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几分探询,“朱兄来太学的时间比我还晚一些,太学中也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号,但是大家都看得出他才华过人,可他为何却没有在去年秋闱的榜单上留名?”
付清欢心里微微一紧,王玦会这么问,是不是代表太学中的其他人也有这个疑问?这是在怀疑封隐的由来,还是有别的什么用意?
“那是因为我,”付清欢脸上浮起两朵红云来,“我们原先是承奚人士,彼时他上门求亲,我父亲却因为他有眼疾而不应允,这就耽搁了不少工夫。后来他说动了我父亲,最后与我成亲,现在再带我一同来到陵安。”
“原来如此,承奚与南疆十分靠近,难怪夫人会认得肃王爷。”王玦点了点头,付清欢自然也顺着她的意思应着,只是王玦这话看似是在为付清欢解释,但是在付清欢听来却仍旧是带了几分怀疑。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中太过多疑。
付清欢又与王玦寒暄了一会,随后才让出门上了马车,让车夫绕几个弯子后送自己回宫。
结果一回到皇宫,她就听到了另一个令她吃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