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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的时候鼻子还不小心蹭上了奶油,继母在身后一手扯着他,一手指向镜头:“快说谢谢姐姐!”
【爸爸:你那边忙,我们在家里挺好的,不用操心。】
成欣去取咖啡的时候,猛地被冻得一个哆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错选成冰的了。
这要怎么喝呢?但钱也花了。成欣拎着冰咖啡,缓步走在人行道上。夜风吹动婆娑的树荫,路灯和车灯从旁流过,她感到指尖有一点发冷。
也许回家热热就好了。
回家吧。
等成欣窝到床上,滑进被子里,才知道今晚睡不着了。一杯咖啡令她现在精神抖擞到仿佛还能再写十个策划案。
不过也还好,毕竟明天是休息日。她躺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今夜格外寂静,没有大爆热点,没有乐子瓜田,手机里外俱是一片空荡。
老板的消息就是这时候发来的:【我想到了一个跟将来女伴的好玩法,你想听听看吗?】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对面的人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柔缓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出口的却是一个近乎命令式的短句。
“先去把昨天的丝带系上。”
这声音灌进耳朵里,又像水波纹一样荡漾开,说不上来的乱人心绪。成欣有点儿发懵,她搞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也搞不懂自己怎么真就听话照做了。
几个月来,顺从对方的要求好像成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收到成欣的回复后,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要她跪在我面前,脖子套上颈环,手反绑在身后,我会把牵引绳一圈一圈收紧,直到她不得不张嘴呼吸。”
“我会把另一只手塞进她的口腔,磨过牙床,揪出舌头,再向里点儿,堵住她最后喘气的管道。她只好把嘴再张大点,衔住我的指根,让舌尖卡进指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成欣感到自己脖子上的丝带正在勒紧,气息流通逐渐滞涩,她把手指探入微张的口中,在湿润的舌面上轻轻滑动,带来一息微冷的气流。
“然后,我会告诉她今天这么做的理由:她跪得太差劲了。完全达不到标准的跪姿,还有偷懒耍滑的借口,我是个好主人,我得教会她。
“我得踢开她并拢的双腿,叫她把屁股抬高,自己把穴口卡在鞋尖上,我得把绳索缠在手腕上,告诉她等高潮了才可以自由呼吸。想必接下来我只需要转转手腕,就能看到她一边耷拉着舌头,一边拼命晃腰吧。
“真可爱,好像小狗。”
成欣用缠了丝带的手探向下体,每多向下一寸,窒息感就多强一分。“呜……”她不禁低喘了一声。
指尖隔着内裤揉上阴蒂,布料早已渗出水痕,只是搔刮了几下便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更突出埋在中间那一点小核来。
然而平时已经习惯小玩具的震动,这时再上手不免力不从心,事倍功半。她忍不住绷紧大腿摆起腰来,把颤抖着阴核往指腹上撞。“呜啊……哈……”成串的快感扩散开来,令人心也随之沉沦。
但是、但是……
女人的语音还在逐条自动播放着,她的声音似乎染上了某种奇异的笑意:“但是我和小狗都知道这样不行。”
还不够。
“只是这样小范围的磨蹭,怎么都高潮不了。”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怎么办呢,我可怜的小狗?”
翻过身,把被子也夹在腿间,塌腰晃臀,快速捻弄,无暇去设想现在自己是何种糟糕模样,只顾发了狠似的折腾那已经充血挺立颤抖不止的坏蒂子。
耳边的声音仿佛某种指引,在冥冥之中勾勒出了一幅逼真的场景。
“我的小狗快要急哭了,她呜咽着向我倒来,嘴唇顺着绳子一路吻上我的手心,她把下巴搭在我的膝盖上,眼巴巴地望向我,她说——”
成欣咬住被角,在吐息间轻哼出了几个字:“求你了……”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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