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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别来春半(二)【 1⒏ о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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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见敛了神色,目光注意到桌案上绑了红绸缎的剪子,伸手拿起,取下金色发冠勾出一缕发,面无表情地剪断后将剪子递给安陵,她愣了下,随后接过,可对着满头金玉犯了难。

对面的人悠然起身,安陵疑惑抬头看去,目光随着季春见而动,只见他立于安陵身后,缓缓为她拆解头饰。

季春见动作轻柔,尚仪局的姑姑们的手艺可不是假把式,季春见顿住,安陵立马反应过来抬手向后摸,两只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安陵看不见他的脸,季春见轻锁眉头,一派认真,偶有私语,很是严肃地去搞懂这些簪钗是怎么做成了发髻的。

一点一点将挽起的发髻从层层迭迭的珠宝中解放出来,安陵取来剪子也截了一缕乌发,侧过脸递给季春见。

垂下眼睑,跳动的烛火忽明忽灭,安陵看着他娴熟地将他们两人的头发用红丝带绑在一起——这阖该是女郎的活计,只是这个结过于复杂,安陵犯懒就没好好学,不想季春见系地有模有样。

两缕头发被放进一个雕花木匣子里,季春见郑重盖上走到床榻边置于枕下的暗格中,安陵看得莫名,她本以为他对这门姻缘并不在乎。

或许是家族规矩吧。安陵眨了眨有些疲乏的眼,看着那个清瘦的背影——有个像大司徒的父亲,规矩作派耳濡目染地定不会缺了去。

从小娇横的女郎皱起了眉,这可怎么办,明明是最不受拘束的性子,却还是进了礼仪最讲究的人家。

出神间,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的低语:“殿下可愿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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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躺在衾被上时,脑袋里还是懵懵的。

床褥下铺撒着桂圆、红枣这些婚嫁的吉利物,起先安陵想把它们都归到一边,不想季春见不耐烦地把她提溜出锦被外,未着片缕地对视着。

没有再多蔽体的东西,安陵下意识地抬手挡在身前——她尚留了一件抱腹在身上,季春见手忙脚乱解不开,反而越缠越紧,不像方才拆发时那样还会询问请教,安陵看着他逐渐气急败坏,仿佛不解开就进行不了下一步的样子。

“这个关系很大么,反正只需要下面能脱掉不就好了”安陵受不住了,羞涩也在长时间没有下一个动作后渐渐退散,轻轻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季春见,他停下了研究抱腹的手,跪坐在一边。

安陵看着裸露肩头上他散下来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离开,发尾扫着她的肌肤,酥酥麻麻的。

“张遗玉,不是所有男人遇到女人只是想做那档子事的。”

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不管是否衣冠褪尽,只顾自己泄欲,人心还隔着肚皮,他若是要她,至少别隔着衣衫。

他想要与她坦诚想见。

身下的人儿眨着雾气的眼,季春见心下叹气,沉默片刻,起身侧坐床沿:“殿下还小,某去别处歇着,殿下也早些”

话音未落,身后贴上一具温软的躯体,隔着单薄的里衣,两点蹭着他的后背,引起一阵战栗。

“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安陵退离一步,双手放于膝上,侧卧于衾被间,“我不知道旁人如何,只是你今晚就这么出去,明日的闲话你我都有份。”

安陵看着那个背影久久不动,指尖勾着方才解下的抱腹,不禁也有些恼了:“你走吧走吧,只是明个别人说我仗着身份欺负你赶走你,你可得好好解释别败坏我名啊呀!”

天旋地转间,安陵又被重新压回衾被里——哪个一直传季家二郎身子不好,安陵觉得后背被这力道摔地暗暗疼。

季春见的脸离很近,一呼一吸间,安陵只觉得有点呼吸困难,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下巴又被捏着转回来,只见身上那人分腿跨跪在她腿边,打量够了她的窘迫,直起身又脱下了刚刚才披上的里衣。

得了一会儿空隙的安陵还没换几口新鲜的空气,季春见又压下来,甫一启唇想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力堵住了嘴,干燥软弹的触感让安陵瞬间愣了神忘记合拢牙关。

季春见乐于看安陵呆愣的模样,舌尖舔弄着她平整的小牙,下唇被他含在舌下,安陵被动地承受着,小舌无处安放,平躺着只觉口津要溢出来,吞咽之际,舌头动了动好像触到了他的,不待安陵反应,口腔被异物闯入,像个异族的战士横扫着别国的城池领地。

每一处都被他的舌尖照顾到,最后又缠上她的舌头,勾住邀舞。

季春见全然不复往日的沉着,只觉得所到之处皆是琼浆玉液,她像只小兽一样扬着白皙纤细的脖颈呜呜咽咽,左手掐着她的脸颊不让她合上,偶有溢出的口液也被他尽数卷走吞下。

无师自通般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网上攀援,最后在边缘处停下——方才她贴上来时就感受过了,就在她气鼓鼓地又说着惹人伤心的话的时候,浑圆饱满,豆沙色点缀于雪间,颤颤巍巍地可爱。

一想到那个场景,季春见不由分说地握住,是无数次想象中的绵软,生嫩地像扬州老宅席间的水豆腐,,指腹揉搓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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