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上了(4 / 5)
不是爱扮处么,今天不放点血说不过去吧?他不知道自己又疯了,以前就总是疯,有些客人喜欢,有些客人受不了,还找人教训过他,现在他早忘了教训了。也许是别人说童春真也卖过,林咨诚把她当婊子,跟他一样货色,那又什么可介意的呢。
童春真不光叫,还扭、挣扎,林咨诚手往上移,胳膊插进她的腋下把她身体抻得极直挺,柔软的毛衫挂在他的小臂上,底下自然贴着的是童春真裸露的胸口,林咨诚从后头解了她的内衣,手从侧边往中间揉那对不怎么堪握的乳房,像在块案板上揉两块小小的面团,童春真凄惨惨地叫,细细碎碎的,甚至像是哭了,可等林咨诚低下头彻底观察她的时候,发现她显然是乐在其中的,林咨诚问她:“姐姐,这样爽么?”
童春真没答他,林咨诚剥掉自己的裤扣,皮带的金属头扫到童春真的大腿根上,林咨诚把自己的东西逃出来,依稀听到童春真说了什么,他没去听,童春真抱着他的胳膊,嘴巴贴在上面,牙齿咬着他的肌肉,又说了一遍:“戴套。”
林咨诚说:“姐姐,睡你多贵啊,我就打算蹭蹭,不进去。”
他真只蹭蹭没进去,只是蹭得那么狠,先抓着她的胯,踢着她的脚让她把腿夹紧了,才掐着她的腰撞进去,童春真扶住了茶几的边缘,手指节抓得泛白,还止不住一晃一晃没个支撑地,林咨诚手劲这么大,屠夫似的把她像肉对待,童春真头晕,还想吐,她低头看到林咨诚那玩意顶出个头,顺着她两片阴唇中间那道进进出出,龟头顶着阴核,重重顶完又缓缓地磨蹭,童春真受不了了,林咨诚的手又探下来,捏着那豆子搓玩,指甲盖搔她的尿道口。童春真心里想把林咨诚砍了,至少也找人揍上一回,看着没什么出息,又贪财又躲事儿的那类,怎么真敢下得去手。她回眼去看林咨诚,林咨诚的眼一下子把她的视线叼住了,童春真张了嘴要说话,林咨诚蹂躏她下面的手指抽回来,蛮不讲理的塞进她的嘴里,一下塞了三根,她含都含不住了,那手指头还往她嗓子眼里捅,狭弄地夹剪她的舌头,最后捋着舌根把她舌尖扯出来,让她像狗一样涌出来口水。
林咨诚玩得挺尽兴的,他把童春真折腾得趴在地毯上起不来,射过一次,射在童春真的脸上,童春真当时抹去了,可是鬓角上还沾了一些,她自己全然不知,林咨诚蹲在她手边,他自己的裤子早提上去了,童春真身子底下枕着她的衣服,身上光溜溜的。林咨诚看着她打卷的头发,审视她的身体,皮肤上倒没留下什么,只是往她底下的地方下了狠手,林咨诚要起身,童春真说:“你去哪?”
林咨诚说:“我给你买点药膏吧。”
童春真懒懒支起来,像刚才叫得惨烈的不是她另有其人一样,林咨诚看不顺眼童春真这种表情,林咨诚问:“疼吗?”故意问的,童春真说:“还行。别去了,我饿了,你给我做点东西。”
林咨诚听话地去了,因为他刚刚才觉出来悔意,不是后悔搞了童春真,是后悔这样对她,她要报复怎么办,他怎么惹得起。
童春真从地上站起来,踢着她那些衣物走向楼梯,林咨诚眼跟着她半路,才去厨房看冰箱里有什么,东西倒挺满的,但林咨诚会的不多,把意面当挂面煮熟捞起来,西红柿配鸡蛋炒了码子,林咨诚倒进去很多香油,闻起来还成。
童春真吃东西样子很豪爽,但实际上进嘴里的只有一点点,林咨诚问是不好吃?童春真擦嘴,她洗过澡,披了件绒睡袍,赤脚踩在有地热的地板上,她说:“还成吧,我吃饱了。”
林咨诚把那面平分的,童春真那份只吃掉一个尖,林咨诚捏了盘子,把她吃剩下的拖过来接着吃,童春真支着下巴,看林咨诚像饿了好些天似的吃面条,他的确出了力,消耗挺多。林咨诚其实是装得,他知道这招特别能让人对你放低戒心,他试过好几次了。
林咨诚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童春真递了张纸给他,林咨诚低头擦嘴,听到童春真问他:“你平常就这个服务质量?”
林咨诚抬起头,有点赔着笑说:“对不起啊,姐姐,我今天喝多了。”
童春真说:“喝多了还开我的车。”她手突然伸过来,林咨诚以为她又要打他,但也没躲,结果童春真是拿大拇指揩掉他嘴边没擦干净的一块地方,这会童春真又像个大姐姐了,她温和的问林咨诚:“上回我给你那链儿呢?”
林咨诚说:“卖了。”
“怎么卖的?”
“按颗卖的,一颗一万五。”
童春真很可惜的:“卖亏了。”
林咨诚说:“我不懂这个,让人坑了。”
童春真点点头,她说:“没事。”她从她浴袍口袋里摸出来个东西,放餐桌上了,林咨诚低头看,餐厅里所有灯光都往这东西的表面射,亮得晃眼,林咨诚看着童春真脸色拿起来,是块手表,童春真说:“原先准备送人的,送不出去了,给你吧。”
林咨诚把这块表在手里握了握才戴在手上,这表让童春真送得,没包装盒没鉴定书,转手肯定折好多价,可东西还是十成新的,林咨诚准备把它留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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