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管理
一早,南珠带着管事嬷嬷和一些南家护卫往庄上去了。
南珠到庄上,戴着纱笠,先去田地间查看情况。
骄阳下,她带着庄上的管事走过一条又一条的田坎,了解庄稼的受灾程度。
远远望去,那抹身影在田野里显得格外柔和。
无忧此时跟在谢不若身边,正在某处树荫下乘凉。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见南珠那边的光景。
只不过谢不若没兴趣看,他直接躺在树下的草地上,枕着双手,嘴里叼着根草,闭目养神。
无忧却是坐着看得认真,时不时推搡谢不若一下:“教主,南珠小姐事事亲力亲为,可真认真。”
谢不若:“嗯。”
“教主,认真的姑娘往往是最好看的,你要不要看看?”
“不看。”
过一会儿,无忧又推搡了一下:“教主,农户们都围上来了,南珠小姐好像正跟他们讲道理。”
谢不若这才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子,往那田野上看一眼。
主要是看看那些农户是不是真的在讲道理。
然后他就看见一抹身影立于日光下,风吹得她裙角飞扬,她对面是一群围拢上来的农户,衬得那身影过于单薄柔美。
谢不若又耷下了眼帘去。
“教主,他们好像吵起来了。”
“教主教主,他们把南珠小姐围困起来了!”
南珠了解完情况以后,本是与农户沟通解决的办法,根据庄稼的受损情况来制定田租减免的等级。
可农户们不愿意,要求南珠一视同仁。不能有的田土能减免不少,而有的田土却免不了多少的。
南珠见他们说不通,不好顶着日头与众人僵持下去,便提出先回去琢磨一下,再给大家一个答复。
只是农户们不依,见她要走,就纷纷把她围了起来,非要她当场就给出个答复。
她后面的几个护卫见状,当即拔刀喝止,没想到此举却激怒了农户们。
他们纷纷操起手里的锄头铲子,就对着南珠和她的护卫,场面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
南珠以往也来过这庄子,并且很是喜欢这里,可她却甚少与这里的农户打过交道,以往都是庄上的管事在处理这些。
农户们更是连她的面都难见到。
她了解到庄上的一些农户刁钻不好管理,这些农户也是看准了她南家一向待人宽和,不拘这些小节,所以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多。
此次确有一些庄稼受了灾害,可也有一些庄稼长势尚可,这些人却要求和受灾的农户一样的待遇。
他们见南家来的是个女子,但他们并不知道此女子就是南家下一任的掌家人,只以为是个年轻的女管事。
他们认定女子好说话且又脸皮薄胆子小,便越发的得寸进尺。
今日她要是不允大家就不放她走,吓也把她吓怕了。
只是南珠镇定不慌,那些农户们激动起来并煽动其它人,道:“他们整天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的,我们整天却要面朝黄土背朝天,让他们给我们减一下租怎么了,对他们丝毫没有影响,对我们来说却是生存的大事!是他们欺人太甚!”
此话一出,也有不少的农户响应。b
“教主教主,他们把南珠小姐围困起来了!”
南珠了解完情况以后,本是与农户沟通解决的办法,根据庄稼的受损情况来制定田租减免的等级。
可农户们不愿意,要求南珠一视同仁。不能有的田土能减免不少,而有的田土却免不了多少的。
南珠见他们说不通,不好顶着日头与众人僵持下去,便提出先回去琢磨一下,再给大家一个答复。
只是农户们不依,见她要走,就纷纷把她围了起来,非要她当场就给出个答复。
她后面的几个护卫见状,当即拔刀喝止,没想到此举却激怒了农户们。
他们纷纷操起手里的锄头铲子,就对着南珠和她的护卫,场面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
南珠以往也来过这庄子,并且很是喜欢这里,可她却甚少与这里的农户打过交道,以往都是庄上的管事在处理这些。
农户们更是连她的面都难见到。
她了解到庄上的一些农户刁钻不好管理,这些农户也是看准了她南家一向待人宽和,不拘这些小节,所以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多。
此次确有一些庄稼受了灾害,可也有一些庄稼长势尚可,这些人却要求和受灾的农户一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