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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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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扇窗户相对,位于建筑前部的那扇窗户坠毁在屋里。即刻之间,她拔出了格洛克手枪,不过这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她知道入侵者不是危险的,事实上是她一直指望的救援人员。萨克斯朝这名纽约市消防员点点头,对方若无其事地坐在梯子上,梯子连着下方大概四十多英尺之遥的消防车。

那个女人指引梯子的顶部移到离窗台大约两英尺的地方。她大喊道:“这栋楼要塌了,警探,你得马上走。”

如果她有一个小时,或许可以分析一下文件,找出一些相关的东西,这些东西有可能会导向不明嫌疑人的动机、过往的受害者、未来的受害者、他的身份。然而,她只做出了唯一可行的举动。她抓起笔记本电脑,扯掉电源线,用她的弹簧刀割断连接笔记本和显示器的电线,因为来不及拧开电线。

“放下那个。”纽约消防局的消防员透过面罩说。

“不行。”萨克斯说着冲向窗户。

“那要用两只手!”现在说话得大喊了。建筑的框架噼啪断裂,发出哀吟。

但是萨克斯一手搂着笔记本,爬到梯子上,只用右手紧紧抓住梯子。她双腿缠绕着梯子的一侧和另一个横挡。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在痉挛;然而,她坚持住了。

地面的操作人员把她们撤离建筑。仅仅数秒之前,萨克斯还身处其中的那间办公室,突然被大火吞没。

“谢谢!”萨克斯大喊。那个女人要么因为轰响声听不见她说的话,要么在恼恨萨克斯不把她的警告当回事,没有回应。

梯子往回收。在她们距离地面二十英尺的时候,梯子猛地一晃,最终萨克斯不得不松开笔记本,以免自己跌到街道上。

笔记本打着转落在人行道上,裂开了,塑料碎片和按键向四面八方飞溅。

一个小时后,林肯·莱姆和朱丽叶·阿切尔已经待在一张证物台前。梅尔·库柏就在近旁。埃弗斯·惠特莫尔站在角落里,同时用两个手机应对两通电话。

他们在等被烧毁的楼里的证物。楼的主体尽数倾颓,塌成一堆闷烧的石头和烧熔的塑料、玻璃及金属。萨克斯叫来了一台挖掘机进行挖掘作业,莱姆希望搜出纵火装置或许还能留下点什么。

至于电脑,罗恩·普拉斯基已经拿去警察局广场,交给纽约市警察局计算机犯罪调查组,希望萨克斯疯狂的垂直式冲锋不是白费力气。罗德尼·斯扎内克会弄清楚,电脑里有没有数据可以修复。

这时,前门开了,又有一个人走进客厅。阿米莉亚·萨克斯满脸污垢,头发蓬乱,打着两条绷带,这大概是包扎碎玻璃造成的割伤——在闯入威廉姆斯办公室的惊险行动中,她好像打破了至少三块窗户玻璃。

事实上,她只受了这点伤,让莱姆感到吃惊。他满腹不快,因为她不管不顾,冒险行动。但是多年前,他们就达成了默契。她把自己推向极端,而这正是她独特的地方。

只要你在动,他们就没法逮着你……

她父亲的话,她的生命箴言。

萨克斯拿着牛奶箱,里面装有从楼里搜来的证物——不过很少,通常犯罪现场被烧毁的案子都是这样。

一阵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萨克斯,你还好吧?”莱姆问。消防局一发出危险已解除的信号,她就拒绝去急诊室了,待在烧焦的火灾地点挖掘证物、走格子,这时莱姆、惠特莫尔和汤姆已经回到了这里的连栋住宅。

“吸了一点点烟。没什么。”又是咳嗽。她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梅尔·库柏。“你看起来很像纽约市警察局的某个人。”

技术员脸红了。

她把牛奶箱递给库柏,后者看了看里面的袋子。

“就这些?”

“就这些。”

他走向色谱仪,着手进行检测分析。萨克斯擦了擦眼睛,打量着朱丽叶·阿切尔。莱姆想起她们还没见过面,于是给她们做了介绍。

阿切尔说:“久仰大名。”

萨克斯当然没有伸出手,只是点点头打招呼。“你是林肯提过的那个在帮忙的实习生。”

莱姆觉得他从没说起过阿切尔是坐轮椅的。事实上,他确信他从没对萨克斯提起过他学生的情况,甚至连名字或性别都没提过。

萨克斯瞥了一眼莱姆,那意味不明的一瞥,也许是责备,也许不是。然后她看向阿切尔:“幸会。”

惠特莫尔挂断了一个电话,然后另一个电话响了。“萨克斯警探,你确定你还好吗?”

“没事,真的。”

律师说:“当我接到电话,电话是关于承接一起人身损害诉讼案的,我根本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

莱姆对萨克斯说:“这么一来,你的案子和我们的案子就是同一回事——顺便一提,常常被错说成同在回事。”

待在气相色谱/质谱分析仪旁边的梅尔·库柏说:“我有点弄不明白状况了。”

莱姆解释了一通,说不明嫌疑人四十看了托德·威廉姆斯的博客,决定找他帮忙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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