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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速度很慢,其实这对凌鹤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与平时不一样的快感,只想狠狠插进她的嘴巴里把她的这张小嘴弄坏就好,但他直视抓着床沿,任她发挥。
鹿枝觉得腮帮子有些累,将东西吐了出来,嘴唇与它之间连着一根银丝,她微微喘着气,手仍然撸动着,呼吸了一下,张开嘴巴,舌头下压,将性器含进去一半,一直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
“唔……”她发出生理性的难受的声音。
凌鹤因为灭顶的快感昂起头,鹿枝看到他线条流畅分明的下颚线,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抵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凌鹤忙拔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抽了张纸。
“对不起,我没忍住。”他将纸放到她嘴边,眉眼间是深深的歉疚,“吐出来吧。”
鹿枝没勉强自己,就着纸巾将精液吐了出来,黏腻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来,看起来淫靡又色情,更加勾人。
凌鹤将她嘴角的白浊擦去,低头吻住她的唇舌。
鹿枝像小孩似的躺在他怀里,凌鹤的手探进她早就松垮的睡裙里面,抚摸着她的私处,那里早就泛滥成灾。
他伸进一根手指。
“唔……”
他不肯放过她的唇舌,鹿枝只能在与他接吻的间隙发出一声呻吟。
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拇指时不时按揉她的阴蒂。
或许是刚才给他口交时身体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感觉,没多久鹿枝就到了高潮,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
凌鹤仍然在吻她,吻得又重又深。
鹿枝不太确定,因为她好像在这样无尽缠绵的吻里面,感觉到了爱意。
一个,本不太可能出现在他们这段婚姻里面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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