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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变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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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莺瘫在地上,像滩烂泥。她无神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玄关处,那人已经借着公事走了。她锤了几下胸口,但无用,总还是觉得难受,她没想到时间也改变不了他对她的心。

那那个女人是谁?能携着他的心,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勾引他。可是她,连她是谁,他们在一起多久了都不知道,只知怨天尤人。

如果,让她找到了。。。。。。

温醉清揉了揉眉头,坐在司机的车上,闭着眼又凝神些,在下一个路口时又睁开,转而掏出了电话,拨向那个熟知的号码。

“情况怎么样。”

“还差点。你回公司整理一下,我把东西发你邮件了。”

他应了声,让司机掉头不去蓝天国际,返回公司。

刚好,他想,明天带着给她。

星期一的时候,温醉清待在办公室已经快一整天了,他仔细查阅了那些文件,但总还是差个机遇让那个女人后悔一生,他揉了揉僵硬的脸,想不出个了然索性缓缓,又整理了几下衣领,从抽屉里掏出那个项链盒子,拿着出了门。

到了散云那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散云吃好了饭便坐在沙发上,林婶看着挺没事,便出去跳广场舞了。

温醉清开了门才看到屋里只有电视的光闪着,散云黑黑的背影对着他,他说了声怎么不开灯,又把客厅的灯给开着。

明晃晃的灯照得散云有些眼疼,她眯了眯眼,但也没大看身边已然坐下的男人。眼睛只放在电视上,木然的看着。

“今天吃了几碗饭啊。”温醉清两手摊开的放在沙发肩上,手指戏玩的点着皮子。

这种木头人的游戏,也就她有耐心玩。温醉清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那个首饰盒子,拿出那条白灿灿的项链,比划了几下她的脖间,说道。

“我看这项链挺配你的,林婶说你缺个首饰,我就寻思了这么一条。”

温醉清念着给她戴上,刚解开那环扣凑近她的脖子,她便伸手打掉那条项链,嘴里冰冷的说着,“别碰我。”

这又发的什么疯?温醉清捡起落在沙发上的项链,摩挲着银色的绳链,斜着眼瞟着她,说,“云云,不喜欢这条?”

“别碰我。”那女人像个复读机般又说着这话。

这小妮子,就是嘴上硬。温醉清瞧着她嫩粉的面容,想起上次在溪花村,她也不能耐的说些什么,脏啊,怕得病之类的硬话,最后还不是软在他的身下。他又有一点心痒痒了。

灯光下的散云,刚刚洗了澡,空气馥郁着沐浴的清香,光反照着散云肤上的白,嫩气的白膀子,还有淡漠的脸上却有着反常的那抹殷红。

刚好,林医生不是说过再给她一个孩子,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何云那次谈论后就没再发病过,连谈到孩子也正常多了,许是恢复正常的前奏。

温醉清心中一喜,他嘴里说着些,不喜欢就算了,下次带你去你亲自挑。手便将那项链随意扔在哪了,下一瞬,便想吻上散云如艳花的唇边。

只被散云撇着脸,眼神呆呆的,也不看他,嘴里但嘟囔着一句,“别碰我。”

他不碰谁能碰?温醉清被这三番五次的阻扰恼了,现在养着她的人是他,还为了这女人昧着良心离婚,却连个甜头也尝不上,更别说让她再生个孩子。

他用手捏住她的脸颊,嘴唇强硬的印上,舔舐着她的软唇,不顾散云呜呜的出声,和那奋力推搡他胸膛的双手。只亲个尽兴,亲个合意才停下。

他看不见散云浑浊的眼神,也看不见她脸上的悲怆,只在停下后,满心欢喜的想摸摸她的脸颊时,却被她用了狠劲推开,直跑着冲进了厨房。

“你做什么!”温醉清有些慌了,忙跟着散云,声音也有些过大。

他看着散云利索的从刀架上拿出一把刀,那把刀很薄,是林婶常用来切西红柿的,现在刀尖切在散云的左手手腕处,底下是青紫色的血脉,还在流动着。

她的右手只轻轻的一划,鲜红的血液成一条笔直的横线从口子里流出,一点一点的滴在白色的瓷砖上,溅出长春花的模样,她呆呆的,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看着跑来的惊慌失措的男人,嘴里呐呐的吐说着。

“我说了,别碰我。”

温醉清急忙按住她出血的口子,手忙脚乱的抱起她放在沙发上,用纸巾包着她的伤处,可是血将那一张一张的纸浸红,他丢了一张又一张,又颤着手拨打着司机的电话,脸挨着散云苍白的,已经晕厥的脸庞,脸上愁的落泪。

云云,别死。我的云云。

温醉清的双手都是她的鲜血,他紧紧的搂住散云,可是散云的身子为什么一天比一天瘦,瘦得他就像环手抱着自己,他摩挲着她的眉眼,她的唇此刻变得惨白,她的眼紧闭着,眼角却有几处细纹了,这是二十六岁的何云。

他想起十六岁的何云,即使穿着廉价发白的衣衫,眉眼盈盈处的清透和山水气,和着笑靥如春,都是他想珍藏的光。

那时的何云带着仰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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