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成为我的人(1 / 2)
大量灌入的清新空气让张日旋贪婪地大口呼吸,却没忘了满涨至胸口,已然压抑不住的指责:
「你从一开始,就骗了我你根本没有因为破相而性癖扭曲,也没有因此受女孩子排挤,甚至甚至怜月是爱着你的!!她是被你拒绝的!!!对吗?!!」
所有的一切突然全都串连在一起,所有挑动神经的违和感全都有了解释—唯一的解释便是:一开始的前提就全都是谎言。由一个又一个谎言所堆砌而成的场景,自然会显得古怪且不真实。
张日旋紊乱地喘着气,出口的嗓音嘶哑难辨,咽喉更是有如烧灼般剧痛,但是他仍是忍不住,说了那么一长串的话,只因他觉得这一切,不只难以想像,简直就像海市蜃楼一般—远观看似栩栩如生,近看便察觉破绽百出
而,他为什么到这时候才近看呢?明明可以更早察觉的他对张夜舞的手足之情让他深信不疑是其一,再者就是这段时日以来的亲密相处,是否也让他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脑中浮现的推论让他悚然一惊。
不!不行!舞已经错了,他不能让自己跟着他这么一错再错下去!必须要作些什么!!一定得
他望着与自己神似,此刻却毫无表情的脸孔,沉痛而坚定地说:「这是不对的!!我是你的哥哥!!你的对象应该是要能够替你生儿育女,能够给你一个完整家庭的女人!!这不够清楚吗?」
张夜舞定定地望着眼前哀戚欲绝的男子,所有的心痛、绝望、忧伤全都完美地收进了眼底,不露出一丝端倪。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要那些,我只要哥哥。一直以来,我都只要你。」
我只要哥哥
小时候的张夜舞,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那时候听着总觉得窝心,现在却是心底凉颼颼的,空乏又无力。
张日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心中已有了决定。
「我爱若水。」他轻声说:「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她。」
这当然是违心之论,但是为了要斩断张夜舞对他的心思,不下猛药是不行的了。
奇异地,张夜舞不怒反笑。
「哥哥」他唤他的嗓音异常轻柔,轻柔得让张日旋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根地竖起。「还不明白吗?」他探出手,张日旋以为那会是一巴掌,没想到熨贴上他脸颊的掌心却是温柔非常,彷彿怕碰碎了他。
张夜舞道:「从你愿意被我抱的那一刻起,你便已经选择我了。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兄长,会因为弟弟的心理自卑,甘愿被上的不明白这点的,一直是你」
张日旋瞪大了眼,那轻柔得有些诡譎的嗓音如同一张绵绵密密罩下的网,将他綑锁其中在他脸上抚摸的长指彷彿带着电流,带来一种鑽入皮肉的,刺刺麻麻的感觉一路滑过他的下顎、颈项,在他颈子上的牙印游移那种亲密的触碰,让刺痛感转为一种热辣,一路烧上他薄薄的脸皮张日旋面红耳赤地躲开,吐息不稳地喝斥:「不是这样的」
不管他怎么闪躲,那手指总是精准地跟着他,甚至慢条斯理地一颗颗挑开他雪白唐衫上的排扣,沿着敞开的衣襟灵巧地鑽了进去。
「你好狡猾呀,哥总是一副被强迫的受害者样子,其实你的身体早就接受我了,不是吗?」
高温的手掌在他起伏剧烈的单薄胸膛上滑行,有意无意地抚过他的乳蕊,激起他身躯的颤慄,和记忆关于他是如何在这隻手掌的抚摸下欢愉地弓起胸膛呻吟,哀求着更深、更多的逸乐
他紊乱地喘着气,脑子也乱成一团。不断响起的嗓音平平缓缓,陈述着一种催眠般的事实,一个他无法接受、不愿承认,却又心惊胆战的事实
张夜舞一手在他衣内肆虐,一手扣住他的后脑杓,殷红得不科学的唇瓣凑近他,一张一闔:「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爽?你以为你爱张若水?事实上你对她硬不起来吧因为你一直把她当天仙一样供着你既然爱我,身体也离不开我,这不是刚刚好吗?」
「……」
他的确是爱他,但那是兄弟之爱呀,怎么能这么算!!而且,他又是从哪里推论自己对张若水硬不起来的??
这些似是而非的言论让张日旋糊成一片的脑子更加运转不顺身躯被这样放肆抚摸着,熟悉的气息扑天盖地地笼罩他他原本黑白分明的世界突然一片混沌,成了茫然不清的灰色。
信念、伦常、价值观这些一直如此理所当然的,他所坚守的东西,好像正从根基被人彻底动摇、摧毁,出现了裂缝,一块块崩塌
「不是」
他的拒绝应该更严厉,他的语调应该要更尖锐,他应该要朝对方放声大吼,说他胡说八道而不是用这种,轻而易举便能感受到他的无助与软弱的语调。
「我们不能」可是身体的结合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次,可是当张夜舞摸进他裤头时,他男性的象徵兴奋震颤着,顶端不断冒着汁液
他必须承认张夜舞说中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的身体正越来越习惯自己弟弟的碰触,甚至渴望到疼痛的程度
张日旋开始感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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