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了她那么久,还没被打,没被骂,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居然还肯跟他皮几句,这对江砚黎来说,和捡到宝有什么区别。
颜姒早就习惯了,知道他那张嘴有多厉害,她不搭理,他说两句也就过去了,索性真就不接话了,往前递了一眼。
“怎么还没走到么?”
哦,要转移话题了。
江砚黎颇有些意犹未尽。
算了,她高兴就行。
“快了,从桥上下去,再拐两下就到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牵紧颜姒,带着她走。
她好奇问:“怎么这么里面?我看前面那几家都是挨着的。”
“这儿原本是清末时期的一座王府,修缮过五十次,不过府里的景致和屋檐倒是没大改过,拥有它的主人是早些年购入,当作住家的,只是园子太大,家人陆陆续续都搬出去了,府里太空,就显得没多少人气,主人才把开放了,原本是用作景区,外面供游客观赏,里面做住家,近几年才开始改成餐厅,这最里面这家,便是这儿的主人亲自做大厨,僻出来的一处,和外面那些不同。”
颜姒缓缓的点点头,“私房菜馆是主人家开的么?”
“对,他们家祖上是御厨,一手好手艺传了下来,只是每日就只招待十桌,不能点菜,做什么就吃什么。”
“那位置很难定吧?”
“不算难。”
江砚黎牵着她的手,摸着她手指轻轻揉,“我来尝过一次,觉得你肯定喜欢。”
其实是每天他都有定一桌,要是哪天颜姒松口,他就带她过来,要是没来成,定好的餐也不会浪费,会让谢允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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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姒一直在退,与其说是给沈星眠让位,不如说,她其实一直都没那种底气,去相信江砚黎,相信过这段婚姻。
退了太多,再要亲近就很难了。
这是离婚后,不,从吵架闹离婚开始,第一次,她能心甘情愿的被他牵着,走在这样私人又美好的环境里。
莫名的,心里隐隐产生了某种依赖和亲昵。
颜姒看了看被他牵着的手,不算紧,但也握了她半个手掌,颜姒葱白纤细的手指,被他虚虚的圈着,从外到里的包裹着。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冲动,指尖动了动,摸索着去寻他的指尖,贴上了,然后勾着缠了缠。
她指尖稍稍一动,江砚黎便下意识的回握,停了脚步,竟怔了怔后,才侧回身来看她。
“干什么?撩我呢?”
“谁撩你了。”
颜姒想把手抽回来,江砚黎反应很快吗,没给她机会,立马握住,且往手心里攥了攥。
“本来我还装傻充愣,心想你反应没那么快,我能牵多久就牵多久,没想到你被我牵着还挺受用,偷偷挠我手心,玩得挺开心呢?”
颜姒嗔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江砚黎挑了挑眉梢,“你喜欢听就行,我这辈子有幸长了张破嘴,就只是为了哄你开心的。”
牵了她那么久,还没被打,没被骂,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居然还肯跟他皮几句,这对江砚黎来说,和捡到宝有什么区别。
颜姒早就习惯了,知道他那张嘴有多厉害,她不搭理,他说两句也就过去了,索性真就不接话了,往前递了一眼。
“怎么还没走到么?”
哦,要转移话题了。
江砚黎颇有些意犹未尽。
算了,她高兴就行。
“快了,从桥上下去,再拐两下就到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牵紧颜姒,带着她走。
她好奇问:“怎么这么里面?我看前面那几家都是挨着的。”
“这儿原本是清末时期的一座王府,修缮过五十次,不过府里的景致和屋檐倒是没大改过,拥有它的主人是早些年购入,当作住家的,只是园子太大,家人陆陆续续都搬出去了,府里太空,就显得没多少人气,主人才把开放了,原本是用作景区,外面供游客观赏,里面做住家,近几年才开始改成餐厅,这最里面这家,便是这儿的主人亲自做大厨,僻出来的一处,和外面那些不同。”
颜姒缓缓的点点头,“私房菜馆是主人家开的么?”
“对,他们家祖上是御厨,一手好手艺传了下来,只是每日就只招待十桌,不能点菜,做什么就吃什么。”
“那位置很难定吧?”
“不算难。”
江砚黎牵着她的手,摸着她手指轻轻揉,“我来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