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件小事儿 第6节(2 / 3)
那股气性上来,他又想爱接受不接受,不接受拉倒,我可稀罕!
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张远洋非得问一句:“你这什么情况?人来了也不去表示表示”
他心里不爽,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甚至留了几分轻浮笑意,只将自己的面子护足了道:“什么什么情况,你还不了解我?”
张远洋嗤了一声,起身捡起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肩上,目光朝阳台处一扬,抬手,五指灵活的摆动:“再见!”
孟建辉目光再扫了一眼,确实嘛,无所谓的事儿。
苏澜坐在那里却十分尴尬,她本不好撮合人,却是跟陆羽关系好,又是妯娌所以才搭一腔,只是陆羽并没那个意思,她心里本来就好受,现在倒有一众人欺负孤儿寡母的意思了,瞧着也怪可怜的。
坐够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推说先走。
宣雅还要留人。
苏澜说是约了老同学,好些年没见了,误了时间不好,她还带着这么多孩子,提前过去为好。
这时候陆羽也起身了,宣雅有意留人,握着她的手道:“她见老同学,你不会总不会也见吧,卖个面子,留下来同吃个饭。”
陆羽回说:“念念说是挺想见他叔叔的,景仰也要过来,小孩儿等不住了。”她推说明显,完了便随着苏澜一起出门。
苏澜也搭腔说:“再聚吧,景仰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个火爆将军,没见到人又要嚷嚷。”她颇为烦恼的摆手说:“我听见他嚷嚷就头疼,真是没办法。”
几人说说笑笑的走到门口处,孟建辉正端着咖啡站在窗前,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重的咖啡苦涩味道,见人出来,他也没特意表示,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
宣雅知趣的看了眼孟建辉,又对苏澜笑道:“那晚上过来,可以开个大party,到时候也聚聚。”
苏澜点头,两个女人领着几个孩子陆陆续续离开。
等人走干净了,宣雅才开口说:“你瞧你,人不在的时候你想的慌,我把人找来了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在乎面子呢?”
孟建辉抽了根烟塞到嘴里,吧嗒一声点了火,他只是晃着胳膊轻笑,烟气绕着他银白发丝一直绵延远方。
张远洋车开出去不久就瞧见辆眼熟的车超了自己,常在这条道上流窜的也就那么几辆车,闭着眼睛也能猜出是谁。
他没计较这十几分钟内发生了什么,却莫名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见的那个女人。
艾青?应该是叫艾青。
他深刻的记得这个名字,那天酒店门口摆的大幅照片,虽是无意瞥了一眼,却印象深刻,全是因为她眼角下的那颗痣,他这人留恋花丛惯了攒下偏门邪道的经验,眼下有痣的姑娘爱哭,他最烦爱哭的女人,久而久之这成了他心里的一道避讳。那天不过一晃,再一瞧,女方署名艾青!
呵,还是个诗人的名字啊!
那个时候张远洋还感叹,这女的爸妈真会起名儿。
诗人多愁思,眼下还有泪痣,是想把自己姑娘拧干了吗?
却不想一语中的,后来处理了乱糟糟的一堆。
张远洋想起那个女人的一张脸,有种零落成泥之态,与曾经所见大相径庭。
此刻不知道哪儿的蝉哇啦哇啦直叫,车开出林子,树木稀疏,刺目的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扎在他身上,直叫人难受。
这样的心烦气躁一直纠缠了他许多天,张远洋没由来的不安,却找不到心安理得的借口,他只能从对方身上找原因,现在的女人手段颇多,自己何故善心大发。
这么一想也是,世界这么大,哪儿来这么大的缘分。
简直扯淡!
他越想越无所谓,更是欲盖弥彰的放松,这人一放松就容易大意,所以在院长把公司人员花名册拿过来的时候,张远洋翻的十分随意,哗啦哗啦的一直翻到了末页,也就那么一扫,又瞧见了艾青这俩字,他眉头微蹙。
鬼上身了?
张远洋偏偏不信邪,故意较劲儿似的点着艾青俩字,十分肯定道:“就这个了,艾青!还是诗人的名字,听着就好。”
院子叫他再考虑考虑,毕竟是新员工,能力经验都欠缺颇多。
张远洋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也就接送人,安排一下行程,并没什么。”
却不想见人了,只能感叹这世界之小。
这几日艾青还在纠结女儿上学的事儿,吹毛求疵多了,处处都能挑到毛病,她从前可不是这么龟毛的人,母亲说她顾忌太多,总得先挑一个排个号,不要最后落空了让小姑娘空等一年。
听着是有道理,可是真让她选,又选不出来。
这几日小姑娘又背着母亲买的书包在地上乱跑,一个劲儿的嚷嚷要去读书。她心里高兴却忧心忡忡,深夜了又忍不住落泪,孩子一直跟着她,这样的分别还没到来,她自己反倒受不了了。
签了工作之后她压力大减,最近工作不忙,便有更多精力放在孩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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