含着,我真想一辈子待在你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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