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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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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突然喜欢上吃甜的。”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王川泽,“这是我闺女刚出生用的包被,你拿去用吧。”

王川泽确实手里布票不多了,只顾着给廖杉做衣服,还没做孩子用的包被,他接过来,“多谢。”

程德霖的目光往旁边的炒锅上凑,“这是做了什么菜,这么香啊?”

“炒猪肝,”王川泽一点就通,“等会儿来我家吃饭吗?我再多做点饭。”

程德霖顺竿子下,“好啊,我回去和小怡讲一声,我家里还有些香菇,你一起炒了吧。”

廖杉来他家蹭了多少顿饭,终于换他和小怡去她家蹭一次饭了。

周一,原本和往常无二,就是工作,只是这天罗主任把所有在苏联留过学的人都叫来他的办公室,说了件事,让他们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平静。

晚上回到家,看着王川泽坐在书桌前久久没动笔的背影,廖杉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

因为两国关系越发的紧张,留学过的人都接到了指示,要求他们写信给曾经的朋友、老师割席,道不同不相为谋,国际纷争下,没有人能不受影响。

廖杉给留学时的室友卓娅、教授巴浦林诺夫的信都已经写好了,她知道这种断交只是一时的。

把房门关上,姜远这才看到被他不经意间踢到门后角落里的信。

他弯腰捡起那封信,取出里面的信纸。

「学生对老师天然会有一种崇拜心理,但这种仰慕其实是源于对知识、能力的敬仰。」

廖杉走到王川泽身旁,他回过神来,侧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勉强的勾唇一笑,“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写。”

「等你丰富了学识、成长起来,就会发现仰慕和倾慕是完全不同的,正确的情感不应是一方对另一方从下向上的仰望,而是平等的。」

“伊里奇是我毕业后来到飞机厂后的第一个苏联朋友,”王川泽低声说道,“他是个很热情的人,我到现在还能记得他喊着’王、王、王”的张扬声音。”

“我也记得,”廖杉不禁笑起来,“当时其他苏联专家不愿意找你帮忙,就是因为他总像小狗一样叫你,大家不想也变成小狗。”

王川泽也轻轻笑起来。

「不会是你强我弱,一方强势、另一方受压制,只有平等的关系,才能相互扶持着走得更远。」

“伊里奇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即使我已去留学、好几年未曾见过,即使离开的突然,他都没有忘记给我留下一封信,期盼着我们能有再见面的一天。”王川泽脸上的笑容收敛,“这其实是我给他写的第一封回信……”

廖杉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无声的安慰着。王川泽说伊里奇是个重感情的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会理解的。”廖杉说。

国家立场不同,每个人能做的只有坚定的站在己方国家这边。

“友谊之光像磷火,在四周漆黑之际最为显露。”廖杉说出那句苏联俗语,“光不消退,就总有等到天亮的时候。会有机会再相见的。”

王川泽内心触动,抬手紧紧握住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待他终于拿起笔要开始写信时,房门冷不丁的被人敲响。

廖杉去开的门,“二哥?你咋大晚上的过来了?”

“我找你对象问点事。”廖爱党站在门外说道,不问清楚他晚上要睡不着了。

廖杉没多想,“那你进来吧。”

“不用,”廖爱党看向王川泽,“你出来,我和你讲点事。”

王川泽不明所以。

廖杉也是满头问号,什么事啊,还是她不能听的?

王川泽把笔放下,走了出来。

廖爱党把门关上,担心他妹妹会偷听,还拉着王川泽往旁边走了几步。

廖杉确实没忍住好奇心,耳朵贴在门板上,只是什么也没听到。

王川泽看着他,不解地问,“二哥?”

廖爱党难得一见的扭捏,犹豫着压低声音问,“你结扎完,啥感觉啊?”

他是特意来取经的。

对媳妇好

廖爱党是知道王川泽去做过结扎手术的, 像他这样的聪明人既然会选择这种方式,那就证明这是不要孩子的最佳方法了。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慢慢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吃螃蟹。

廖二哥也不想再要孩子了, 他已经有一儿一女,都能凑出一个“好”字了,还要那么多孩子干嘛?孩子多了, 不只是大人吃力,就连孩子也受累。廖爱党比妹妹、弟弟更知道自己大哥的不容易,小小年纪、还是个孩子,就开始带孩子了, 长兄如父,在他这里不只是一个形容词。

“刚手术完会有点痛,最好能在周末前一晚做,这样第二天就可以休息一天, 第三天痛感会再减轻些, 可以去上班了。”王川泽说着自己的经验,“就是工作久了,可能会红肿,还是要慢慢恢复一、两个月才能完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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