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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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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远,自己亲妈耶。”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像老外一样人情淡薄”,程泽远心说关系越远越好,最好远到外界不知道南国集团还有贺九皋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待程家兄妹进了酒店,贺九皋把车交给泊车员,独自在月下漫步。

一台宝马8刹停,顾笑推门下车,瞧着前面颀长的身影有点眼熟,试探着喊:“九皋?”

贺九皋未及转身回应,重型机车沉闷的轰油声浪由远及近炸响在耳边。

严墨找位置停好哈雷夜路德,摘下头盔,一头随性的乱发甩了甩,向两位朋友走过去。

沈组的局,顾笑应邀参加不稀奇,贺九皋却是稀客。

严墨瞥瞥贺九皋,问他,“你鲜少出席此类社交活动,以前约你,你都没兴趣,这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地球改变自转方向,太阳西升东落也是有可能的”,贺九皋笑笑,“我之所以出席沈的晚宴,自然因为出现了充要条件。”

严墨在美国混的野鸡文凭,勉强算海归,学习一向马马虎虎不求甚解,对能把脑子绕晕的逻辑命题更是深恶痛绝,“你就不能直截了当说话吗,我告诉你,我特烦你这一点,知道你从伊顿成绩全a毕业,还去了哈佛一路读到硕士,没错,你学识渊博,但没必要通过言行刻意炫耀吧,显得很书呆子气,一点都不酷,懂吗?”

顾笑忍俊不禁,“听不出来吗,贺九皋在开玩笑,你怎么每次都上当?”

贺九皋、顾笑、严墨三人的友情可以追溯到童年,他们打小被忙生意的父母送到英国,差不多4岁的年纪进入韦瑟比预备校的学前班,成为小留学生。这所位于伦敦的私立小学,亚洲面孔并不多,因此同样来自中国的三人格外亲近些。

并非所有孩子都能克服与父母分离的焦虑感,严墨没读满两年退学回国,之后的学习之路充满坎坷,一连串的转学,各种教育方法试错,导致越来越厌学,眼瞅着在国内二本都考不上,父母匆匆把他弄到美国一所野鸡大学,好歹混毕业了。

顾笑预备小学毕业,父母觉得儿子进入青春期,继续读男校似乎不妥,于是把他送到风气开放的美国读男女混校,学习一直没掉链子,后来考入卡内基梅隆大学艺术学院,读工业设计。

贺九皋的父亲是伊顿公学的校友,所以根本不必考虑其它选项,他凭借优异的成绩通过资格考试和面试,顺理成章进入伊顿,经过激烈的角逐,战胜其他新生,拿到国王奖学金,免除5年学费,父亲贺君言很为儿子骄傲,将省下的学费存入儿子户头,允许他自由支配这笔钱。15岁那年,贺九皋用这笔钱第一次投机获利,赚到人生第一个100万美金,从此以后,他没停下投机的脚步,直到现在,即使不继承父母的财产,靠自己,也充分成为沈宴请名单上的有钱人。

三人家世良好,成年后在美国聚首,一度中断的友情又重新续上,顾笑性格阳光,处世中庸,不喜纷争;贺九皋是说冷笑话的高手,偏偏严墨没有幽默感,一条肠子通到底,无法理解绕脑子的笑点时,就会反过来攻击贺九皋跟英国人学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如同此刻,贺九皋分明在嘲笑自己也无法真正地离群索居,只要不乏味,提供新鲜的体验,或者遇到有趣的灵魂,他并不排斥社交,端看卖点够不够吸引人。

严墨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贺九皋在讽刺自己无知,越发想挖苦贺九皋几句找回场子,“兄弟,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知道为什么吗,和你读寄宿制男校大有关系,10来岁的年纪爹妈也不管,跟半个孤儿院儿童也没差,18岁之前,天天和一帮男的混在一起插科打诨,接触不到异性,女人缘惨不忍睹,这方面我堪称王者级别,红颜知己两只手数不过来,美女们都爱我,作为好友奉劝你一句,别再故作幽默显示优越感了,女人不吃你这一套。”

顾笑深知严墨面对贺九皋有非常严重的自卑感,特别在学业上,贺九皋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父母为自家小孩树立的标杆,由于常被拿来比较,而且还是和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比较,在父母打击式鞭策下,严墨都得贺九皋ptsd了。

他担心冲突升级,忙和稀泥,“这都哪儿跟哪儿,扯远了,九皋赴宴一定有他的道理。”

贺九皋丝毫不动怒,平静解释,“我在找一块限量手表,可惜收藏者无意转手,沈不知打哪儿听到消息,给我发了封电子邮件,邀请我参加她举办的私人晚宴,说届时将展示一批首次在国内亮相的名贵珠宝腕表,其中有我心仪的那块表。”

严墨心里那股别扭劲儿总算没了,“直说多好,非绕弯子,我一男的听你说话都冒火,更何况女的”,提到女人,他得意起来,“论和女人相处的学问,我可以做你老师。”

顾笑无语,干吗像小学生似的,幼稚不幼稚啊。

贺九皋哂然一笑,语气谦虚,“俘获芳心你的确技高一筹,大概同类相吸,你甚至不用勾手指,就有一群女人贴上来,换女友如换衣服,这种高效率,我自愧不如,更无须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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