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绌。即便如此,刚才在衣兜里时,它们仍包裹着丝质手帕,被郑重对待。
&esp;&esp;央仪边想着心事,边收起前后两对耳饰。正想着拿起手机再回点什么,方尖儿忽然探出头。
&esp;&esp;“不刺激酸狗了?”
&esp;&esp;“不是说快两天没睡了吗?”央仪将双手叠放在大腿上,扯开话题,“精神这么好?”
&esp;&esp;“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esp;&esp;闺蜜幽幽叹气。
&esp;&esp;这两天只顾着一吐不快她都快忘了——昨天凌晨气得离家出走去住酒店,今天又在央仪这过夜——但实际上,“离家出走”的那套房子是她的呀!
&esp;&esp;折腾半天,死渣男还在房子里赖着,弄得她自己倒是无家可归。
&esp;&esp;闺蜜捶了桌子一拳:“明天起来我得把他赶出去!”
&esp;&esp;那是再好不过了。
&esp;&esp;央仪赞同:“我和你一起去。”
&esp;&esp;“太好了!正好给我壮个胆儿。说实话我自己一个人真有点虚。张剑偶尔还像个人,但贱起来——”
&esp;&esp;话未完,闺蜜突然抬头:“咱俩行不行啊?他毕竟比咱多了二两肉,力气挺大的。不会……不会要动手吧?我现在真的一点不敢保证他不打女人。”
&esp;&esp;“……”
&esp;&esp;要是换旁的情况,闺蜜的男朋友就是最好的援手。但一想到孟鹤鸣,那个报纸上精英感和贵气并重的孟鹤鸣,方尖儿就觉得头疼。更何况极少的几次真实碰面里,孟鹤鸣都给她一种沉稳、缜密、礼数周全但又不可僭越的这么个印象。
&esp;&esp;压力很大,借方尖儿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想象请孟总帮这种忙。
&esp;&esp;孟总应该有保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