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临别前十年夙愿成真 抬望眼莫道少年可欺(2 / 6)
居然是山神的女儿。
“在哪呢?”刘翠芬等那个怪人走了,急的都要哭了,鬼也有眼泪的。刘翠芬面色焦急地望着洪山,洪山也说不上来话,只能带着她一起去找了阿姝。
星空,竹床,一脸懵逼的洪山,滑腻腻的阿姝在洪山的怀里说着话,她说她爱上洪山了,要和洪山成婚,并且已经和她爹说好了,三天后就举行大礼。
洪山心里有些不高兴,充满男人气概地说,怎么不和我商量。而乖巧的阿姝却在他耳边娇滴滴地撒娇,她说她知道洪山的心思,他也是爱她的。
于是,竹床又颠了起来。
第二天,宋来福脑袋上插着锄头出现了。洪山的亲爹洪老大投胎了,只有他来当家长了。洪山看着这龙湾村有名的打妻狂魔,叹了一口气,ot;爸ot;。宋来福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样子,“哎。”
洪山的祖父,洪兴目不识丁,虽然当过冰箱厂线长,水库挑担队小队长,文化时期武斗队长,依旧没能在文化知识上有一些提升,而因为在文化时期突出的表现,让所有有文化的村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最后还是学了一手杀猪的本事,才不至于饿死。
所以给洪山取个漂亮的abb格式的时髦名字愿望就落空了。不过这龙湾村素来有拜山神的传统,这给了洪兴重大的提示,所以,洪老爷子大手一挥,决定要洪家的长子嫡孙取个有福气的名字。就这样,洪山的命运就和龙湾的山联系到了一起,
只不过,龙湾的山,对洪山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还未可知,或者,“洪山”二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呢。
洪山没有想自己的名字,而是想自己居然要成婚了。
两天后,夜幕降临,银河高悬,凉风袭袭,又是一个美好的夏夜。洪山依旧在自己的小屋里乘凉,但是很快的他发现有些不对劲。是寂静,村子仿佛哑巴了,原本十分活跃的生物也像是失语了,四周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安静。洪山不耐寂寞,下到了堂前。
家里废墟的堂前位置,露天摆了几大桌宴席,却没有宾客,刘翠芬飘上前来,帮助洪山穿戴一新,让他等在门口,但是洪山却不知道要等什么。刘翠芬也不说明,只是退到一边,不再露面。一直到后半夜,洪山都开始饿了,才终于有了动静,屋后的天上居然下起了流星雨。
过了一会儿,等那些闪烁的光点近了些洪山才发现那不是流星雨,那是一支走在天上的队伍。先是一排纤瘦的小个子背着花里胡哨的旗子,旗子上写着“龙湾山神”、“威严”、“回避”等字样;之后是八个绿色的小个子抬着一顶造型奇特的轿子从天而降,轿子里一个肌肤赛雪的小娘身着红纱衣端坐其中,红唇星眸,光彩耀人,正是阿妹;轿子后面却是各种长相奇特,穿着怪诞的小个子。
他们皆是踏着虚空而来。落了地之后,一个和阿妹模样相仿的姑娘递给洪山一张狐裘,洪山抓着狐裘将阿妹从轿子里牵出,带到堂前主桌入坐。那些原本站着队列的各色小矮子就呼啦啦冲进堂前,吃喝起来。婚宴便开始了。
四周开始喧闹起来,这些矮人一样的各色怪人在家里一阵胡吃海喝,一顿杯盏碰撞,觥筹交错,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歇下来,各自散去。等酒宴结束,已经是子夜了。面无表情的刘翠芬和宋来福走屋后走出来,开始打扫,洪山没有喝酒,脑子也是灵清,拉着阿姝也去帮忙,只见家里掉了一地的兽毛,鸟羽,树枝藤蔓等等,还有一些山里的黄精,何首乌,兽皮,野果什么的。洪山还偷偷乐呢,
等一家子打扫完卫生,父母便回底下睡觉去了。洪山牵着阿姝的手走到房前的晒谷场上,抬头看去只见星光照耀下的红衣阿姝娇艳欲滴,腹中一热。心中又想和她为爱鼓掌,当下也不避讳就上下其手,阿姝极为敏感,只一会儿便浑身瘫软,只是洪山要更进一步却被她阻拦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相公,我们成婚了,按照规矩,就要搬出去住了。”
洪山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见耳中一阵呼啸,再回过神来自己和阿姝居然已经在一只山龟壳上了。它正驮着两人往山里去。
山龟速度很快,洪山下意识地回头往家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妇人的身影从那破屋地下里钻了出来,身后的鬼差勾魂链一甩,嘴里喝道,“刘翠芬,下来挨打。”就把刘翠芬带走了。
山风呼啸,夜色苍苍,伊人在侧,香薰袭面。千般滋味,各色新奇,一只巨龟载着少男少女在树影里急掠而过,洪山最后一丝愧疚不舍也尽数遗落在了这万古长亘的夜色中。
又过片刻,终于到了目的地。在洪山眼前的,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奇妙的景色。
两人此刻正身处于一个山谷之中,两侧是高耸入天的峭壁,犹如刀切斧砍一般将天地分出界线,正面一道大河像是从天上挂下来一样奔腾不绝,一直到了眼前,汇成一汪数百亩大小的湖泊,驮着洪山和阿阿姝的山龟此刻正停在湖的中央,并慢慢往下沉去。湖泊周围是一圈高低错落的房屋,其中一幢高楼特别醒目,全部用石头砌成,形制看上去像是一座神庙。
正当洪山奇怪此地深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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