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h)(2 / 2)
好大。
是,先生的那处吧……
柯璃不知道男人的性器竟真的有那么硬,它强势地挤开她腿心的软肉,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止不住的吮吸着,渴望被捅入。
下一瞬,男人就开始发力,龟头一点一点划过贝肉,然后猛地撞击。
柯璃刚经历完一场高潮的双腿瘫软地根本承受不住,只一下就被撞击得弯曲地跪下。
男人好似心情不太好,拍了拍女孩晃动的臀:“跪床上去吧。”
柯璃点点头,像毛毛虫一样挪上了床,脑袋仍深深埋在被子里。
大概是天赋使然,她不经思考地就高高翘起了屁股,腰肢折到了最大限度。
“腿夹紧。”
湿润的性器再次顶了上来。
小小的膝盖被顶弄得不住向前滑,稍滑得多些了,男人便像抓小孩一样毫不费力地握住她的腰把她捞回来。
紧合着的肉缝被一点点地肏开,前头的阴蒂偶尔被照顾到,都惹得她一阵酥麻。整根捅入的时候,龟头从前面滑出去,鼓鼓的囊袋撞在她的臀肉上。但柯璃羞耻心回笼,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声,殊不知会惹得变本加厉地肏弄。
她抓皱了床单,找不到支点,被撞得晃来晃去。
柯璃看不见后面梁生的样子,他控制着力,只有性器相触,偶有衣角滑过她的腿侧,都掀起她的幻想,可也只能听见他愈发沉重的喘息声与肉臀相撞的啪啪声。
性器每一次抽插都擦过腿心的肉,蹭得有些疼。
柯璃终于没忍住,痛得吟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终于听到她出身,下身停滞了一下。
“唔,大腿有点痛。”她声音娇得不像话。
“抱歉。”梁生低头,沉声道:“我尽量快些。”
男人说到做到,立刻就加大力度,对着最紧最小的那一点冲刺,花瓣被挤压得暴涨。
腰被顶得上翘,柯璃忍不住歪着脑袋从夹缝里偷看男人的模样,措不及防地撞进男人深不可测的瞳孔,里面是快把她吞灭的占有欲。
“别看。”
梁生微凉的指遮住了她的眼睛,上面薄薄的枪支留下的茧摩挲过她的眼角,然后就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
粘腻的白浊尽射在她的腿心,感觉黏黏糊糊的。
柯璃翻身想看男人射精完的模样,却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
“抱歉。你需要先清理一下。”梁生一边戴上手表,目光在柯璃小穴上凌乱的精液停滞了一瞬,她看起来像是被男人操烂了,“医生应该到了,你洗漱完再让他检查一下。”
“嗯,好。”
待梁生走后,柯璃支撑着站起来,走去洗手间冲洗。
动作间,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下滑,她赶忙跑进浴室,温热的水流打在她水红色的穴肉上,冲洗下梁生射出的浊物。
柯璃洗完站在镜子前擦头发,镜中的女孩胸乳小小鼓鼓的,白皙无暇。
方才,梁先生一点也没碰过这儿。
熟识的女佣先前与她说体己话时,提过,梁先生每月不定期会带不同的女大学生回来过夜,每次的人都不同。
也有人说,梁先生早年与香港一地产大亨的女儿定下过婚约,纵使外面玩得极花,也片叶不沾身。
此刻,书房里面窗而坐的梁生正徐徐抽着烟。
“先生,小姐那儿……”
薛伯捧着茶壶在书桌前倒茶,他早已年近花甲,头发斑白,戴着金边眼镜,不着痕迹地打量梁生反应。
“罢了吧。”梁生沉吟半晌,吐出一口白烟,“到底是我害得她。”
今夜里柯璃去酒吧替他办事,喝了下药的酒,幸而司机一早在后门候着,紧赶慢赶把她带了回来。
不过倒是很有趣,究竟谁有那个胆子在他名下的场子给他的人下药?
——
有人喜欢这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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