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交损友呀!”
陈牧心里暗骂,不过刚才也从两人对话中听出一丝端倪。
“看这女子做派,应该是名青楼妓子,被他们找来陪我的”
“而且从孙兄二人并未用常用称呼来看,我是何身份,这女子应该也不曾知晓”
“那也就说明,这女子应该不是谁派来的”
想至此处,陈牧缓缓将手中之物放了下来。
红杏姑娘见对方终于把“凶器”放下了,也是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多少年苦日子终于快熬到头了,她可不想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既然危险已经解除,姑娘也相当有职业操守,身子一晃如同水蛇一般缠了上来。
“公子,时候不早了”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外头太阳还没落山呢。
不过这点小小的瑕疵,陈牧表示还可以接受。
男人睡醒之后本就有些冲动,更何况花魁娘子媚眼如丝,半遮半掩间那抹雪白更是令陈牧双眼几乎都掉了进去。
“诶”
“月儿怎么就不能如此呢?”
“青儿?”
“以后得给她多吃点,太瘦了”
心动不如行动!
等陈牧思索完,猛然发觉自己已经和女子滚到了床榻之上。
“诶!”
“钱兄误我,孙兄害我呀”
随即,满室皆春!
回到房间的孙侗,刚打开一卷书便听见了不断传来的靡靡之声,不由得苦笑一声起身关好门窗。
可那动静依旧如同早春的东风一般。
润物细无声!
手上的书本每个字都认识,可连起来什么意思,他已没空深究了。
“禽兽呀”
第二日天光大亮,孙桐红着眼睛推开房门,看着天外的朝阳,不禁长叹一声。
“这一宿呀,可算消停了”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同样的有些沙哑,同样的怨念深重。
“禽兽呀”
孙桐侧目一看,就见钱幕也推开了房门。
看见对方有些潦草的头发,便知这位肯定也没休息好,不由的放声大笑。
“哈哈哈,钱兄,早呀”
“哈哈哈孙兄早”
随即不约而同的脸色一黑。
哥俩根本不用商量,便默契一起站在庭院内,如同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一般。
半晌后,吱嘎一声房门开启
花魁娘子扶着房门看向庭院中二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多年不曾有过的红晕。
“奴家见过两位公子”
对花魁娘子的遭遇,两位举人老爷深表同情。
“姑娘辛苦了”
钱幕更是想都没想,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金元宝,亲手递了过去,同时十分体贴的询问道:“红杏姑娘,我去帮你叫软轿过来吧”
红杏伸手接过自己的辛苦钱,同时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状况,十分明智的选择接受这番好意。
“那就多谢公子了”
轿夫和仆役一直就在门口等着,钱幕喊了一声,很快便将姑娘被抬上软轿。
临去之时犹豫再三,看在金子面子上,红杏姑娘还是出声提醒一番。
“二位公子,奴家觉得你们错怪他了”
为情所伤的人,会折腾她一夜?
会不自觉的摆弄各种奇葩姿势?
那就见了鬼了!
红杏姑娘带着满身的战斗痕迹走了
来时斗志昂扬,信心满满。
去时力软筋麻,同样满满。
姑娘留下的话语在二人耳边回荡,俩人面面相觑。
“钱兄,难道陈兄不是为情所困?”
钱幕扯扯嘴角,干笑一声:“哈哈,谁知道呢,那就只好问他了”
孙桐一想也是如此,俩人猜了半天可能完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还是问清楚的好。
“走,去看看这个禽兽。”
这二位兴师问罪而来,可一进门还没等张嘴,就见陈牧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对着他们二人张口就是抱怨。
“两位兄长,你们是怎么搞的?
“不知道送些茶水过来么?”
一句话说的二人心头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