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1 / 2)
为?什么司延总是喜欢这个?样?子。
傍晚晚膳时分,云皎皎先一步坐在?饭桌前,将药粉洒进了司延的?茶盏之中。
而后若无?其事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不多时,司延缓步走了进来,“今日歇够了?”
“嗯。”云皎皎偷偷看了一眼他手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自己手里的?,“歇够了,我尝着他们这的?普洱茶还挺好喝的?,你试试?”
“不急。”司延拿出来一个?盒子,“我给你看我今日瞧见?的?南红玛瑙。”
司延打开盒子,将玛瑙手钏戴在?她手上,觉得一如他想象中般合适,又与云皎皎说着当?日的?奇闻趣事,说是明日也带她一并去看看。
云皎皎听着听着,心思就跑到了司延那杯茶上。
不知道哪一眼看过去,司延旁边的?茶盏见?了底。
云皎皎愈发兴致勃勃的?接话,用晚膳,顺带暗中观察着司延的?反应。
晚膳过后,司延正欲起身,忽然?间身形一晃,坐回了座椅上。
云皎皎见?药效发作,肆无?忌惮的?起身,“这是怎么了呀?你不舒服吗?”
“无?妨,突然?有些没力气。”
司延话音刚落,就见?云皎皎坐上来,握住了他的?下颚,整个?人妖冶而放肆,“阿延没力气就对了,让你前两日折腾我,害我躺了两日不能出去玩。”
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脖颈经脉,像是带毒的?蛇攀爬缠住,放着看似张牙舞爪的?狠话,“看我今日不弄哭你。”
云皎皎俯身咬了下他的?喉结,顺手扯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
司延看她笨拙但像是早已计划好流程的?动作,便知道她怀恨已久,他被她扯得有些细微的?痛感,轻嘶了一口气,略低的?一声夹杂着无?穷无?尽的?气音。
而后低笑,尾音带了钩子,“公主?给我下药啊?”
云皎皎视线描摹了下他的?唇线,而后扶住他的?肩膀,掌握主?动权,“那又怎样?。”
她气息不稳,又强行压住,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娇纵模样?。
“不怎么样?。”司延被她动作带得剑眉轻蹙,似是隐忍了片刻,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一下。
秋日岭南气候刚刚好,晚风清凉舒适,吹散夏末的?躁热感,连带着外?面的?草木气息和潮湿水汽卷入鼻腔。
这是一个?并不会被人打扰的?庄园小?镇。
云皎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日里锻炼少,体力跟不上,还是她本?来就菜,没多久她就没力气了,坐在?椅子上进退不是。
“公主?,”司延单手扶住她无?力支撑的?腰,“臣还没哭呢。”
云皎皎鬓发沾湿,别开头不想理他,“你先等会。”
她也不知司延这是什么习惯,不论?改换成什么身份,他私下永远爱叫她公主?,自称为?臣。
往日里听来舒服,此时云皎皎只觉得这像是挑衅和戏谑。
她靠在?他肩头正腹诽着,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手!
司延的?手怎么放在?她腰上!
她不是绑起来了吗?
云皎皎瞬间后背一层冷汗,正要起身,却忽然?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却又根本?不像是被累到的?无?力。
此时司延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云皎皎汗毛直立,“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点事……啊!”
司延突然?间扶住她的?腰起身,没有受半点药效的?影响一般,“想来公主?是有心事,连自己的?茶被换了都不知道。”
云皎皎顿时浑身紧绷,“你放肆!”
司延闲散的?笑了,“公主?的?事着急吗?”
他伸手扫平桌上的?障碍物,将人放在?桌上,鼻尖相抵,“不急的?话,先让臣用完晚膳?”
司延视角
司延的生母是西平王后身边的侍女,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意外。
他生母曾为向王后表忠心?,给他下毒。
可惜中毒的是乳母。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希望他活着。
司延偶尔会怀疑, 他是不是真?的该死,可又觉得?凭什么死的不是他们?。
他暗地里在王宫弄死了很多人,但没人知道。
譬如杀了贪图利益的嬷嬷,嫁祸给与她争名逐利的太监。
人性都有弱点,他做的天衣无缝。
直到一日,被他生母发现他给王后?和王兄下毒。
他母亲打骂了他一顿, 说他是个疯子,请旨让他前去中原为质子。
这个蠢女人, 自私懦弱,连他为她铺好的路都不敢走,她便?是死了, 他也不会再管她。
他走后?,王后?果然没有再留他生母。
司延知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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