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比试(2 / 3)
,还是个麻子,我的上帝啊,我该怎么将你脸上的碎玻璃取下来,好礼谢特。”
清欢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与张婉婷并肩回了船舱,曼迪跟在后面。张婉婷好奇清欢怎么与那外国鬼子争吵,便出声询问,曼迪却不给清欢机会,争着答道,“哈哈~婉婷妹妹,我的士兵听见你叫了一晚上,都很仰慕你,说是想和敦伦一番呢。”
张婉婷一愣,脸色酱红,对着清欢抱歉道,“清欢哥哥,我叫得这般浪么?”
清欢只是笑笑,曼迪又说,“清欢道长多喜欢你呀,听了,可生气了,便骂了起来。”
张婉婷听了满心欢喜,像个没骨头的鲶鱼钻到清欢的臂弯,曼迪这时又说,”清欢道长也说了,要是我愿意和你对换,此等主意也不是不可以。“张婉婷一听,赶紧抬头望着清欢,清欢只是摸了摸张婉婷的脑袋,张婉婷便知这曼迪胡扯,两人又是一顿打闹。
三人在船舱里左拐右绕,并没有去那间清欢的舱房,而是到了一间更为宽大的房间,却是曼迪的房间,里面汤忠和另一个印度的水手正在收拾打扫,曼迪对两人叽里咕噜一顿鸟语,张婉婷却是听懂了,是叫二人去准备晚餐。
曼迪给清欢二人让了坐,倒了两杯黄色的酒,清欢还以为是黄酒,一尝才知道是洋酒,酒质低劣,不堪细品。不过此来,却不是为了品酒,而是让曼迪为其介绍这华夏目前的局势。
“清欢先生,你看,”曼迪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孙先生为了革命,引了苏联这条豺狼进来,现在外蒙,库页,东三省已入了苏联口袋,在这之后,德意志占了胶州又被日本抢走,又让直系的段祺瑞当起代言人,控制北方,南方又有法兰西支持的滇系,我们英吉利则在江西湖北有些势力,美利坚却最贪心,哪里都要插一脚。”
(这里我瞎写的,别骂我,这点东西还是高中时候学的,早还给老师了)
清欢看那地图上被插上各色旗帜,这华夏原来早就被瓜分一空,心中凄凉,原来这天道并非猝死,而是早已苟延馋喘,只不过,当局者迷,这些个修道之人却从未发现,只当还是天道威严不容亵渎。
但,这天道究竟如何死的?天道非是仙人,没的肉身,亦无元神,怎么便死了?!任是清欢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只好问道,“曼迪小姐,你们可有信仰?天上之事由何人做主?”
曼迪答道,“道长,在我们欧洲多信基督,便是上帝,在那阿拉伯,多信默罕默德,印度信佛陀湿婆,黑鬼则信萨满。”
清欢皱眉,“那这基督默罕默德对子民可有约束?”
曼迪想了想,她在望天观待了近一年,自然知道清欢说的什么,“拿我信的基督来说,信教有十诫,遵守也上天堂,违背则下地狱。”
“天堂?地狱?”清欢摸了摸鼻尖,“原来如此。那你们的基督何时接管华夏?入教有何要求?”
不想曼迪听了,哈哈大笑,“道长说笑了,西方列强在华夏肆虐却不是打圣战,而是靠的科学,靠的军火,军舰之利。”
“军火?”清欢一愣,想起一年前在二夫人寿宴被协防营袭击的遭遇,“便是那丈许长,会喷火的武器?”
曼迪回答道,“是的,道长,还有大炮飞机坦克机枪!威力比之道长说的步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世间原来早就天翻地覆,不想我还夜郎自大,自以为是大道翘楚,天下第一。。。。呵呵呵”清欢摇头顿足,看上去颇为失意的样子。
张婉婷适时站起,抱住清欢脑袋,骄傲之人最怕打击,柔声安慰道,“清欢哥哥,你在婉婷心里,永远都是天下第一。”语气之恳切,让清欢颇为受用,拉起赵婉婷玉手轻拍几下,算是回答。
此时汤忠和那印度水手准备好了晚餐,却是牛排,鱼罐头,蔬果,不知名的汤羹,鸡蛋,每人一份,还有一杯葡萄酒。
清欢只喝了些红酒,入口清甜,度数却是太低了些,便找到舷窗看风景,原来这时战舰已经停了,远处一个码头,万家灯火照亮半个江面,清欢看到码头人声鼎沸,有耍把式的,叫卖百货的,卖孩子的,招徕嫖客的,搬运货物的,好一幅人间百态。心里便想等两女吃过,便上岸散散心情。
不过还未等两女吃完,舱门却被撞了开来,进来的却是整个头都被包起来的杰克。
房中五人皆是往门处一看,张婉婷忽的尖叫一声,“呀,你这个红毛鬼怎么不穿裤子?!”
这水手和镖客,常年行走在外,不免孤独,便是有了赌博,嫖娼的恶习,连这外国来的水兵也是这般。战舰本是刚在武昌补充过物资,不用停靠,只是这船上上到船长,下到火头,都是色中恶鬼,见到此处繁华,便都嗷嗷叫着要上岸快活。
等各人去了码头不远的青楼,那些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露水姻缘,就是杰克被缠成猪头一般费了一些工夫,等喝了白酒又做那男女之事,血气上涌,脸上痒起来,颇为难受,这心里对清欢是又恨又怕,对那鸡婆便没了怜悯,没等射精,就将那鸡婆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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