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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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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终于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她掰直了他一条胳膊给自己当枕头,脸埋在他臂弯里,一只手搭在了他胸口。

沈烛音心想算了,既然他睡了,那她也睡觉算了。

只是等她消停了,过了半刻钟,他忽然开始动弹。

没有睡着的沈烛音心一惊,结果他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

沈烛音愕然,不是应该纠正她,然后她纠缠,接着他反抗,她再锲而不舍,最后他无奈妥协吗?

他就这么接受了?还是睡着后的无意识反应?

她胡思乱想,不知道谢濯臣心乱如麻。

有柔软贴在他身侧,他感受得到。她的头发已经甩到他脖颈里了,痒痒的。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烫,本该陷入休眠的各个地方全都活跃了起来,包括混乱的思绪。

沈烛音想,男人果然属阳,抱着暖和。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濯臣才平静下来,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

急促的呼吸带来阵阵热浪越过沈烛音的耳廓,冲击她的颈窝。

沈烛音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漆漆的虚空,身体僵硬。

谢濯臣的呼吸变重,侧了侧身,没有被她脑袋压住的手到处摸索,毫无顾忌地滑过她的腰腹,最后停在一双柔软处。

揉搓。

沈烛音大气不敢出,大脑停止思考。

呆滞。

持续了大概有两刻钟,他没动作了,手还留在那里。

沈烛音眼珠子不停地转,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脑子里想法多得要爆炸。

因为白天在外玩了一下午,挨到后半夜,她终于熬不住了,昏昏欲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迷糊地睁眼,昨夜发生的事情涌入脑海,沈烛音从床上一弹,坐起来满目迷茫。

“醒了?”

房门大开,阳光倾斜入屋,洒在谢濯臣的青色衣袍上。他坐在桌边,一手持书简,另一只手转动着面前一杯热茶。

他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神态自然,并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她身上。

沈烛音往下环视,她盖的是自己的被子,位置也是原本躺的地方,没有挪开过。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被人扒开过的痕迹。

“还没睡醒?”

沈烛音懵懵地摇了摇头,呆呆地看着他。

他看起来是如此地正人君子,令她忍不住去怀疑记忆的真实性。

——

下午,沈烛音和希玉在房间里复盘,一个双手捧脸,一个单手托着脑袋。

希玉眉头紧锁,“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你做春梦了,在肖想他。要么他做春梦了,在蹂躏你,还赶在你醒来前消灭了证据。”

“那你觉得哪个可能性大些?”

希玉沉思。

沈烛音捂住脸,从对方的表情上就能看出答案。

“呜……”沈烛音无地自容,又忍不住去回想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在肆意妄为地玩……弄?还有那个热热的,碾过她的腰腹和腿,似是在寻找合适的去处。

“啊!”

“啊!”

“啊!”

尖叫三连。

希玉捂住了耳朵,“你要是不愿意相信自己龌龊的话,你就再观察几晚,整夜不睡的那种。”

沈烛音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

下午,在书房看账本的言子绪忍不住东倒西歪。今日谢濯臣换了看书的姿势,抬手整本书遮在脸前,根本看不到他。

他憋得慌,想说话,开口试探,“谢兄?”

谢濯臣手里的书往旁边挪了一点点,露出半只眼睛,“怎么了?”

“没怎么,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谢濯臣冷哼一声,“老实待着。”

“哦。”言子绪心里哭唧唧,这什么苦日子。

谢濯臣手里的书又挪回原位,遮住了他的满面愁容。

“谢兄,你今日为何一早便沐浴啊。”言子绪忍不住问。

谢濯臣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起来了啊。”言子绪一副得意的表情,“我可不赖床,近来起得都早。”

谢濯臣:“哦。”

“是早起沐浴有助于打起精神吗?”言子绪诚恳地问道:“明天我也试试。”

谢濯臣:“……”

哦。

试探

因为没有长辈的引导, 少时梦遗,谢濯臣以为自己身患重病。就像沈烛音第一次来葵水,以为自己命不久矣, 哭着跟他说遗言。

他默默存了很久的钱想去问郎中,但没等他存够,他就已经从书里找到了解释。

庆幸自己无事之余,又得接受必须和沈烛音保持距离的事实。

他还记得那天早上阳光明媚,沈烛音披着湿答答的头发,乖巧地坐在门槛上等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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