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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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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才错误的判断,才让他多忍耐了这么t?久。

她揽过褚瑟的一只手,轻声问:“你伤在哪儿了?”

褚瑟摇了摇头。

赵临鸢竟有些急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如何才能不弄疼你……”

褚瑟还是摇头,她这才意识到,他甚至连说话都费力了。

于是赵临鸢不问了,立刻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背扶着他,慢慢走回房中,让他侧躺在床上。

烛火摇曳,将赵临鸢的影子投在了褚瑟的身上。

赵临鸢蹲下身来,轻轻捏住褚瑟垂在床沿的手,待他休息了好一会儿,她再一次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伤在哪儿了?”

褚瑟轻轻咳笑了一声,“全身都有,怎么办好?”

说完这话,他温柔地看着赵临鸢,眸中闪烁着隐隐期待的光芒。

赵临鸢看穿了他的心思,叹笑一声道:“你都这样了,脑子里还在想些什么呢?”

褚瑟闭眼忍痛了一会儿,说话时声音很轻:“想你像上一次那样,陪在我的身边,照顾我。”

赵临鸢看了看他身上的衣裳,很多地方都渗红了血,当真如他所说地那样,“全身都有”。

她轻轻抚摩着他的侧脸,“疼吗?”

褚瑟摇了摇头,“若我疼你才肯留下,那我希望更疼一些。”

“别乱说话。”

“好,我不乱说。”

赵临鸢又看了看他衣上的血,“我跟你说啊,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可以成全你的贪婪,我会帮你换衣,帮你上药,但是……”

说到这里,她垂眸抿了抿唇,声音更低了一些,“但是我从前没做过这些事,若是把你弄得更疼了,你……你便唤御医吧。”

“我不唤御医……”褚瑟急切地回应她,生怕这话说得晚了,她便当真会唤御医一样。

赵临鸢笑了笑,“好,你说不唤,那便不唤。”

她取来了新的衣裳,弯下腰托起褚瑟的脖子,一点点褪去他身上的服裳,有许多地方被血黏住了布料,无法用手剥离,她便找来剪刀,慢慢剪开沾黏处。

时不时的,褚瑟的手便会抖一下,然而他只是闭眼忍痛,什么也不说。

赵临鸢看了看他,脱口而出一句:“贱人。”

褚瑟皱了皱眉,睁开眼,疑惑看着她,“你……你在骂谁?”

赵临鸢面无表情:“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便骂谁。”

她又仔细瞧了瞧他伤的地方,多是肤薄的穴位处,虽然不伤人命,却可放大伤者的痛楚,她又复斥了一句,“贱人。”

褚瑟笑了笑,但伤处仍有隐痛,他便笑得越来越狰狞。

褪去了伤处的服饰,赵临鸢放下剪刀,扯袖擦了擦褚瑟额上的冷汗,握住他的手,如那时那般抚摩他的虎口处,安抚他身上的痛感。

“鸢儿,你真好。”

“不。”赵临鸢抿了抿唇,“我不是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

“相朝重礼制,而我是未出嫁之身,却一再与殿下有肌肤之近,那便算是众人眼中的放荡女子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恳切,虽然说的都是事实,可她面上却全无悔意。

褚瑟握住她的手,“鸢儿,是我挟你迫你,把你变成了一个不好的人,那我也不是好人。”

赵临鸢笑了,“好,我们都不是好人。”

她又伸手理了理他汗湿的发,“还疼吗?”

褚瑟摇了摇头。

“那我帮你上药,再为你穿衣。”

赵临鸢的动作很轻,时不时便看向褚瑟,生怕又将他弄疼,可褚瑟分明还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除了照顾他之外,其他的意味。

褚瑟叹笑一声道:“鸢儿,别忍着了,你若有话问我便问吧。我当真不疼了,可以和你说很多很多的话。”

赵临鸢被看穿了心思有些窘迫,但也没再藏着心中的疑惑,一边替他穿衣一边说道:“在南阳刺杀我的鬼面人和扶欢有关,所以你才赶到前线将环佩交给我,以求关键时候保全我的性命,是吗?”

这便是她今日以那枚环佩对扶欢做出试探,所得出的结论。

褚瑟不答。

他心里知道赵临鸢已将此事猜得七八,但他终究不愿她知晓得更深。

毕竟她若再如此顺藤摸瓜地猜下去,那便连那剩下的二三事,也就是他自己藏着的算计,也要被她猜到了。

可在赵临鸢眼中,他不答话便算承认了,于是她下定结论道:“那个鬼面人就是褚离歌,而三殿下你今日如此堂而皇之地前往南霄宫对其控诉,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我能猜到那人是褚离歌,褚萧同样能猜到,如此下去,这件事在朝堂之中便不是秘密。你并非打不过褚离歌,你是故意被他所伤,你的目的,便是借今日之事,当众洗刷褚离歌的嫌疑。”

“鸢儿。”褚瑟打断她的猜测,“别再往下想了,朝堂是非混沌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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