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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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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明显不想听,既然你这么觉得,不如放我走,一别两宽,再不想见,然后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单明修看着他,道:除了这个,都可以应你。

殷离舟闻言,轻笑一声,声音中透着讥讽,你觉得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想和你要的。

话音一落,便见单明修的眼中有什么暗淡了下去。

殷离舟转过头,又打了个哈欠,困,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便转身向城楼下走去。

殷离舟回到天玥楼时,已经是子时,除了巡夜的修士,其他人早已睡下,一片安静。

殷离舟只觉得疲惫异常,草草洗漱完便躺下。

然而翻来覆去半天,却始终没有睡意。

他明白单明修的意思。

但那又如何呢?

单明修救了他一命,他也还了。至于其中是怎样的因果关系,他已经懒得去追究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就此放下芥蒂,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凭什么有苦衷就该被谅解?

殷离舟想着,抬手摸上自己的侧颈。

因为没有了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这里还有一道罪枷。

是该疼一疼的,这样才能让他别忘了那些曾经。

想到这儿,殷离舟闭上眼睛,掩住眸中的冷意。

第二日。

殷离舟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待他洗漱好下楼,凌殳他们已经在吃饭了。

单明修也在,身侧空着一个座位。听见楼梯上传来声音,抬头向他看去。

殷离舟一眼便看到了他眼底泛着的青,猜测他应该是一夜没睡。

但也没说什么,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径直坐到了凌殳的身边。

凌殳因昨日的宿醉未消,难得没有开口说话,沉默地喝着手中的醒酒茶。

殷离舟向来是不用人伺候的,十分自觉地起身,将单明修面前摆的还未动过的桂花糕和莲子粥端了过来。

殷离舟早上一向是没有胃口的,但因这些都是他爱吃的,才勉强吃了几口。

还没吃完,身旁的凌殳已经恢复了过来,将手中的茶放下,抬头对着对面的单明修问道:昨夜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单明修摇了摇头,一夜平安。

凌殳闻言,面上并没什么喜色,反而眉头微皱,抬手揉起了太阳穴。

敌在暗,我在明,的确难办。

殷离舟闻言,将手中的桂花糕放下,也说道:那人做得干净利落,我们连线索都没有,确实被动。

倒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凌殳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青色的玉佩,放在了桌上。

单明修:这是?

凌殳转头看向殷离舟,道:还记得那晚我要抓的贼人吗?

殷离舟看着他,嘴角微微抽动,永世难忘。

凌殳有些尴尬地沉默片刻,移开目光,继续道:那夜他潜入天玥楼,被我发现,这块玉佩就是我和他交手时从他身上扯下来的。

那贼人到底是谁?和血洗辖府的人有关吗?殷离舟问。

单明修摇了摇头,尚且不能确定,但是一伙的也说不定,毕竟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血洗辖府的就是一个人。

也是。殷离舟说着,目光也落在了那块玉佩上,这上面有什么线索?

凌殳抬手,将玉佩翻了个面,抬手指向中间处。

这儿刻着一个秦。

因那个秦字,凌殳决定将洹樾城中所有的秦姓人家都排查一遍。

并且信誓旦旦地说道:若再看见那个身影,一定能一眼认出来。

殷离舟虽然觉得不靠谱,但至少比干坐着等人自己出现强,便也同意了。

转头一看单明修,他也起身打算跟着出去。

凌殳自然没意见,让人拿了洹樾城的居住名册分给众人,便出发了。

洹樾城直通南北,人员密杂,秦姓也多。

他们走了一天,连三分之一都没排查完。

凌殳倒也不气馁,难得不再怕苦,日日和他们一起出去。

之后的几日便都是这样,白日排查,夜晚防卫。

但偏偏事与愿违。

自那以后洹樾城再无一人死亡,排查完所有秦姓人家,也没找到那玉佩的主人。

真是邪门了!又一次无功而返后,凌殳实在恼火,把玉佩从怀里掏出,直接摔在了桌上。

殷离舟眼疾手快,一把将玉佩接住,递给一旁的不渝。

这好歹是块玉,哪禁得起你这么摔。

凌殳轻嗤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就这品相,说它是块玉都是在抬举它,给下人我都嫌丢人,戴它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东西。

一旁的不渝伸手将玉接过,神色淡淡,附和道:少爷说得是。

殷离舟无奈地摇了摇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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