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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到深处。
但鹿枝平时根本就不怎么锻炼,这样反复没多少次就精疲力尽。
她软趴趴地倒下去趴在他身上,娇气道:“好累……”
初尝滋味的凌鹤哪里可能就这样停下,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开始往上挺身,两个人的交合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的头埋在他的肩颈小声地呜咽着,长发有几缕黏在他身上,乳房被挤压着。
他顶得又急又快,似乎又嫌这样还不够发挥,她抱着她坐了起来,将她死死地往自己身上摁,鹿枝忍不住因为快感昂起头,他微微低头,那两对上下晃动的乳房就这样送到了他的嘴里。
他张嘴含住,大口的吞咽,她自觉地小幅度地摆动着身体。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大腿大开,他俯身与她接吻,身下不停地抽插。
鹿枝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紧致得如同第一次,而他又撞得又深又快,她眼角润湿,张着嘴大口地喘息呼气。
“哈啊……不要了……慢一点……”
他显然已经操红了眼,但闻言还是慢下了动作,缓慢地抽插,整根地没入。
“这样呢?这样可以吗?”他的拇指抚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
“呜呜……凌鹤……”她根本无瑕思考,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
她在床上这样千娇百媚地叫他的名字,凌鹤再也忍耐不了地开始快速地顶撞她,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
最后鹿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自己后来好像被抱着去浴室清洗,在浴缸里她感觉到凌鹤刚才释放过的地方又有苏醒的趋势。
她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拍了拍他:“不要了,好累了。”
他乖巧地应“好”,于是便真的老老实实没有再对她做什么,但他总是凑上来吻她,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亲肿了。
鹿枝迷迷糊糊地想这人可真奇怪,炮友不都是不接吻的吗,可是转念她又猛然想起他们不是炮友,是夫妻。
她莫名地想起今天岑雪说的话,在心里默默下结论,凌鹤不仅长得好,活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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