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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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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着生死。

或许是为了不影响公司的股价,宫家人虽然气极,但也将此事掩盖了过去,只对外界说,宫哲彦被外界仇人刺杀,幸而福大命大活了下来。

但从此宫冬菱也就彻底失去了人生自由,被锁在了自己的房间中。

宫家人害怕她再伤人,甚至将她的手铐起来,收走了房间里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

这里没有一点光亮,宫冬菱从前是怕黑的,但此时到了这般绝境,什么毛病都不复存在,也像是终于脱敏了一般,没有任何感觉了。

宫冬菱甚至觉得这生活跟从前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仰头看着漆黑一片,凭空想着那些记忆。

她也不怕宫家人会对自己做什么,要报仇早就已经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了吧,毕竟那名义上的母亲是这般恨自己,定是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在又一个不眠的夜晚,宫冬菱的心底突然一震。

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你可以叫我阿瑜。

阿瑜?是她的名字!

唯恐自己再次将阿瑜忘记,宫冬菱在黑暗之中摸索到了木质的床头,用自己的指甲一点点将这个名字刻在了上面。

这短短两个字却像是一把钥匙,将浑沌不清数日锁上的心房豁然打开了。

她忽然就有了做事的勇气与动力,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般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是病房!

不管是初见阿瑜的地方,还是自己在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处醒过来,都是在病房之中。

她有着强烈的预感,自己必须再次回到那个地方,才能发现事情的真相。

但被这般锁在黑暗之中,她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她也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中一遍遍重复着阿瑜两个字,似乎阿瑜真的能听到一般,更多的却是想回想起更多的线索。

然而就在几天后,机会却来了。

在宫冬菱终于被带出昏暗的房间时,她甚至被刻意打扮了一番,化妆师在她手上打了几层厚厚的粉底,才将那手铐留下来的痕迹彻底盖了过去。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已经很久没再看过自己的模样了,在妆容的衬托之下,糟糕的气色也被遮盖了下去。

明明是熟悉的面容,但宫冬菱忽然有种不认识这镜中人的感觉。

老实说,她极其厌恶镜子中的那人,这一定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宫冬菱的眼睛微眯,若有所思。

小姐,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吧?能不能获得自由,就看小姐的表现了。

化妆师突然一扯她的头发,恶劣地引起她的注意,笑着说出这句警告。

这的确是宫家人的授意。

她是宫家人,自然也清楚宫冬菱曾经杀人未遂,蔑视地看着她。

一边嫉妒着宫冬菱的姣好容貌,一边又在心中道,长得这么清纯却去勾引自己的亲生哥哥,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将他杀了。

但她终究是好命,即使杀人未遂又如何,不仅不会进监狱,还能嫁入其他豪门。

正想着,却没发现自己眼中的嫉妒像是要滴出来一般。

宫冬菱透过镜子,看着身后人恶意满满的眼神,一声轻笑,目光透过镜子落在了化妆师的身上: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会被手铐铐上吧,要我是你,跟杀人犯独处前,一定记得先给自己买份保险。

看着那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嫉妒幸灾乐祸的情绪消失殆尽,宫冬菱也觉得没意思。

自己也曾经报复过他们,却是被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阻止了那场死亡。

现在宫冬菱要做的,是把握好这次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回到那个病房去看看。

她起身,独自走出了衣帽间,缓缓走下那螺旋的楼梯,在二楼俯瞰客厅的来人。

只见果然有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之上,正和宫家主说着什么。

楼下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了动静,皆是一抬头,看见了好久未见的宫冬菱。

能放心将这般危险分子放出来待客,他们也是观察了宫冬菱许久,觉得她似乎除了阴郁沉默些,也没有什么攻击性。

毕竟宫家人比谁都清楚,为何宫冬菱要杀那宫哲彦,确实是在自我防卫。

他们准备让宫冬菱去商业联姻,对方是掌握着a市地产的命脉的秦应,就连宫家也在卑微讨好,努力争取着与他的合作项目。

若是合作可以谈成,就能将逐渐走向下坡路甚至快要日薄西山的宫家救回来。

秦应曾经有过两任妻子,死的都格外离奇,但没人敢追究此事。

只是在私底下流传开来秦应家暴成性,下手格外狠厉,一不小心就将妻子玩死的传言。

但这些事接连发生后,那群曾经有钱却逐渐没落的米虫们,还是将自己家中适龄的小辈往他身边送,只因为秦应从始至终,对妻子的家族都极好,或许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但上百亿的工程,又有谁会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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