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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包装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深吸一口气才敢敲萧逸卧室的门。他已经穿上黑色t恤,开门的时候还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神情颇不耐烦:“干嘛?”
进屋关门,将那包药举到他眼前:“这是什么?”
萧逸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印证了我心中最不愿被证实的猜想,药是他的,他用过。
他下意识伸手想抢,我反手背到身后:“你从哪儿弄来的?”
“开封过,你迷奸别人?迷奸未成年?”
两个月前一位顶级流量刚被抓进去,导火索便是迷奸未成年,圈子里风声鹤唳,我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凭萧逸的身份和外貌,他想和谁上床基本是你情我愿的事,犯不着下药。他用药,肯定是对方不愿意,我细思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你沾毒吗?”问出口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种药来源很隐蔽,一般人根本碰不到,能拿到手往往与毒品链有牵连。我最怕的是萧逸沾毒,这个圈子里无数人嗑药飞叶子,已经成了一种默认常态。近几年里好多当红炸子鸡因为吸毒被抓,划为劣迹艺人身败名裂,事业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更重要的,我无法容忍吸毒行为。当年萧逸演缉毒警察的时候,我们一起做了很多功课,深深明白缉毒警的血泪与伟大,也深深谴责吸毒这种行为的害人害己可耻可恨。
我不相信萧逸会吸毒,但我不得不问。他手里能有这种药,足以令我对他多年的印象破碎一大半。
“没有,我不碰毒品。”他果断打断我,“我也没有迷奸未成年,我没有迷奸任何人。”
“你不会想告诉我,这个药你是给自己用?”
太他妈扯了。
“别骗我行不行?你不告诉我真相,我还怎么当你的经纪人,你他妈哪天进去了我都不知道从哪里捞你!”
“到、底、给、谁、用、的?”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逼出这句话。
“我……”萧逸的目光在我脸上游离,深吸一口气,撩了把未干的头发,转身踱两步又回来,破罐子破摔:“我给你用。”
这四个字我好像没有听清,隔了很漫长的几秒,才听见自己颤抖到不行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地响起来。
“什么时候?”
“两年前有一个月,我每天晚上都给你热牛奶喝,看着你睡着。你夜里睡的浅,一有点动静就能醒,有一次我鬼迷心窍,在牛奶里放了药,那天晚上你睡得很熟……”
“继续。”
“然后我就……”他的喉结艰难滚动,“抱着你,亲你……你好乖,只有那种时候才不会推开我。”
“除此以外呢?”
“后来……抱着抱着,没忍住,手伸进去……揉你的小奶头……”
“其他呢?”我不信他只做到这一步。
“只有一次,从后面抱着,挤进去,贴着你的腿根蹭。”
“行了萧逸,你干脆一次性自己全招了,我不想陪你挤牙膏。”
我的声音异常冷静,仿佛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一个无情的审讯者。萧逸真的令人大开眼界,再次突破我本就不高的下限。
我想起来,那段时间为了给他拿下一个奢侈品牌的全球大使,每天都周旋得很累,神经衰弱夜夜失眠。萧逸就很贴心地每晚热好了香喷喷的牛奶送过来,看着我喝完看着我上床。
他说:“辛苦了我的小助理,我陪一会儿,你睡着我就走。”
那时萧逸坐在床头,手指按在我太阳穴两侧轻柔按摩,脸上神情无比真挚。温暖干燥的掌心能给我些许安心,我贴着他很快便能入睡。
我以为是按摩和牛奶的功效,谁知道他等的是药效发作。我与萧逸彼此都知道对方家的大门密码,我从来没有提防过他。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萧逸给我下药。
我情愿他告诉我是在迷奸别人,失望之余说不定还能昧着良心去处理烂摊子。但他把真相这样残忍又赤裸裸地摊在我面前,全身的血液一股一股地往脑门儿上冲。
那段时间白天我总是头晕,没有力气。我告诉萧逸,他笑笑说可能是太累了。其实身体也不太舒服,醒来发现胸乳很胀,乳尖通红。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点也不好意思在萧逸面前说。后来这些症状都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我没有深思。
如今回想,下药的整个月萧逸表现出奇的好,没有闹过一点口角,我说什么都乖乖照做。当时我以为是体恤,万万没想到是心虚。
“没了,真没了。”萧逸斩钉截铁,“我只下过叁次药,真的是一时糊涂,你跟我说白天头疼我就停了,再也没用过。要不是你发现,我根本就不记得药扔在哪里。你睡着的时候,我真的只对你干了这些,我能捏一捏你抱一抱你,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被当作一个人?为什么你的开心满足要建立在我的不情愿之上?为什么你总在我身上做这么过分的事?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啊?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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