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怀疑(1 / 2)
35(节)
枝丫上的一片江南雪,暖阳烧空它仅剩的纯白,人们只知庆贺春日的来临,谁又能认真听雪的喟叹,寥寥一生,不留痕迹的消失。
阳台的银色围栏上洒满了金光,光是看着便觉得烫眼。
温醉清习惯性的低头抽着烟,被林医生调笑着,说他现在烟瘾怎么大,以后得个肺癌啥的就知道后悔了。
他抬手笑了笑,红色的烟头如同烈焰般燃烧。
“烟不是个好东西。吸烟的谁不知有害身体。不过痛苦来的时候谁都想找个东西压一压,谁知染上这玩意儿就摆不脱了,现在到成了,戒烟才是最大的痛苦。”
“每个老烟民都这么说。”林医生摇摇头,谁都知染上就难戒了,但还是要拾起它送到嘴边,说不出是自作自受,还是无可奈何。
两人沉默的看了会地面停靠的车辆,温醉清的烟也快烧到尾了,他抖抖烟灰,抬眼看着林医生。
他问,何云怎么样。
林医生也转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太好。
“何云说到她怀孕时,突然就晕倒了。现在还在房间里休息。”
温醉清只应了声,也没再搭话,转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卧室,一会儿间便熄灭奄奄一息的红色,走到垃圾桶旁,将烟蒂随手便扔进去。
“听溪花村的夏婶说,她老是有时半夜跑到河边,跪着念经。我怕,孩子可能是掉进河里了。所以她要住在所有挨着哀河的村子里,听z市老人方的俗说,溺死的孩子灵魂附在河上,下葬时要沿着那条河做礼直送入海,这样,孩子死后才没有怨恨。”
林医生的声音不紧不慢,他知道他想问出孩子的下落,他还存着一丝怀疑,认为何云把孩子藏起来了,不然,他不会看着他寻人去b市打听。
他说的这番话,只是想劝他接受现实。
温醉清的确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好似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般,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又翘着个二郎腿,问他,何云怎样才能好?
林医生一下说不出口了,高烧带来的精神损伤,并不是他心理医生能做到完全康复的。可是他又不想打击他,只说,你让她多出去走走,让她提起一点兴趣。
或者。
他一时有点尴尬的说不出来,男女间的种种往来,再加上何云如今的模样,他也不知提出这个建议是好是坏。
“再给她一个孩子。说不定怀了孕,母爱会让她振作些。”
他抵不过温醉清探究的眼神,还是小心翼翼的脱口而出。
温醉清摸了摸沙发上的皮料,低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待林医生想告别的时候,他便起了身,拿起桌上的钥匙,又嘱咐了一声正在厨房收拾的李婆子,待何云醒了便给他通个电话。
又看着林医生,摇了摇钥匙,“我刚好去公司,坐我车吧。”
林医生说了声谢谢,便跟着他出门了。
临走时还给李婆子留了些治疗药和镇定剂,又说尽量不要用药,副作用大,少让她受刺激就行。
黑夜降临,夜晚渐渐成型,路灯准时一排的发出黄光,照亮行人疲惫的脸颊。
夏语莺也刚下了班回到家,开了门屋子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她闷闷的将高跟鞋摔在地,又打开灯,几步便躺在沙发上,瘫着舒服的舒展了身子。
她又看看微信里温醉清回复她的今晚回来住不,单调的一个“嗯”字,她戳着屏幕,心里不满的想,也就她受得住他的冷淡。
上翻着微信的聊天记录,大多数都是她一大串的文字,他的回答总是“嗯”,“好”,“行”。话少得像得了病。翻着翻着她又觉得没意思,随身将手机扔在茶几上。
新婚当夜,他被人们灌满了酒,她坐在床上还没等上他的问候,他便一步扑在床上,睡着了。她难以置信,但又看看酒意上脸通红得有些吓人了,她又心疼的为他脱下衣服,踉踉跄跄的将他扶上床,自己便去洗漱,夜晚抱着他入睡了。
她的洞房之夜,就这样过去了。
后来的五个月,他不是加班就是出差,在家里的时间少得她都以为自己是个寡妇,说出去也挺好笑,温醉清居然五个月都没碰过她,他一回来便已是深夜,回来便睡着了。
她也不懂,她还在坚持些什么。
这次她无论如何都想试试了,是她身材不好,还是他,心里有鬼。
温醉清回来时如同夏语莺所说的,已经是深夜了。他解锁了房门,屋子里黑得不见五指,他开了灯放下公文包,转身便去洗漱室洗澡收拾。
等他打理好,裹着睡袍进到卧室,也不开灯了,床上的被子隐隐约约鼓起一个小包,他也只略略看了一眼,翻身便睡在了旁边,侧着身子准备入睡。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却大胆的伸进他睡袍的下面,直直的握住那根东西。
温醉清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抽出来,硬着声音说,睡觉。
夏语莺一下怒了,她翻身坐上他的身子,她着了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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