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节(2 / 4)
种疼痛越来越严重。她哀求着说:“师父,你太厉害了,快点放吧,我不行了,求您了,再弄下去非把我弄死不可……”
一夜风流,对于江碧莲来讲,真是冰火两重天,完全不同的概念。前半夜爽的要死,后半夜疼的要死。好不容易等得我完事,她一双粉拳雨点般捶在我的后背上,流着眼泪哭着说:“坏师父,你可真不是人,折磨人家这么长时间?”
之后,看了一眼遍野狼藉的战场,心里更是伤心,抽搐着说:“你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都让你给弄肿了。”
老实说,我是故意的,只因为之前她的话语中有崇洋媚外的意思,说欧美的男人如何厉害,让我心里很不爽,一心要让她见识本土男人的神勇,这才弄得如此下场。
可是,眼下见她珠泪连连,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我又后悔了,她毕竟年纪还小,只有十七岁而已,说话口无遮拦,是可以理解的,我怎么能和她一般见识。
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伸出双臂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柔声安慰她说:“行了,宝贝,师父错了,对不起,下次温柔点,不这样了。”
江碧莲哭着说:“去,谁还敢跟你做下次,像个野兽似的,也不知道你女朋友怎么能受得了?”
我心中暗笑,小丫头,一次你就怕了,谁让你呆着没事非要勾引师父了,这下吃了苦头吧在!当下,也不作声,搂着她沉沉睡去。费了我不少的力气,我得好生休息一下。
第二天晚上九点,司机邓强开着大货车等在路口,搬运工阿旺和阿基接到电话知道又要去机场拉货,不一会儿,他们出现在路口,走过来钻进驾驶室。
大货车奔着机场方向开去,阿旺注意到后面车厢上蒙着苫布,警觉的问:“强哥,怎么车上还蒙苫布了?”
邓强回答:“天阴的厉害,怕一会儿下雨,所以带了块苫布。”
阿旺仍然觉得那块苫布很蹊跷,说:“那怎么现在就盖上了,是不是车厢里有东西……呜……唔……”
话还没说完,他只觉得脖子一紧,一道极细的钢丝已经勒在他的脖颈上,越勒越紧,他痛苦的挣扎着,双手胡乱的在半空挥舞,双脚一个劲的乱蹬,如同一只被套住死命挣扎的公鸡。但是,只片刻的工夫,就停止了呼吸,直挺挺的躺在座位上。
旁边阿基的下场和他一样,只不过是被人直接扭断了脖颈,两只大眼睛瞪着车顶,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这两个和安乐的卧底尖细就这样被悄无声息的干掉了。
后面的座位上,露出两个人影,是风云卫中的两个人,赵康和钱勇,两个人相视一笑。赵康一松手,那道细钢丝便无影无踪。这是一种谋杀的专用武器,构造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空心铁球,里面暗藏弹簧机关和钢丝,钢丝与一小小的铁珠相连,一拉铁珠,就会把钢丝自圆球里面抽出,松手则钢丝回缩到球中,十分方便,大号夺命球。
很快,大货车开到了机场,邓强出示了提货单,身穿工作服的赵康和钱勇将一箱箱药品装到货车上。但是,货装的很怪,在车厢四周都留有一人多宽的缝隙,一千多万的药品只不过装了个平厢而已。之后,两个人将苫布重新盖在车厢上,这才转进驾驶室,大货车按照原来方向返回。
有些贼真有记性,你不配服他都不行。当大货车行驶到上次挨劫的晦明路那个十字路口时,五辆面包车忽然从各个方向涌出来,横在路上,迫使大货车紧急刹车停下。
面包车门来开,总数二十六个劫匪走下车,手里拿着砍刀枪刺,表情十分轻松,仿佛不是打劫,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这些人正是上次抢劫药品的那帮人,此次得到卧底阿旺和阿基的情报,知道今晚又有药品空运过来,特意在此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的农夫让人感到可笑,而这伙守株待兔的的劫匪则显得更加可悲,会在同样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吗?也许有人会,但我小西不会,跌倒一次,我会把这路上的深坑填平。
劫匪中,打头的那个家伙是个光头,长的人高马大,穿着半宿t恤,外面套着黑马甲,手里拎着一把两尺来长的开山刀,他不就是和安乐中的“狗和尚”齐霸吗,金牙炳的得力手下,一副牛逼闪电的样子,真的好像从母牛肚子里刚爬出来。
他走到驾驶室旁边,嚣张的骂道:“妈的,痛快下车,难道还让大爷请你们下来吗?”
一帮穿着打扮奇形怪状的手下都是猖狂的大笑,间或有人嚷道:“,快下车,让老子揍一顿,留下车和货,老子就放你们走……”
“真是没记性的主,上次在这条路被劫了,这回又走这条路,你猪啊……”
在一帮人的尽情嘲笑中,车门猛地打开,一道银光闪过,一把锋利的匕刺进了离车门最近的狗和尚齐霸,随着奇怪的声响之后,齐霸的胸膛居然出现一个篮球般大的血洞,都没来的及叫上一声,仰面摔倒在地上毙命。
一把匕,居然能造成如此巨大的创口,令一帮劫匪的脸上猛然变色,觉得实在是诡异,他们又哪里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