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股热流从心底生起,无可抵御的涌遍全身。
嘴里因急促呼吸带出的热气,伴随着淡淡的香味,呵到了金恩华的脸上。
金恩华有点痴迷,双手笨拙的捧住了那张桃红色的俏脸。
肖兰辉伸出细长的食指,轻柔的放到金恩华的嘴上,“恩华,我,我都告诉你。”
肖兰辉是土生土长的天州人,父亲是方天海的老部下,高中毕业后正处于文革,没有上大学的机会,由父亲作主,二十岁那年嫁给了方文正的堂叔,先在天州报社工作,后来方天海出面调到地委宣传部,一干八年,不幸的是,来不及要个孩子,当兵的丈夫在结婚二周年之际因公殉职,不久父亲也因病去逝,肖兰辉搬出方家,从此和当小学老师的母亲相依为命。
纤细的玉指轻轻的点着金恩华的鼻子,娇嗔的说道:“你这个小鬼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调查过我。”
金恩华咦的一声,双手把肖兰辉抱得更紧,“兰姐,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女人的第六感觉,”肖兰辉坐了起来,低垂着头,悠悠的说道,“我离开方家,是不想掺和到官场的纷争之中,就企望过安静的生活,所以拒绝了他们按排的天州报付主编的职务,方老爷子没说什么,方文正的叔叔,就是现在的地委宣传部长,认为我背叛方家,一直耿耿于怀,我托了同学的关糸,干脆调来了青岭。”
“是这样呀,”金恩华长吁一口气,露出诡异的微笑,“嘿嘿,我还以为,我是中了美人计呢。”
“小鬼头,”肖兰辉娇一声娇骂,举起手作势要打。
“兰姐,我投降,”金恩华又一次把肖兰辉拉进怀中,“好兰姐,向你郑重道歉,要打要骂,任凭处置。”
肖兰辉轻轻的娇笑一声,“这笔帐我先记着,说,大乡长有什么事相求?”
金恩华捧住肖兰辉的脸,看了几秒钟,轻轻的抚摸几下,“兰姐,你相信弟弟吗?你答应了我才说。”
肖兰辉心一荡,也用玉手捧住金恩华的脸,柔声说道,“好弟弟,姐相信你,只要姐能做到的。”
“这位同学”
金恩华诡异的一笑,坏坏地瞅着肖兰辉红彤彤的脸,“说出来,怕你不答应哩。”
早已熟悉的笑容,也读懂了那眼神中的不怀好意,肖兰辉心头又是一颤,低声的说道:“小鬼头,你尽想坏事。”
金恩华把肖兰辉搂得更紧,口中的热气透过浓密的乌发传到玉颈上,有种痒痒怪怪的感觉,令人陶醉迷茫。
“兰姐,我,我很想有个人,来教教我,教教我怎么做人,做个真正的男人。”
“是吗?”肖兰辉全身一阵燥热,说话带着颤音,“你,你本来就是男人。”
“我不是,以前,我怕看见你们,你们女人的身体,”金恩华鼓起勇气说道,“我没见过爸爸妈妈,出生那年,月河发大水,我还没生下来,我爸和十几个民兵一起,就被黄土沟的山洪冲走了,妈妈得知爸爸的死讯昏死过去,我是在妈妈昏迷中早产的,她没能看上我一眼也走了。”
肖兰辉轻轻的抹着金恩华脸上的眼泪。
“那一年乡里人都出去逃荒讨饭了,我是喝着草汁长大的,懂事以后,好羡慕那些妈妈怀中的孩子,他们,他们能幸福地喝着妈妈的奶水。”
“你想他们吗?”
“想,又不想,连张照片也没留下,怎么想?只听我奶奶说,爸爸很象爷爷,姐姐特象妈妈。”
遥远的忧伤记忆,被肖兰辉的爱抚慢慢地散失而去。
肖兰辉刮着金恩华的鼻子,“我能教你么,教会了变得更坏。”
“我坏吗?”金恩华调皮的笑着
“小鬼头,”肖兰辉轻拍一下金恩华的脸,扭身坐起来,“你天天上班不干正事,偷偷摸摸的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不够坏吗?”
金恩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肖兰辉的纤腰,“只看不做,脱离实际,看了不用,看也白看。”
肖兰辉低垂着头,温柔的摩挲着伸到她胸前的双手,轻轻的按在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悠悠的叹道:“恩华,姐不是个坏女人。”
“我要让你变成坏女人,我一个人的坏女人。”金恩华在肖兰辉的耳边轻语,“兰姐,你愿意吗?”
“你要我怎么教你?”
“我是学生,你是老师,你怎么教,我怎么学呗。”
一阵短暂的沉默。
“这位同学,”肖兰辉沉浸于久违的亢奋之中,“抱紧老师,吻吻你的老师。”
“吻”字的意义早已研究过上百遍,学生恨恨的想着,这古人真不地道,明明要用嘴,却在口的旁边加个勿,误人子弟啊。
得到指令的学生颤抖着凑近老师滚烫的俏脸,笨拙的贴了上去。
学生太笨了,老师抛来恨铁不成钢的媚眼,主动出击,亲身示范,开始了第一课的启蒙教育。
原来女人的吻能释放和传递巨大的热量,受到了鼓励的学生,不由自主的解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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