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3 / 3)
其实我力气不小。
别把我想成娇花。
叶辞闷笑,从口袋里掏出两副还算干净的劳工手套,这也是之前在垃圾桶边捡到的,不知是哪家扔了,有几十副之多,她觉得有用,就拿了。
正好可以防止留下指纹。
等男客人从厕所一身轻松的出来后,途经暗处的墙角,忽然鼻尖微耸,小声嘀咕了句:谁家在吃榴莲?这么臭。
下一刻,还没往前走两步,一股大力自背后袭来,一只冷手托住他的下颚狠狠一捏,在他吃痛的张大嘴的瞬间,一个恶臭的粗糙硬物塞了进来,随即一个黑压压的东西降下,他的眼前瞬间一黑。
紧接着是疾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到他的身上,把他揍的是哀嚎连连,却因口中被堵,所有的痛呼哀嚎都只能往肚里咽。
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但腹部的重击,又让他跟个刚进油锅的活鱼一样,来回扭动,期望于逃脱黑暗中的踹打。
在第一根肋骨断掉的时候,他还能呜呜的从胸腔发出闷哼,但第三根肋骨断掉的刹那,他脑中只余剧烈的空白,脸上泪水和鼻涕拚命的流。
第九根肋骨随着一个重击,应声而断的瞬间,他感觉自己气息奄奄,快成了一条濒死的鱼。
这个时刻的他,想的不再是忍耐,而是希望尽快解脱。
地狱对于他来说,都比现在好过。
叶辞看着地上浑身因生理性疼痛而剧颤不止的男人,收了手,最后看向他腹下的某处,一脚踹了上去。
之后,招呼宋同学先行离开,然后她自己用脚踢了踢石子,刻意发出点动静,在确定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后,就在黑暗中快跑离去。
被引来的那人,很快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男客人,先是吓的一抖,随后拨打了120。
叶辞带着宋杺言顺着系统的指引,一路沿着没有监控的道路前进,等跑回姻缘祠后,纷纷弯下腰,两手搭膝,低喘之余,平复急促的心跳。
之后,相视一顾,俱是粲然大笑。
感觉带坏了一个好学生呢。叶辞一边笑,一边说,微哑的声音,在夜色中,丝丝魅惑,别样的撩。
宋杺言翘了翘唇角:他活该,他该打!
所以,好学生愿意被我带坏?
垂耳兔羞嗔的瞧了她一眼,不吭声了。
都这个点了,原来你还知道回来?
宋杺言踏着月色回家,刚打开门,就听见宋父阴阳怪气、粗砺而饱含怒意的声音。
心中猛的一颤,因报仇带来的畅意,刹那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脚步微顿,扶着门把手的指尖僵直一瞬后,默默的在门口脱下鞋子,走了进去。
狭小的客厅里,没有开顶灯,只有饭桌上开了一盏瓦数很低的台灯,照亮的空间十分有限,大概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屋子里90%都沉寂在浓浓的黑暗里。
橙黄色的光,照在宋父的脸上,投出鼻翼、眼窝、下颚的大块阴影,交织在一起,配上宋父凶煞的眼神,形同恶鬼一样。
听说你请同学去吃面了?
他们没让我掏钱。
宋父闻言,冷笑一声,指尖的烟头轻弹。
驳杂的烟灰,簌簌的落在地上,在浅色的瓷砖上留下一片暗迹。
那如果让了呢?你准备言而无信?宋父一双鹰目扫视着她,仿佛要解剖她的躯体,透视她的灵魂,忽然一拍桌子,暴喝一声,质问她:说!你是不是偷偷藏钱了?胆子不小啊你!
一旁的宋母几乎在宋父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冲进宋杺言的房间,然后把衣柜通通打开,把里面的衣服全都拽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抖落。
我倒要看看这个白眼狼到底把钱藏哪去了!
私藏
只十几秒的时间,原本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就一团凌乱,毛絮乱飞,像是台风过境了一般。
不止衣柜,连书桌上的课本全都被一一翻乱。
包括宋杺言背上的书包也没能幸免。
宋母一边怒火冲天的翻找,一边大声唾骂:你个小畜生,到底把钱藏哪去了?真是翅膀硬了,会和我们玩心眼了是不是?电视台要来采访为什么不和我们说?!是不是想让全市的人都看到你这张狐媚的脸,然后看看有没有富豪会找到你,受你勾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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