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霄鹏手里拿下飞程网,就出了恒达智游这么一个碾压级的对手。”
荀学舟细数鼎新科技过去这些年犯的错误。
“你的意思,股民和机构对引入霍熙然团队,也没有那么有信心了?”
陈文新这回听明白了。
“应该是。”
荀学舟点点头。
信心是股价的支撑,信心没了,股价也就撑不住了。
“……”
陈文新一时沉默。
这里面的道理,他其实比谁都清楚。
换个位置,如果他是股民或者机构,对鼎新科技恐怕也会丧失信心,而丧失信心的导火索就是飞程网。
之前,鼎新科技低价收购季霄鹏手里的股份,让飞程网创始人季霄鹏出局,好像是占了很大便宜。
但现在结合着恒达智游横空出世的消息,收购飞程网,让飞程网成为鼎新科技的全资子公司,变成了一步臭棋,便宜没沾到,还踩进了坑。
正如荀学舟所,从手机到移动互联网再到旅游推介平台,鼎新科技一次又一次地错过风口,可以说每一次选择都是一个错误。
这不可避免地让霍熙然团队加盟的含金量,也跟着大打折扣。
“你说季霄鹏是不是早就知道恒达智游的消息了?”
陈文新突然问荀学舟。
“很可能。”
荀学舟顿了顿,补充道:“被季霄鹏开除的魏乐语现在可是恒达智游的总经理,也许,还没开除魏乐语的时候,季霄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怪不得季霄鹏退出得那么干脆。”
这一刻,陈文新也彻底回过味来。
季霄鹏名义上是没办成宋思铭的事,才引咎退出,实际上,却是来了一招以退为进,换得及时抽身。
搁到现在,就季霄鹏那些股份,别说六十亿了,三十亿,鼎新科技都不要。
“打了一辈子雁,竟然被雁啄了眼。”
陈文新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被季霄鹏摆了一道。
而更让他生气的还在后面。
当天晚上,就有另外一条消息爆出,恒达智游的原始股东,不止是恒达集团,还有原飞程网创始人季霄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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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学舟回答道。
“那为什么没有反映到股市上?”
陈文新又问。
“这……”
荀学舟欲又止。
“有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陈文新黑着脸,说道。
“是。”
一看不说不行了,荀学舟组织了一下语,略显委婉地回答道:“可能是股民对鼎新科技的决策能力,产生了怀疑。”
“决策能力?”
“说具体一点。”
陈文新没太明白。
“就是鼎新科技这些年,选择的道路,都不怎么对,智能手机兴起时,专注做电脑,没有做手机,移动互联网兴起时,鼎新科技又重注传统互联网,还有这次,咱们刚刚从季霄鹏手里拿下飞程网,就出了恒达智游这么一个碾压级的对手。”
荀学舟细数鼎新科技过去这些年犯的错误。
“你的意思,股民和机构对引入霍熙然团队,也没有那么有信心了?”
陈文新这回听明白了。
“应该是。”
荀学舟点点头。
信心是股价的支撑,信心没了,股价也就撑不住了。
“……”
陈文新一时沉默。
这里面的道理,他其实比谁都清楚。
换个位置,如果他是股民或者机构,对鼎新科技恐怕也会丧失信心,而丧失信心的导火索就是飞程网。
之前,鼎新科技低价收购季霄鹏手里的股份,让飞程网创始人季霄鹏出局,好像是占了很大便宜。
但现在结合着恒达智游横空出世的消息,收购飞程网,让飞程网成为鼎新科技的全资子公司,变成了一步臭棋,便宜没沾到,还踩进了坑。
正如荀学舟所,从手机到移动互联网再到旅游推介平台,鼎新科技一次又一次地错过风口,可以说每一次选择都是一个错误。
这不可避免地让霍熙然团队加盟的含金量,也跟着大打折扣。
“你说季霄鹏是不是早就知道恒达智游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