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朽木(R)(痛覺刺激/強制車)(2 / 5)
浪者唇瓣颤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药给了我。
谢天谢地,他留给了我最后一丝尊严。
我拿回药罐,连水都没喝,直接吞下两片止痛药,往后一倒,等药效发作。
都说忍痛会伤脑神经,导致变笨,我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思绪确实迟缓很多。大概是这样,才会在流浪者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时,回答他没错我就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我反问他是不是讨厌我,他停顿了很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真是残酷的温柔。
我知道人偶不能撒谎,所以他才保持沉默,免得用真话伤害只剩半条命的我。
换句话说,他果然讨厌我的自作多情。
我反而安心了。
如果他这时说喜欢我,我说不定会吐在他身上。
「你想离开提瓦特?」
如果是派蒙我就不回答了,但偏偏是流浪者、撞见我这几天想着他自慰的流浪者,我很难把他当空气。
这也许是提瓦特对我最后的仁慈,在跟我开了这么多散草99的玩笑后,特地把流浪者送过来,为我课的金作补偿。
暗恋的心思被事主捅破太羞耻了,这就是我想离开的主因。但实在难以对他啟齿,我只好说因为现世太忙,连做委託的时间都没有。
「我不介意帮你做。」
「……?不用啊,把你满命满精后,就没有攒石头的必要了。」
我在他身上投注了很多很多心血,有形的无形的,最后只换来一句质疑我为何把派蒙扔给他。
他只在意派蒙吗?
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等我回过神时,枕头上都是我的泪水。
我听见身后传来窸窣声,床舖另一侧凹陷,流浪者躺上这张狭窄的单人床,把我抱进怀里。
「你给了我名字、把我满命满精,就打算一走了之?」
「改名道具在背包里,你如果比较喜欢阿帽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改……呜!」
他掐住我的下巴扳过去,清冽气息覆上我的唇瓣,我吓得不敢动弹。
流浪者甚至没闭上眼睛,我看见他深邃的蓝眸中有着恼怒。
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咬了少年的唇瓣逼他张口,趁机伸舌过去加深这个吻。我本来想继续爆炒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人偶,但脑袋尖锐一疼,让我瞬间失了力气。
我蜷缩在他怀里,疼得牙关打颤,四肢发软,差点喘不过气。
我本来希望能快点解脱,但流浪者的出现打乱我的计画。
「你不希望我走?」我虚弱地询问,「为什么?因为不想照顾派蒙?那我改变主意,託付给香菱好了。」
「你非得用这种……方式离开提瓦特不可?」
「这样子我才不会动不动就想回来,阿散,我整个人早就烂进骨头里了,朽木不可雕也,璃月俗谚听过没有?别挽留我,我没什么好的。」
「……如果你的手有问题,我就帮你换手,脚有问题就换脚。」
不愧是小人偶,理解方向完全错误。
「我是说,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喜欢你、意淫你,还拿你当性幻想对象。我的爱非常极端。要就全部收下,不可能只拿走正常的部分。」
我夸大其词,想吓跑他,但我低估了他的精神力。他好歹是前正机之神,忍受过博士不少非人实验,还自愿被灌输疯狂的神明罐装知识用以自戕。
流浪者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总说自己有病,我不介意。」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介意这样的你。」
骗子。
但人偶不会说谎……
眼泪不受控地淌出。
为什么偏偏要挑我最绝望时对我示好?
我在做梦吧。
我闭上眼,鼻子酸涩,这时候如果开口一定是很难听的哭腔。太痛苦了。所以我才不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
不管是回应我、拒绝我还是同情我,都不是我要的。
我就是这么麻烦的人。
我想和他维持在暗恋的状态就好。
「但我介意,你快滚啊。」
少年不理会我的言词,亲吻我的脸颊,他的左手探入裙摆,因为内裤湿透而阴部形状尽显,模仿我刚才的动作隔着衣物颤动揉弄阴蒂。
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他在我耳边问,「是这样做吗?」
我呼吸急促,不小心溢出呻吟。
流浪者不清楚怎么做能让我舒服,但他的方向是对的。
他在帮我手淫的事实,比实际上的生理快感,还要更让我兴奋。
爱液渗透了内裤,他的手不时陷进肉缝,因为隔着一层布所以没有完全插入,但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让身体更加欲求不满。
我扣住他的手呜咽一声达到高潮,花径痉挛,身体的痛楚减缓不少。我的意识一瞬间断片,回过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