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5)
“九千五!”
陈铁一阵错愕,叫道:“我说猴子,诈鸡也不带你这么玩的吧,你明知道我身上没这么多钱,用得着这么狠?”
亲兄弟明算账,赌桌上无父子,王小飞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纯粹是在麻痹陈铁,他一下把剩下的九千五百块全跟上去,陈铁顿时傻了眼,李勤斌也是仔细的观看着王小飞的神色。王小飞贱命一条,什么事都敢干,三人玩牌不到半小时,诈鸡已是n把,陈铁拿到个金花自然是信不过王小飞,可他一时又没这么多钱,按照规矩,没钱开牌对方,对方就是诈鸡他也只能是干瞪眼。
“娘的,算你狠。”陈铁很是不甘,想要盖牌。
“等等。”李勤斌凑了过来,拿着他的牌一看,惊愕道:“铁蛋,这个牌你都不要了,给我,我来跟。”
“去去去,玩哪出呢!”王小飞挥手阻止两人道,“不带这么玩的哈,李勤斌,我知道你有钱,但这里就我们三人玩牌,你俩要是抬杠子打秋风可不行,再说了,我这把可不是诈鸡。”
“那我借钱给他总可以吧,这么好的牌难道不要?”李勤斌为陈铁打抱不平。
“那也不行,我这把是大牌,你可别害了铁蛋包。”王小飞越装越像,一力阻止两人。
“喂,你们能不能小声点。”正在看着电视的曾丽丽对三人喊道,“我说你们谁去楼上看看,怎么他们两人没动静了,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出人命也不带见血,只带见水,你要不怕倒霉,你自己看去。”王小飞瞪了她一眼,陈铁和李勤斌也是没心情理她。
曾丽丽冷哼一声,甩手扭着腰,跺跟跺跟朝楼上跑去。任琼追着张小龙去了楼上,许久不见下来,刚开始还能听见大声嚎叫吼声,可不一会就没了动静,她又是好奇又是担心。
“猴子,你可不能耍赖,想诈鸡,没门,铁蛋这把牌不能扔,他没钱,我出资,输了算我的,赢了我收回成本,如何?”李勤斌敲了敲桌板,把牌按在桌上,陈铁感觉有些为难,到这时,他也看出王小飞的脸色了,两人究竟是表兄弟,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他对王小飞还是有所了解的。陈铁手里拿的是a花,按理说应该是稳赢的牌,这也是李勤斌强强为他打抱不平的原因。不过陈铁从王小飞装得过于离谱的表情中判断,说不定他拿的真是大牌,搞不好就是豹子。
陈铁有心放弃,李勤斌却是感到可惜,死活不肯。
王小飞怔了一怔,笑道:“阿斌,你要真以为我诈鸡,那行,铁蛋这把牌就给你,我看你是继续跟,还是找钱翻看我的牌。”
“我当然是继续跟,想黑人,你不知道我是专打黑的啊!”李勤斌把牌抓在手里,信心十足,他料定王小飞在偷鸡,想狠狠的整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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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斌身为品兰会白银会员,为军南帮看守一方阵地,经营赌场,暗中洗各类非法黑钱,这些年来也捞了不少,可说是身价千万,而且他时常与赌徒接触,自然是认清了各行各色的亡命之徒。有的人豪赌输掉了房子和家财,甚至连老婆也拿来抵押,弄得是家破人亡,最终跳楼自杀或上吊的人数不胜数。
见得多,自然也感悟得多,李勤斌对那些人没有丝毫怜悯,激情游戏本身就是凭一时之气,热血冲头,盲目理性,到头来才明白原来是自欺欺人。李勤斌通过这两天对王小飞的初步了解,他认为王小飞就是一个热血腔头盲目理性的人,说话轻薄,率性放荡,开口是搞,闭口是逼,长相猥琐,玩牌诈鸡,女人在他眼里就如同一件皮革内裤,可反复推敲出展,甚至还能罩在头上招摇过市。
本来自家人玩个小牌娱乐娱乐没什么,但李勤斌觉得王小飞太过嚣张,偷鸡太过离谱,想挫挫他的锐气。王小飞问他是跟还是看牌,他立马就从花花公子皮包中抽出几沓现金来砸在桌上。
王小飞双眼顿时绿了,他瞟眼数了数,李勤斌足足放了五万在桌上,之前三人玩十块一个底,也没说多少钱封底之类的话,这到好,越搞越大,变成赌气了。
“阿斌,你这是欺负我王小飞没钱啊!”王小飞脸色不太好看,笑容都是僵硬僵硬的。
李勤斌一笑,似是吃定了他,道:“猴子,你脸怎么绿了,莫非还真有好牌不成,嘿嘿,我可不是欺负你,刚才你不也是财大气粗嘛,我劝你还是把牌盖掉算了,我a花,你诈鸡诈到了铁板上。”
李勤斌也不想闹得双方水火不融,于是把牌翻了出来,核桃ak7的金花,的确是很大的牌了。陈铁事先知道牌面自然不会惊讶,他看向王小飞,王小飞脸色一青,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还真是看不出深浅。
他山羊胡子,嚼了嚼牙,微笑着把牌往桌上一盖,“就玩到这吧,肚子饿了,我去买点菜来,亲自下厨来给两位美女洗尘接风,铁蛋包,你也别闲着,去镇上买两瓶二锅头来,顺便打探一下外边消息。”
王小飞起身拍拍屁股出了门,陈铁与李勤斌相视一笑,从桌上随手抓了一把钱,拿着车钥匙也跟了出去。至于王小飞是什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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