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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会抄到手腕发酸发痛。
是谁罚过她呢?
还是想不起来。
萝妮尔迟疑的动作被纳克苏萨斯看在眼里,他主动将系带递到她的手中,似是一种催促。
“抱歉,光明神大人。”
萝妮尔马上回过神,她对纳克苏萨斯虔诚的信仰让她立即选择把手中的系带拉开。
不过现在就算纳克苏萨斯将一瓶即刻毙命的毒药递到她手中,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乌恩诺被解开的斗篷就这样摊开在了她的床上。
“乖,亲爱的萝妮尔,这只是个游戏而已。”纳克苏萨斯吻着萝妮尔的额头,“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我一直都会在这里。”
萝妮尔深吸一口气,纳克苏萨斯的完美承诺让她决定完全专注到这个游戏上面,其它任何怪异的想法和感觉都无法动摇她的决心,她回道:“卑微的萝妮尔向您诚挚地致谢,伟大的光明神。”
乌恩诺的斗篷下面是绀青色的法师长袍,萝妮尔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服饰,也不知道该如何将其脱下,甚至她都不知道能解开的衣扣在哪里。
纳克苏萨斯现在彻底抽回了抱着萝妮尔的手,却在她耳边继续说道:“坐到他身上去。”
这是个惊世骇俗的命令,她得坐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身上。
萝妮尔此刻也对上了乌恩诺的眼睛,他带着警告意味的视线仿佛带着灼烧的热意,萝妮尔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变成龙,然后喷出能把她烧成灰的高温龙焰。
这是个怪怪的比喻,她好像也没有在什么时候见过龙。
总之,他看起来也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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