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2)
没哭没哭,粲粲才是小哭包。
你看雪下得这么大,都落进了爹爹眼睛里。
粲粲被我骗过去,也仰头看漫天的雪。她含泪笑,举起那串红色的糖葫芦,雪落在上面没有立马融化,在入口的时候给甜缀上了寒意。
雪越下越大,阿宁也差不过该醒了。我裹紧了粲粲身上的衣物,抱着她朝家走。
看着这样的大雪天,我突然想到:粲粲,你知道你为何叫粲粲吗?
粲粲当然说:不知道。
她睁着眼一直看我,想等我的答案。
我却像个刚哭过的小孩子,心中还对殿下的离去置气,不回答粲粲。
粲粲急了,在我身上挣扎起来:爹爹快说!不然粲粲让那两个哥哥帮粲粲!
我心里想到,粲粲的性子定是与阿宁学的,动不动就喜欢欺负我。
还学会了搬救兵。
雪天出来人少,静谧得几近无声,街上只有寥寥几人呓语。我带着一丝不解,朝粲粲口中的「两个哥哥」看去。
然后,我蓦地顿足。
粲粲这回真慌了,糖葫芦掉到地上,我听到她喊:爹爹又哭了!别哭呜呜呜爹爹
我知道这回粲粲再怎么闹,我都不会为她停下来哭泣。
那个人的身影,我一辈子都记着。
这一回,我没有再止步。
寂寥的街道上,不过是多了几道深重的脚印,和一声久违的呼喊。
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线在正文六年以后
粲:鲜明,美好的意思。
粲然一笑:泛指笑得灿烂,明悦;
阿聋从前很少见四殿下笑,自己也很少笑,他知道这样的生活很苦,希望粲粲能多笑笑,健康快乐地长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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