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相争(2 / 2)
把陶华上半身压了在自己身下。陶华身上被压着,又被他整个人挤进悬在桌沿的双腿之间,脸上已是大红。
“我怕甚么?不当金吾卫了,尚有先生养我。先生可是答应过我的。”
陶华瞧他赖皮的模样,心忖,原来此人早有预谋。遂用手推他心口道:“你起来再说,这光天白日的。”
李隐侧过头,指了指地上四洒的金光,“太阳都下山啦。我两便来做些晚上才好做的事吧。”
陶华听了,伸手便紧了紧衣领。
李隐却不动她,反去拿了笔墨砚台,说道:“我也不要先生白养,以后便侍候先生笔墨吧。”
陶华见他眼色便知他动了壊心思,便说:“不……不必你侍侯。”
“哦?先生既不用我侍候笔墨,那今日便来教我写画吧。毕竟收了我拜师礼的。”
“那你先起来。”
李隐自是不起,又道:“这桌上无纸,“说着伸手扯了陶华衣襟说:“先生心口比宣纸还白上几分,便容我在这处练练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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