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不可欺 第217节(2 / 3)
道:“这是一起谋杀案。”
岑今扭头看向扫罗:“666房间对应前面哪个系列书?”
扫罗深呼吸:“囚笼之花。”他在房间里烦躁地走来走去,时而掀开桌布,时而趴在沙发下检查,半晌无用功,将自己摔在沙发上说道:“我们出不去,书里说过,没人能在666房间里找到魔鬼。”
“能不能找到不是作者说了算。”
“那是作者的设定。”
“我觉得写崩了。”
扫罗觉得黄毛过于自信,不符合外表的丧气。
黄毛:“是你们这些书迷反复强调根本找不到玩偶屋屋主,每个故事里都有屋主出现,贯穿《玩偶屋》,但你们所有人都找不到,难道不是写崩了,他瞎说忽悠你们的吗?”
顿了顿,黄毛眸光闪烁,若有所思:“……也不是没可能。”
扫罗作为书粉,不满黄毛‘作者写崩’的假设:“你什么意思?”
黄毛:“没什么,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抱歉,请先告诉我‘囚笼之花’这个故事。”
扫罗还需仰仗岑今,到底没敢真发脾气,对方也道歉,他便释怀地说:“‘囚笼之花’讲述的是一个女人被囚禁、被谋杀的全过程,和蓝胡子的故事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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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死了一个男人》:鹅妈妈童谣。
玩偶屋(3)
蓝胡子的故事不说家喻户晓,至少在场众人孩童时期都读过这故事。
“那是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女人,每天都会从男人的窗前走过,飘扬的裙摆像朵怒放的花,红色的、黑色的高跟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男人的心口。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地搭讪,成功约到女人。
一个月后,他们正式成为情侣。半年后,他们结婚。
女人入住男人的公寓楼,任何一个房间都能进去,唯一的要求是不能进666号房间。女人同意了,但是如同蓝胡子故事里前两个姐姐出于百无聊赖和好奇心探索禁区,被发现、被分尸。
原来这个男人是个杀人分尸的惯犯,666房间就是他的屠宰场。”
扫罗同众人详述‘囚笼之花’这个故事:“不过以上只是故事的前奏,女人死后才是故事最精彩的开端。杀死女人后,男人失恋,痛苦颓丧了一段时间,再次遇到一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女人,她有点像妻子。
于是男人继续追求她,一个月后成为情侣,半年后结婚,一年后进入666房间被残杀分尸。
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再次遇到红衣服的女人,再次恋爱结婚,重复进入666房间并杀害她……直到第五次恋爱,他将红衣服的女人绑在666房间里,角落里摆满冰箱,里面装满黑色垃圾袋,袋子里都是尸块。
地面还有装血的水桶,地面满是血渍……你们去过屠宰场吗?见过屠宰场被吊在钩子上的猪肉吗?
在666房间里,人类尸块和猪肉没有区别。”
劳拉忍不住呕吐:“别说了,好恶心。”她坐立难安,脚底像被火烫到一样,感觉这房间变成了扫罗口中的666号屠宰场。
岑今递给她一张废弃的旧报纸:“你可以撕下来塞进耳朵里。”
劳拉忍不住看他两眼,接过旧报纸说:“谢谢。”
虽然旧报纸没啥用,至少能挡住一点声音,她是真的害怕。
扫罗继续说:“第5个妻子被杀的时候,她表现很冷静,冷静得诡异。她被绑在一个手术台改装的屠宰案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杀人犯丈夫,死死地看着男人。
男人有些心慌,他不理解为什么女人的反应那么冷漠,以前所有女人不是恐惧得尖叫颤抖就是求饶,保证不会报警诸如此类的话,只有这个女人冷漠镇定得仿佛身体不是她的。
男人开始肢解,没给女人打麻醉和镇痛剂,在她清醒的时候用刀划开她的肚子,掏出肠子、小心翼翼地割开脏器,然后拿出来摆放在女人的身边。
她的心脏还在跳动,但她的脸还是没有表情,目光还是那么阴冷,男人肯定他没给女人打任何止痛的药剂,肯定她还活着,正常人早就在剧烈的疼痛中死亡,根本捱不到失血过多死亡。
男人继续分尸,他没发现双手颤抖得很厉害,他开始感觉到恐惧,脑子混乱、疯狂,神经质地想着为什么女人不害怕、不尖叫?为什么她没有疼痛?为什么她还在盯着自己?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几乎将他逼疯,他终于控制不住地拿起镊子夹出女人的双眼,恶狠狠地说:“不准再盯着我!”
下一秒他就看见女人的嘴角扬起,那是愉悦的弧度,却是对男人最大的嘲讽。
男人快疯了,恨意、恶意和不可名状的恐惧交织在一起,犹如毒蛇的汁液灌入肝脏,他清楚地明白如果搞不清楚女人为什么不害怕,如果女人不能如常人那样表现出害怕,他一定会疯。
当某种超乎人类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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