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力才有动力,你心疼宁宁,我跟你云姨能理解。不过,宁宁也不是普通女孩儿,她应该要有处理这些事务的能力和经历。之前是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不妨一试。”
众人诧异。
靳利民脸色放松了些,笑容明显扩大,他对时宁道:“你舅舅说的不错,这件事虽然复杂,但你就当历练了,结果不重要,主要的是过程。”
时宁观察梁西臣,确定他不是说场面话,她才微笑道:“我要是做不好,闹出笑话了,跑去找您给我兜底,您可不能赖账啊。”
靳利民笑了,“要是那样,你爷爷恐怕得找我麻烦喽。”
桌上飘过一整段假笑。
靳利民目的达成,这回是真能跟梁泓督推杯换盏、追忆往昔了。
靳夫人也终于能安稳地继续吃东星斑。
梁西臣话不多,基本都是在跟梁云辞讲,都是谈论菜。
靳宴照旧照顾着时宁,毫不避讳地展示偏袒和保护。
他在示好,时宁能感受到。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俩人爱得真不真,面子总得给他。
她数着节奏,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夹一次菜。
几回下来后,她有次忘记夹了。
靳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道:“不给我夹菜?”
时宁:“……”
她清了清嗓子,赶紧给他拿了一小份膏蟹。
靳宴也不介意她流于表面,低头,认真吃她给的菜。
他们俩这样就算了,时宁抬头时,发现好几次,梁西臣无论是有没有在说话,都会照顾着梁云辞,夹菜就算了,梁云辞尝了口鲍鱼,嫌弃地放下另一半,用眼神跟他吐槽,他很淡定地夹起来尝了。
“是难吃。”
他是随口评价了,桌上一圈人都瞪大了眼睛。
梁泓督咂咂嘴,全场最淡定。
时宁呼吸都提了起来。
眼神一扫,发现靳宴神色如常,其余人也快速挪开了视线。
她突然意识到,有些事不会一直是秘密,准确地说,梁西臣根本不想一直保密,至少关于梁云辞,他不想一直藏着掖着。
时宁像梁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