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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1 / 2)

“来,我给淮淮满上。”嘉良给我倒了杯啤酒。

沈博自己开了瓶啤酒,也没用杯子,在碰杯的时候他就一个人拿着瓶子往嘴里灌。

见他满脸感慨,我和嘉良都没打趣他。

这几天是大晴天,天上的星星又多又密,农庄后面那几亩玉米也都收了,这两天我就让农工铺晒上。

我们三个频频举杯,却各怀心思,加上沈博在场,我和嘉良虽然热酒下肚,却没有过分暧昧。

沈博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并没有那么多话,只是一个人沉默着吃着烤串。

他的眼神偶尔瞟向嘉良,握紧的左手基本没拿上来过。

我们从七点多吃了两个多小时,嘉良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但意识还算清醒。

我站起来,“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嘉良拉着我的手,眼神有些迷离,“你先洗澡,我把下面收拾收拾就上去……”

他眼神像蜜,浓的化不开。

走到铁楼门口,我回头看了嘉良一眼。

上楼的时候,我对自己说:齐淮,嘉良是爱你的,他已经知道错了。在地窖的这几天你这么想他、忘不掉他,那就还像以前那样生活下去吧。

我脚步轻松上到三楼,嘴里哼着歌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塑料袋。

里面装的是件黑色冲锋衣,我将它拿出来,看着上面的脏污。

这件冲锋衣陪我在地窖里度过五天,要不是嘉良给我披上它,我可能熬不过那生不如死的五天。

我被救出来后,嘉良给我换衣服,还好他没来得及扔,否则我就算翻遍医院的所有垃圾桶也得把它找出来。

进了卫生间,我接了盆热水将衣服放进去,拿着刷子仔细洗刷上面的污渍。

已经过去一个月,上面的泥有些难刷,我出了一身汗,却还是没弄干净。

“要不倒点小苏打?”

我去厨房取了小苏打出来,顺便透过窗户往楼下看了眼,沈博正在给嘉良倒酒。

“徐哥,这一杯就当是给我践行……”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已经没有时间再顶替我的位置,面对眼前这个带着不纯粹喜欢的男人,沈博应该是想说说心里话。

我没打断他们两个,嘉良既然向我保证,就应该懂得分寸。

将小苏打倒进去,又加了热水泡了会儿,衣服上顽固的污渍终于被我刷干净,将冲锋衣晾晒好,我放水洗了个澡。

在医院的一个月因为腿上打石膏,所以洗澡不方便,每次都是嘉良拿湿毛巾给我擦身体,所以这个澡我洗的时间比较长。

“嘉良,我洗完澡了,该你了。”我出了浴室喊了一声。没人应。

我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按道理说嘉良也应该回来了,但客厅和卧室里都没有人。

我来到窗户前低头看,吃饭的那张小方桌依旧摆在那儿,上面堆满了空酒瓶和烧烤盘,可两个人却不见了。

“嘉良!”我喊了一声,没有人应。

我顿感不妙,穿上睡衣直奔楼下。

二楼黑漆漆,没有人,一楼圆厅的灯亮着。

我脚步有些乱,难道是徐嘉良出了什么事儿?

沈博是个疯子,他为了得到徐嘉良和他的财产都能置我于死地。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计谋泡汤,会不会借着酒劲头脑发热,从而对徐嘉良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得不到就毁掉。

思及此,我已经来到圆厅,可厅内空无一人。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个不停,伴随这有规律的报钟声,我还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听声音是人发出来,伴随着木头吱呀作响令人牙酸的声音,像是椅子腿或者床腿在忍受摇摇欲坠的重量。

听到这令人脸红的喘息声,我的身子僵硬在原地。

沈博所住的那间值班室传来了悠长压抑的娇哼,听声线就是沈博无疑。而还有一阵声线较粗的喘息声,似乎是……

我遍体生寒,在这一瞬间仿佛置身寒冰地狱!

我猛的看向那扇军绿色的木门。

绿漆上有昔日徐嘉良留下的几个脚印,那个用来上锁的铁环也从木框上掉落。

我脚步虚浮地移向那扇门,眼睛一眨不眨,伴随脚步挪动,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越发清楚。

里面的声音愈发高,我能听出里面是抑制不住的欲望和贪婪,急促的喘息声是那么刺耳,听得我只想把耳朵齐根切下来!

房门没有锁,开着半掌距离,里面黑漆漆地没开灯。

室内温度明明有二十五六度,我却冷的直发抖。

将头缓缓凑近,我大气都不敢喘。当强行按捺住的心脏看见门缝里那交织在一起的黑暗,我的视网膜上一黑,身体直挺挺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各位姨姨好~本文于本月21号正式入v,届时更新六千字,在此沙雕对喜欢《铁楼》的姨姨表示由衷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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