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密钥(1 / 2)
你更喜欢和哪个哥哥做?
沉孟吟闻言,本还迷离的眸底掠过三分狡黠。
再抬眸,眼尾红着,眼眶湿着,身体微微抖着,柔善可欺的无助感拿捏得恰到好处。
“你想听我说谁?”她选择反客为主,唇齿开合间,水蛇般的玉臂缠了上去。
沉谕之被她拽到脊背塌下半寸,这次换他被迫和她对视,手肩头青筋暴起,释放着极度隐忍的信号。
她的嗓音淬了毒,婉转如莺子:
“还是说比起老头的病还有沉司衍的蝇营狗苟,其实你最在意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哦,所以之前都在抛砖引玉,最后这个问题才是你把我抢回来的原因?”
“沉谕之,你现在是在从我身上找自信么?”
她笑得好娇,眼神清澈无比,“那可能你得换个更温柔的方式对我,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谕之哥哥。”
那声谕之哥哥直接叫他晃了神,失了魂,她眸底的春情更甚春药,唇瓣吐着信子,又纯又欲,还带着毒。
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铃口被湿滑的粘液浸润着,他几乎要忍不住一冲而入。
但对峙才刚到中段,先冲动的人将会一败涂地,沉谕之按得住心底的欲念,二话没说从柜子里拽了件浴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转身脱下身上沾了血腥的衬衫,直接扔进垃圾桶,露出惹眼的倒三角。
标准的衣架子身材,宽肩窄臀。
精瘦的腰身配合块块腹肌,自腰窝到肩胛骨,那些蜿蜒崎岖的突兀伤疤更是添了几分野性。
沉孟吟毫不避讳打量着这副好身材,惊叹于逃亡的这几年他倒是没忘了保持身材。
沉谕之注意到身后灼热的注视,眉头微蹙,将她请出浴室。
“我要洗澡,你出去。”他的声音沉到谷底。
“不需要帮忙?”沉孟吟热情回应。
等待她的只有一声无情的关门声。
一门之隔,仿佛刚才的情欲和亲昵都是逢场作戏。
沉孟吟扎紧腰带,送了口气,顾不上下身的黏腻,拿着那杯即将见底的酒杯,加到一半,继续坐回到壁炉前发呆。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久到她都觉出些困意,还没有停。
可惜了那一缸热水,她倒是好想泡一泡。
恰好炉内的木炭噼啪作响,火星四溅。
她笑了,火一旦燃起来,一时间确实难灭。
一口气灌下半杯,起身经过落地镜,看到脖颈处细细密密的红痕,怎么都遮不住,有些犯难。
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咬爱啃,怎么过了五年一点都没改。
但转念一想,没改的不仅仅是习惯。
有种人看着像头恶犬,其实内心柔软,执拗到底。
有种人看着深情款款,其实阴险狠辣,得不到就会毁掉。
人最不能只看表面。
沉谕之洗完出来,沉孟吟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没盖被子,就缩在大床的一角。
她的酒量一般,半杯下去,差不多就是这个程度。
沉谕之缓步到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
哪怕是睡着的时候都缩成个虾米,眉头紧皱,手中紧紧攥着枕头。
不像是睡觉,倒像是随时准备战斗。
沉谕之给她盖上被子,想把她手里的枕头抽出来,却发现怎么都拽不动。
明明睡着的人,防御心却强。
沉谕之松了手,眼底冷着,心却疼。
“阿吟,我们来日方长,”他伸手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晚安。”
沉孟吟一向浅眠,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把她吵醒。
沉谕之走后,她才完全放松下来,不再抵抗困意。
来日方长么?她也这么觉得。
而后,她睡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次好觉,没有噩梦,没有随时随地的警觉性苏醒。
她甚至有点喜欢这个温暖阴森的牢笼。
沉谕之却是一夜没睡。
天还没亮,沉司衍的人就来了三波。
有在附近打探虚实的,有企图偷袭潜入寻找沉孟吟的,更有荷枪实弹试图制他于死地的。
光这一晚上的你来我往,就够精彩纷呈。
陈乾从被他拧断了手的男人嘴里审出不少消息,有些是他已经知道的,有些则需要花时间细细甄别。
男人叫李祥利,跟了老头数十年,明面上给了个咨询顾问的虚职,大多数时间来往于东南亚和墨西哥,鲜少在国内露面。
凡露面,都会被老头带到极为隐秘的会所私聊,做的勾当不言而喻。
有一条借着艺术品拍卖的隐秘人口和器官贩卖生意已经秘密运营了多年,逐渐形成庞大的人口黑市。
在这里,人不再是人,而是一件件待价而沽的卑微商品,甚至精确到五脏六腑。
人间炼狱,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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