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3)
辱道:“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的裤子!”
他真是越发不正常了!
“不不不,你应该说求放过我的大腿!”她要看的是大腿。
纪西,“……”
作者有话要说:
☆、他大概就这命了吧
赵笙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刚开始她还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奈何一见纪西拼命抗拒、一副快要失去贞洁的良家妇女状,她那点可耻之心立马抛去九霄云外,非常想流氓地喊一句,“美人别怕,小爷来啦!”
如此经典的调戏姑娘话,当然是听街上某个富家公子说的,她当初就那么一听,此刻就那么一说,效果响当当的好,纪西脸都绿了,就快青了,一瞬间忘记挣扎,让她得机会更方便下手,让她顷刻间扯开腰带、扒开裤子。
哇……
赵笙柯有意哇一声来表达兴奋之情,但她只哇了半句,后面半句噎进喉咙里,她啥都没看清啊,他大腿上都是血。
什么经典诗词能表达她此刻忧伤的心情?辛辛苦苦折腾一番,她怒,“你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纪西整个人呆住,完全没从傻眼状况中清醒,闻言只稍稍回神,下意识回了一句,“那你想看哪个?不满意?”
“我当然不满意,都是血,我还看个毛!”气冲冲的赵笙柯站起身,决定出去透口气,平复一下不好的状态。
都是血?
纪西心头一跳,低首一看,并没察觉疼,原来伤口的血流的到处都是,形成血色遮羞布,他该庆幸么……被扒的命。
被打击到的赵笙柯垂头丧气走出破庙,此刻外面已经由阴转晴,雨水停下,空气潮湿,跟随她而来的三个小厮一个婢女在马车上闲聊。
诸英心思细密,第一个注意到自家小姐从破庙出来,她有点惊奇,刚才的那一段时间里破庙内竟然没传出惨无人寰的喊叫,莫非小姐没舍得下手折磨人?有点不正常。
待诸英从马车上下来走过去,一眼就察觉出她状况不对,有点隐晦的问道:“小姐,你,你没把他拿下?”
赵笙柯摇头,哭丧着脸道:“人生何处不悲伤,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
搔头,诸英不明白。
半夜三更不睡觉,鸡血劲儿过去人容易困乏,赵笙柯哈欠连连,吩咐小厮把穿好衣物的纪西扶进车内,继续赶车上路。
车内气氛诡异,比外面还要冷,诸英挤在车的最里面尽量降低存在感,夹缝中生存,她一点不晓得旁边两人之间的事,为何都往外放冷气?顾及一下她人啊,好吧人微言轻,她继续躲一边当老鼠。
赵笙柯“玩闹”过后尴尬不已,不翼而飞的羞耻回来了,原谅她恨不能将姓纪的那小子丢下车去,擦掉她狗屎一样的黑历史。
被扒了,被看了,纪西显得心不在焉,他毕竟一个汉子,赤裸裸地被看一眼不会掉块肉,他受不了的是被一个姑娘用强硬态度扒裤子,他的尊严被任意踩在地上践踏,他当然看出赵笙柯难得的“羞涩”,他冷笑一声闭目养神。
天刚刚擦亮,一辆外看豪华的马车慢悠悠驶进广岸城。
纪西身上有伤不方便下去步行,赵笙柯干脆吩咐小厮赶马车去赵府药铺,给纪西抓一大把药让他拿回去吃。
不是小白脸,不享受小白脸的待遇!
纪西很干脆利落拒绝白收,一摸腰间荷包递过去,只拿荷包中银子能买的药。
赵笙柯扫一眼被推回来的大部分药,让掌柜的把药收好,她饿极了要回去用膳。
掌柜的擦一擦额上的汗,叫一声苦,幸好没白搭药,不然得点头哈腰和员外解释赔掉的银子。
纪西拖着一身的伤,拒绝再让赵府的马车送,一瘸一拐朝家的方向走,眼神坚定,背影落寞。
望着纪西越走越远,她一瞬间渣了,昨夜对他那么渣,她好没人性,要不要补偿点?他应该不会轻易接受吧……对吧对吧?
纪西身上的伤擦点药酒、吃些汤药,忍一忍痛,一段时间过去就会好,不过纪西担忧如此明显大伤会被母亲担心,再被刨根问底一番。反正他是没啥脸说实话。
文氏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缠着儿子问很多话,眼泪一直没停过。
黄氏打水做饭,在一旁不咸不淡地道:“若有大把银子,至于如此辛苦?头发长见识短!”
头一次的,文氏没出言反驳。
“掉钱眼去了,小心爬不出来!”纪西一肚子火,赵府人多势众他惹不起,回家还要窝囊受气,思及黄氏卑劣心思,不对黄氏咆哮对谁咆哮?
黄氏被他吼得吓一跳,抄起扫帚打去。
一时间,小院一片争吵怒骂声起,各种鸡毛乱飞,……
赵笙柯用过膳之后,把赵屏夏去佛恩寺经历的一切事原原本本道出,听得赵员外格外牙酸,找个和尚啊,这个得思量思量,求姻缘求到和尚身上有些别扭。
打个哈欠,赵笙柯一摆手,回去补觉前道一句,“那和尚不像个好的,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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