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不知羞耻 (微H)(1 / 2)
热切而贪婪的语调,百无禁忌的湿吻和啃咬……张日旋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缘,狂风吹得他摇摇晃晃,只要一失足,便会跌落那禁忌、甜蜜、黑暗的欲望深渊……
不可以、这不对的……他不该觉得兴奋,不该觉得舒服,不该……
千万个不该都在那长指进入他时,随着他一声甜腻的吟哦而蒸发了。
软嫩的内壁彷彿久旱逢甘霖一般吸吮着那坚硬的指节张夜舞赤红着眼,手指在那高温的膣内搅动着耳边传来的是张日旋欢愉高亢的呻吟,指尖传来的是献媚般不断吸附上来的黏膜,还有那随着他手指作动传出的隐隐水声一切的一切,美好到最高点,也情色到了极致。
素白的底裤绷出了完全勃起的性器形状,甚至逐渐漾出了水痕张夜舞再顶入一根手指,已软化的穴口轻而易举地便接纳了他。
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抽送,不断按压、抠挖着那敏感点张日旋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身子,分不清自己是在浪叫还是在哭泣
张夜舞的『称讚练习』还在进行着,可方向早不知歪到哪一楼去了:
「哥,你里面……在抽动……这么喜欢吗……?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好贪吃啊……」
张日旋没办法思考,也没办法回答,眼前一片眩光……手指指节的坚硬、形状、薄茧……他几乎可以透过黏膜感受……他的脑袋与身体都被那抽送的节奏佔据,已经尝过更顶级快感的身体,很快地便感到不饜足。
他烦躁地扭着腰身,想让那指节顶到更深处,到那个他几欲无法承受的深度,然而受限于长度,儘管手指全根没入,也只能卡在不深不浅的那点……被填满的程度也是,应该要是那种……满胀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程度,连想合拢都没办法的程度……
一阵颶风扫过,他如同断线的风箏一般,昏茫地坠落无底的深渊。
「啊啊……不要…手指……不要……」他烦躁地囈语着,腰身时而抬起,时而放下,总找不着安稳的姿势。
张夜舞望着那双被欲望侵蚀的眼眸,无声地笑了,他撤出了手指,满意地听见对方抗议的呜咽。
带着湿意的长指来到张日旋绷紧的裤面,徘徊搓揉,残忍地给予猎物最后一击—
「不要手指……那我抽出来囉……」
下半身的火烧得正旺,却骤然失了燃料,排山倒海而来的空虚感让张日旋当真哭了出来。
他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好热、好痒……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想要好好跟他做兄弟啊……不可以吗?
「不要……欺负我……」眼泪一落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停不下来。他像个孩子一般嚶嚶哭泣着,为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为了自己与对方这混乱的关係。
对方是应该抽出手指的,对方是应该停下来的,可自己的身体抵抗不了这撩拨,也承受不起这巨大的空虚,想要恬不知耻地央求对方满足自己……明明不可以,却还是这么渴望着的自己……他打从心底感到恐惧且无力。
啊……真是的……玩过头弄哭他了呀……
张夜舞心疼地替他拭去脸颊上抹不乾的眼泪,叹了一口气,将那软绵绵的身子从床上拉了起来,自己侧坐在床缘,面对面地搂抱、拍抚着对方……
「嘘……没欺负你呀……想让我们都舒服而已……不哭了……」薄薄的唇瓣轻喃着安抚,游移在满是泪痕的白瓷面容上,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轻哄……
张日旋逐渐收了泪,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反应太过。许是这些时日以来,两人相处积累的矛盾与疑惑,终于一次爆发开来的关係。
太丢人了……在自己弟弟面前哭成这样,还被他这样诱哄着,身为哥哥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也不剩了。
张日旋吸了吸鼻子,微微别开脸,避开那软热的唇。
「我……没事了……我……」薄薄的面皮飘过一阵緋红。臀下坐着的硬物高温且火烫,即便隔了两层布料也像要烧融他一般。他只顾着自我质疑,舞他……憋成这样,也……不好受吧……
「那个……你、你想…做吗……?」他结结巴巴,感觉脸都要与身下的物事一样高温了。
张夜舞重重叹了一口气,抹了抹脸,道:「当然想啊,但你哭成这样,我都要阳痿了。」
就那东西生气勃勃的程度,实在看不出来哪像阳痿了……张日旋咬了咬下唇,囁嚅着道:「我、我不哭了……你…进来吧……」
现在若亮灯,他铁定像隻煮熟的虾子一样,从头红到脚吧……可他这是为了替弟弟宣洩慾望呀,应该合情合理吧。
张日旋的逻辑很简单:如果是为了张夜舞的慾望,那自己可以配合;但如果是因为自己忍不住,那就罪该万死……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论述。
张夜舞自是胀疼着的,但还没精虫衝脑到会对一个方才嚎啕大哭的傢伙出手。
「你先说你在哭些什么?」他的长指在张日旋滑腻的颊上游移,揩去残馀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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